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弟子全舔狗?摆烂师尊浪浪浪第214章 小美人倒的酒果然特别甜
阙怀咬牙切齿地喝着闷酒。 秦染这老混蛋真是一点脸也不要,不仅把他养了多年的灵果都给摘光了,还拔了灵果树,这些也就算了,他竟然把紫竹林的笋都给挖了! 紫竹林的笋三十年才长一波,秦染这老混蛋短短几个时辰就给糟践了!!! 在长老们的眼神暗示下,阙怀只能将所有的火气混合着杯中的酒咽了下去,勉强挤出笑容:“秦道友难得来我们缥缈宗,一定要尽兴而归。” “这是自然。”秦染举杯,面带微笑地跟阙怀干杯。 阙怀看到秦染笑,几乎捏碎手中的杯子,仰头将酒喝了后给身边弟子一个眼神。 随即就有缥缈宗弟子从外面进来,衣着清凉地表演歌舞。 秦染欣赏着轻歌曼舞,面对缥缈宗弟子暗送来的秋波也来者不拒,只要是视线对上就会回以微笑。 缥缈宗长老们见秦染颇有兴致的模样,心中不由暗喜。 阙怀看到秦染风流不羁、色眯眯的模样,唇角勾起了嘲讽的冷笑。 还以为秦染这老混蛋多清高呢,还不因为没有资格沉迷酒色之中? 说到底是男人,随便使用点美色,就色迷心窍了。 骆云逸和景犷越看脸色越沉,尤其是看到秦染认真在看缥缈宗弟子,还对他们笑就忍不住拍案而起。 好不容易熬到一曲舞结束,还以为这些跳舞的缥缈宗弟子都会退下去,结果领舞的两个身材妖娆的女弟子留了下来。 在缥缈宗长老眼神示意下,依偎在秦染身边坐下,给酒杯倒满酒后,娇滴滴地送到了秦染唇边:“秦宗主,晚辈伺候您喝酒~” “晚辈也伺候您~”另一边的女弟子不甘落后拿了一颗葡萄要喂秦染。 秦染轻挑了一下眉,瞟了眼缥缈宗两个女弟子贴上来的大-凶。 她两边手臂能清晰地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这让秦染心里好一阵“啧啧”,她要是真是个男人,哪里遭得住这般的两面夹击。 真没想到她也能享受一把美人在侧的福利。 “小美人倒的酒果然特别甜。” 秦染接过送到嘴边的酒,笑眯眯地喝了下去。 另一边的葡萄直接张口,让那女弟子喂进了嘴里。 看到秦染真的享受上了,阙怀唇角嘲讽的弧度变得紧绷,秦染这老混蛋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他弟子的面就享受起来了! 骆云逸和景犷脸色漆黑,但他们也不敢当着秦染的面在这种场合直接掀桌子,只好看向了澜玉泽,让澜玉泽想办法。 澜玉泽看到秦染这么投入,也有些错愕发愣。 他甚至分辨不出来,师父是真心的,还是只是做给缥缈宗看的。 缥缈宗的两个女弟子看秦染对她们有兴趣,原本偷偷搞的小动作也逐渐大胆起来。 当感受到一只女子的手,划过自己胸口时,秦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心里的性取向果然还是正常的。 美女虽好,但是实在吃不消。 于是,在缥缈宗女弟子想要更进一步时,秦染就先抓住了她的手。 “秦宗主” 女弟子双颊绯红,含羞带怯地低敛着双眸,娇媚轻柔地叫了后在秦染耳边低诱,“晚辈什么都听您的~” 秦染觉得耳朵都要酥麻了。 另一边的女弟子则抱住了秦染的手臂,“秦前辈,您可不能厚此薄彼,晚辈第一眼见到您就觉得您十分亲切,也想跟您亲近~” “缥缈宗的弟子都这样的吗?” 骆云逸重重放下杯子,景犷跟着也放下,不小心力道过猛,杯子直接碎了。 “三师弟、四师弟,不可无礼。”澜玉泽沉着嗓子小声提醒。 骆云逸和景犷在澜玉泽提醒下,才没有其他举动,把想骂人的话给憋住了。 可就在他们以为多少能引起师父的注意时,他们发现师父的视线一直在缥缈宗两个女弟子身上,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骆云逸握紧了酒杯,酒杯被握太紧,在骆云逸手里碎成了粉末。 