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下凡送子,美娇娥被盛宠无度第138章 年幼傀儡皇帝×把持朝政的妖后(三十二、三十三)
寺正回想了一下道:“臣本来坐在凉亭里喝茶,身边坐着几个刚刚结识的好汉。” 虽然假扮帝后的二人被抓了起来,一看就没什么好下场,但是他们却成了酒足饭饱后谈论的中心,只要耳边有人说话,便几乎都是在说帝后天人之姿,区区两个替代品怎敢与日月争光? 听了一耳朵没用的闲聊八卦,没有有用的消息,他告辞后结账离开了。 紧接着他在小巷子里改头换面,熟练的一头扎进了赌坊。 最容易探听消息的地方无疑与酒楼青楼以及赌坊这种人流聚集的地方。 寺正上了台随意玩了两把,便融入了这群团体,在他寻了个座位坐下止呕,一转眼就看见了身侧的人。 实在是太好认了。 白发苍苍,目露精光,关键是现在他怀里还塞着一幅他的画像。 正是被大理寺高层封锁消息的帝师。 寺正并没有打草惊蛇的想法,反而在又输了两把之后,黯然神伤的借口今日手气不好,明日再来之类的鬼话,在帝师的视线追随过去的时候,大门已经被推开阖上了。 刚出赌坊,他就连连了几个手势,一声低沉的明白钻进耳朵,寺正还没看见人却感受到了一股风擦肩而过。 寺正出了口气,大理寺的外派侍卫,今日就剩下这个冷冰冰的人间兵器,倒是让他捡了漏,至少性命无忧。 在确保已经有人跟在了帝师的身后,寺正这才飞奔回来禀告这件事。 他面上很是着急:“臣觉得那个帝师身上有些邪性。” 寺正这还是斟酌再三,才说出来的。 毕竟他也不确定帝后会不会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他把脖子上挂着的通体通透的玉坠拿了出来:“这是臣母亲留下来的,据说开了光了,可以抵挡一些邪气的入侵,关键时刻还能保命。” 寺正把玉佩摊在手心,轻轻握住:“但是现在——” 玉佩边角一个细小的裂缝缓缓变大,最终被捏的碎裂。 “臣戴了这么多年的保护符,却在帝师身边呆了会儿,便成了这般易碎的模样,臣实在不得不怀疑他。” 若是再早上那么一段时间,有人这么不靠谱的跟霍亭瑜说什么天马流星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是绝对不会信的。 直到遇上了小诺和那些阵法的世界,他才忽然对这种东西有了些兴趣。 即便是一块被捏碎的玉佩,他也非常自然的看了好几眼。 甄茵眼皮一跳,莫不是霍恒远那厮还不老实,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东西却告诉了帝师,现在帝师才能这般有恃无恐吧?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脑海里有关于魂魄更换的术法,发现还真不少,也就是说的的确确有一种可能是帝师已经不是帝师了,而是一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附体了。 本身前往镇南的帝师忽然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京城,却来无影去无踪。 甄茵一行从镇南回来之前还特意吩咐了将军他们多多留意帝师的动静,毕竟和他密谋造反的霍恒远已经被擒了,帝师一个人也成不了事,没了皇室血脉的来路,他的谋反就名不正言不顺。 帝师明显没有那么蠢。 更何况他的后手,有关于两个戴着人皮面具的男女被百姓们揍的他们妈都不认识了,以为帝师会老实一段时间,没想到他胆子还挺大。 即便云落明摆着在明面上抓人,帝师依旧我行我素的现身,只是在云落赶过去之后,这个人就像是一阵风一般直接消失不见。 他的背后肯定还有奇人相助,只是询问许多与帝师关系好的人都说不了解这些。 云落把霍恒远翻来覆去拷打审问了个遍,也没问出什么有关能让人消失的消息。 眼见霍恒远被折磨的没有人形,云落便知道他没有说假话,当下也没了继续审问的念头,反而折身去了皇宫。 自从杜生明把那对男女利用礼部尚书的画揪出来之后,他就说什么也再不管理监国的事情了,此时还在温柔乡享受着碌碌无为的岁月,却被急忙赶来的小厮告知皇上宣他入宫。 