第36章 我好想你(1/1)

作者:多喝鸡汤

娇脔第36章 我好想你

她想挣扎,手脚被他紧紧禁锢。 他唇角紧抿,脸色沉底,秦烟方开始害怕。 猛地一脚踢开房门,又重重关上。 断绝了所有光线。 “你做什么!” 整个人被他大力扔到床上,秦烟吃痛,来不及开口,唇便被压住。 他身躯高大,全然压在她身上。 衣帛破裂之声响彻房中,他不再耐心宽衣解带,只是随意一扯,曼妙的身姿展露眼前。 他眼中幽邃难辨。 没有任何前言,床榻晃动,痛苦接踵而至。 她因疼痛落泪,唇却被他封缄,喊不出一声。 怒气和不甘占据他整个身体,看不见泫然欲泣的她,只有迫不及待的惩罚。 她痛到失声,他这才离开红肿的唇。 哑声道,“想走?等我腻了,你的尸体方可从这里离开。” 她出声骂他疯子,宁枭不屑擦过唇边血渍,那是她方才咬的。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忽而转过她身子。 紧接着,她死死揪紧衾被,泪珠从脸颊滑落,坠至床间。 宁枭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蛮横粗鲁对待身前人。 泪痕浸染被子,她渐渐哑了声音,再骂不出一个字。 只是眼中的恨意愈深。 他看了无比烦躁,心底有什么逐渐崩塌。 没有任何怜惜,只是一次次索取。 仿佛这样,他就能完全掌握她的身心、得到更多。 她不想与他有关,他偏不如她意! 整整一天一夜,秦烟累了睡着,接着又被折腾醒。 他难以消停,眼里布满血丝。 折腾她,也折磨着自己,不得安生。 又是一个天亮。 宁枭沉沉睡在她身侧。 她不愿再看自己的身子,上面每一处痕迹都让她感到痛苦。 今晚,云知行会等她。 她惦着约定,他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不待身子恢复,她悄声下了床。 大手忽而拉住她,秦烟惊住不敢再动。 他令她害怕。 然而,除了呼吸声,什么也没有。 回头只见他闭着眼,还未醒。 她轻舒一口气,听他呢喃秦烟二字。 充满了依恋。 可她抵触得厉害。 不敢再停留,慢慢挣开他的手,秦烟拿清水擦拭身子,轻手轻脚收拾出了屋子。 本是双手空空来,也应这般走。 她想让云知行带她离开。 屋子重归宁静,床上的男子睁开双眼,哪还有她的踪影? 秦烟是从后院走的。 借着假山,攀爬上院墙,再由一侧大树爬下。 离将军府越来越远,她脚下步子一刻不敢停,不顾一切朝东街跑去。 脑子里不敢想任何东西,只是盼着能见到云知行。 街上众人见一女子不要命似的奔跑,后面似有豺狼虎豹般。 她刻意忽视身上的疲乏和痛意,一口气直奔东街客栈。 不顾小二阻拦,直直上了二楼。 她急切拍门,惹来一声声谩骂。 眼看楼上房间里的,都不是心心念念的人,她脸上升起绝望。 他说了来,一定会在此等她,如从前般。 她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大力拍打门窗,这边动静引得小二叫了护院,就要将闹事的人拖开。 秦烟目眦欲裂,眼看就要被人带走。 身后一扇门吱呀开了,她猛然回头,只见一年轻男子坐在屋中,与她对望。 他果然来了! 云知行坐在那儿,正含笑看着她。 一瞬间,秦烟不知哪来的力气,冲破了桎梏,直奔他而去。 云知行起身,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房间的仆从机灵退出去,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二人。 她紧紧抱住他,没有半分空隙。 贪婪感受他温热的身躯,吸入衣料上熟悉的熏香。 这几个月,从没有一天像现在这样安宁。 “哥哥……我好想你。” 他眸中动容,长臂环住娇小的身子,再次体会到久违的温暖。 “烟儿,我来了。莫怕。” 见到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始觉饥肠辘辘。 一整天未曾进食,加上方才用了太多气力,她饿得前胸贴后背,囫囵吃了糕点,饮下半壶水。 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哪有半分闺秀样子? 云知行看了好笑,帮她顺着背,让她吃慢些。 秦烟满足擦擦嘴,两人相视一笑,一瞬间像回到了过去。 明明只过了几个月,却像是上辈子的事。 他的目光落在她颈项,斑驳的红痕,即便她刻意拉高了衣领,欲盖弥彰罢了。 从下这个决定开始,他应当想到她会遭遇什么。 不论是那日宁枭将她弃于城门前、与他对峙,还是此刻。 猜忌、折磨、虐待,亦或是成为宁枭的女人。 他选择放手,定然无权要求什么。 只是当下仍有些不悦。 秦烟察觉他的变化,不由问他怎么了。 他清浅一笑,如玉公子世无双。 她认真望着,想要把他的所有都记在心里。 “没什么,只是上回匆匆别过,猜你是否生气了。” 他说的是当着宁枭的面、假意不认她之事,秦烟反应过来。 说不介意是假,她比谁都在意他的反应。 “上回事出有因,我不怪。” “那为何这段时日从不找我?” “……我,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听此,他抚过她明媚脸颊,温和道,“烟儿一直在帮我,我知道。” 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之处,泛起淡淡的红。 她已非少时不谙世事的少女,对于云知行也不再单纯是崇拜。 这样的变化令人无所适从。 她拿下他的手,转移话题。 在他看来,却像是在抗拒。 难道,她一心系在宁枭身上,连他也不能再触碰? “听说,半月后,哥哥将会大婚……” 他垂下眼眸,淡淡应声。 秦烟佯装不在意,“嫂子是何人,生得可好看?配得上哥哥吗?” “烟儿?” “……只是好奇罢了,你不愿说便不说。” 她取了茶杯独酌,掩下心头的奇异。 忽听他轻声开口,“我娶婉之,是另有所图,你当知道。” “婉之?”秦烟的重点放在名字上,想起一些阴霾里的往事。“我记得,当年明婉之欺我最甚……” 他讶然。 儿时在他出手帮秦烟的前几年,他与母妃待在冷宫,自然不知这等腌臢事。 秦烟不在意笑笑,看着他的眸子晶亮,“以前的事,不提也罢。若她能帮到哥哥,便功过相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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