杜生明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 幸亏他还记得自己是一个体面的朝臣,当即收拾了自己身上的脂粉味,回家换了官服,这才去了皇宫。 御书房中,云落垂手而立,不远处便是两个相对批阅奏折的身影。 两人的速度很快,几乎在眨眼间便把折子的内容看完,随后大大的批下一个字。 皇后娘娘更是直接,遇见那些让她眉头紧皱的内容,便直接把折子扔到一边,此时她的脚边已经堆满了让她看不顺眼的折子。 偏偏皇上也受到她的感染,脚边同样堆起高堆。 杜生明恭恭敬敬行了礼,起身后嘴角抽搐,泪往心里流,他当时监国的时候,看折子可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的,生怕会踩进朝臣的语言陷阱里,下笔也得斟酌许久。 现在看皇上皇后这么暴躁迅速的动作,对比之下只剩心酸。 “参见陛下、娘娘,不知召臣来宫中是为何事?” 脱下监国的事宜,他可是告了很长时间的假期,霍亭瑜体恤他的确是辛苦了,便大手一挥的批了。 而现在将人召进宫,霍亭瑜全当看不见那暗戳戳幽怨的眼神,笔下如有神,头都不抬道:“皇后那里有块玉佩,可以阻挡帝师消失的,你拿上后,把人引出来困住,之后的事情会有云落配合你。” 话音刚落,甄茵就随手把腰间的玉佩扯下随意递出去,阿福接过,到了杜生明的面前:“左相大人,收下吧。” 阿福笑眯眯的,却让杜生明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如果问他监国期间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那么除了批不完的折子外,那就一定是阿福这个大太监的笑容了。 阿福格外称职,只要杜生明批奏折的时候想要走神或者偷懒的举动,阿福就会温声询问他是不都是累了,在那双看穿一切的眼睛里,杜生明试图歇息的话就会咽下去,老老实实的处理朝事。 说实话精神疲惫的同时,阿福也将他照顾的很好。 在衣食住行上半点都没苛责他,他本能伸手收下玉佩,浑身一僵,不由懊恼。 这代表着他应下了皇上说的差事。 实在是在宫中的时候,阿福开口他就会老老实实的照做,几乎已经养成习惯了。 在霍亭瑜不耐烦的挥手的时候,杜生明便和云落一起退下了,此时他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暗暗叹了口气,认命的跟在了云落的身后。 霍亭瑜没说完的是,那块玉佩不仅可以阻拦帝师的消失,更能识别死魂,若是帝师身体里的魂魄真的是不知道哪里飘来的孤魂野鬼,那么玉佩会直接把魂魄吸出来送到阎王那里。 玉佩上附着甄茵的法力,鬼魂一类的暗属物会本能的惧怕。 屋内的人都退了个干净,霍亭瑜依旧神色如常的批阅奏折,甄茵几次抬眸都没吸引到他的目光。 甄茵叹了口气:“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便直接问我,为什么憋着气不说话?” 霍亭瑜不语。 甄茵探身,脑袋从他的腋下穿过,犹如一条小鱼一般滑溜溜的钻上了案桌,平躺着与霍亭瑜面对面,奏折被她压在身下,霍亭瑜手中毛笔上新沾的黑墨点点落到了甄茵的衣服上。 霍亭瑜瞳孔微缩,也顾不上委屈,勾着她的衣领一看,墨迹渗入的很快,就这么一下,便浸过去好几层。 “穿不了了,茵茵若不珍惜还是换下来吧。” 他的声音很轻,却险些把甄茵气笑。 “臣妾竟不知陛下还会伤怀感秋借物喻人?” 霍亭瑜垂下眼:“没有。” 只是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重要,茵茵有很多秘密瞒着他,他不开心,但是他就不能去指责茵茵,反而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他是不是并没有那么让茵茵喜欢,是不是不够体贴? 茵茵不告诉他,是不是因为不相信他,是不是嫌弃他,认为他心思不纯? 是不是觉得他的爱是假的? 霍亭瑜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剜出来,就放在皇后手中,她愿意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只要偶尔来了兴致能亲一亲,给他点甜头他就很开心了。 他不能这么不懂事,他已经长大了,不能想着囚禁茵茵,她是自由的,是他思想龌龊,他有罪。 温润的小手轻轻抚摸他的面颊,仿佛在珍惜他捧上的这抹真心。 “你知道的,我亦心悦你。” 此话一出,甄茵浑身通透,之前从未想通的东西豁然开朗。 并不仅仅是给了霍亭瑜一个安心,更多的还是让她能直面自己的情感了。 之前…… 甄茵回想了她来到人间的这段日子,总觉得有些恍惚,不管是最开始的暴君,还是现在的霍亭瑜,性格虽然不一样,但是仔细想想,好像他们的情感都摆在那里,任她赏玩。 只是暴君更为嘴硬傲娇些,说出的话也不好听,动作间却布满珍视。 霍亭瑜更为心思敏感一些,泪腺也比较发达,可能也得益于这是甄茵一手养大的崽子,对她的依赖也多一些。 甄茵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被小皇叔养大的日子,反过来倒是新奇。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霍亭瑜等待了许久的,与惊喜一同涌上心头的还有淡淡的郁结,他抿了抿唇,颇有些故意卖娇的嫌疑:“怎么能这样?明明是我先为茵茵暗生情愫的。” 却被抢先表明了心意。 他还想再说什么,回眸,甄茵的脸在离他极近的位置,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缱绻的热气升腾到霍亭瑜的身上,把他的脸颊耳尖全部熏成了红色。 纤长的睫毛和莹白的皮肤,他的目光下移,黏在微微勾起的红唇上再也移不开。 呼吸略重,他的心绪起伏很快,心跳声如雷贯耳:“茵茵,可以吗?” 却没等答话,急切的贴了上去,细细含住辗转,在甄茵稍作回应的同时,他已经把人抱在了怀中,紧紧嵌住。 霍亭瑜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在甄茵的心中,之前的他一直都像是个小孩子一样,被看着长大,皇后心中大约只是欣慰多一些。 但是现在二人已经通了心意,心脏紧贴着心脏,都跳动着欢喜。 欲望也到达了顶峰,一切都水到渠成。 甄茵的全身已经软了下去,只能靠着霍亭瑜撑着才不至于滑下去,燥热的气氛把他们隔绝成一片小天地。 桌案上的奏折早已经被扫到一旁,地面上凌乱不堪,甄茵被抱起,双腿缠在霍亭瑜的腰间,往里面走。 御书房内里间是供皇上歇息的地方,本是个清雅的地方,窗外还养着一小片竹子,就连床纱也是通透的明黄。 微风吹拂,竹影晃晃悠悠,就连水流也颠簸不已。 霍亭瑜被刺激的眼角都染上了红,他绷着脸,真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反而更加细致,伺候甄茵脱下衣服。 这并不是两人第一次坦诚相见,他在被握住命脉的时候,也常常啃咬她可怜的殷红,只是不到最后一步就会克己知礼的草草收手。 甄茵双眼朦胧,布满水雾,她咬着拇指不让声音泄出,眼角却不停落下泪珠。 御书房门外守着好几个太监和禁军侍卫,理智让她隐忍。 霍亭瑜挑开她的手,在她还未能发出声音的时候,替换成了唇齿,甄茵的声音就只能被堵在喉咙里。 直到身心俱疲,甄茵颤抖着手去推他,但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她的声音变得很低,几乎说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霍亭瑜把她搂在怀中抱坐起来,耳朵凑到她的耳边:“茵茵会说什么?” 听了许久才听出一个意思,皇后说他欺负人。 霍亭瑜就笑:“时间还早呢,这可算不上欺负。” 又说让他节制一些,停下,留待下次。 霍亭瑜就听见了一句下次,装傻般:“好,下次还这样。” 他脑海中的理论知识被他用实际全部体验了一遍,直到甄茵实在受不住,看似凶巴巴的咬他的肩膀。 霍亭瑜被疼的龇牙咧嘴,面上却作出可怜的模样:“茵茵,我不知道该怎么停下,我忍不住。” 但是之后再发生的事情,甄茵也实在记不清楚了,她昏了过去,只隐约感觉她被抱着清洗的时候,外面的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