师父怎么能被缥缈宗的妖女迷住了呢?! 他是师父,他连多说一句的资格都没有,哪里能左右的师父的想做的事 他要怎么做才能阻止?! 景犷目光幽怨地看了眼秦染后,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喝闷酒。 丹炉童子鼓着腮帮子,叉腰瞪着缥缈宗女弟子。 钢钢被澜玉泽抱着才能没有跑过去咬人。 白猫蹲坐在旁边,望着亲昵依偎着秦染的缥缈宗女弟子眯起了蓝绿猫眼。 阙怀慵懒地托着下颚,对骆云逸和景犷两个毛头小子的行为,勾起一侧唇角嘲讽一笑。 视线落在白猫身上,眼神深邃了几分。 趁着举杯喝酒时不动声色地看着秦染,阙怀心里对秦染又是一阵的讥讽。 还在晚宴上,秦染这老混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动手动脚了。 “秦前辈风姿卓越,天赋异禀,乃是绝世罕见的天之骄子,晚辈早已仰慕已久” “能得到美人的青睐,是本座的幸运。” 秦染笑着握紧了女弟子的手,暧昧气息似有若无地弥漫。 缥缈宗女弟子闻言,如若无骨地依偎在秦染身侧,“秦前辈您的声音好听,说的话更是动听撩人心扉” 要不是知道秦染能进万剑冢,还没有破戒,否则她还真以为秦染是情场老手。 “本座多少还有点原则,美人如玉,需悉心爱护而不是薄待利用。” 用尊长老沉的姿态,秦染拍了拍女弟子的手背后慈眉善目道:“如果本座有女弟子,定不会让她如舞姬一般陪客人,如此,太侮辱‘弟子’这两个字了。” 两个缥缈宗女弟子听到秦染这话,蓦地紧张了起来,同时有些羞臊。 缥缈宗本就以修炼房中术为主,要是能身怀媚骨的秦染一起修炼是求之不得的,她们一心想着这些,并完成师命,没有想过现在自己如低贱的舞姬。 阙怀和缥缈宗长老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秦染漫不经心的几句话,让他们十分难堪。 秦染松开缥缈宗两个女弟子的手,自己站起来后,颇有绅士风度地将她们扶了起来,“本座不懂你们的修炼之法,但也很尊重,只是本座自身接受不了如此修炼,只能说抱歉了。” 秦染话语温柔,声音清越,两个缥缈宗女弟子忍不住心头一阵荡漾,就算不是为了修炼,也好想陪着秦宗主,只可惜秦宗主只是哄着她们,完全没有对她们动心思,她们也是空欢喜一场。 知道自己没有希望,缥缈宗的两个女弟子沮丧地看向了阙怀。 阙怀抬了一下手,示意这两个女弟子退下。 要是继续强行诱惑秦染,说不定会弄得更难堪,秦染能和颜悦色地送走人算是态度不错了。 “四师弟别喝了,她们走了。” 骆云逸见到缥缈宗的那两个女弟子离开,大松了一口气,心中所有的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 景犷扭头醉眼惺忪地看向骆云逸。 “她们?对!那两个妖女!居然想勾引师父!” 从茫然到怒不可遏,景犷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视线扫了一圈后,景犷跌跌撞撞走到了秦染面前。 秦染抬眸看向景犷。 景犷双颊泛着酒后红晕,双眸迷糊无神,一看就是喝醉。 晚宴才开始多久,这小子就喝醉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过跑到她面前来做什么,难道要对她耍酒疯,趁机对她动手? “你小小年纪喝什么酒” 秦染话还没又说完,景犷“啪嗒”跪下了。 这让赶去拉回景犷的骆云逸愣住了。 “师父!我讨厌那两个妖女!!!” “您千万不要被她们迷惑!” “弟子弟子才不要师娘!!!” 景犷越说越气愤,将脑袋重重磕在秦染面前摆放食物酒水的案几上,一磕还是连续不断的。 几个磕头后,案几就变成了烂木头了。 秦染都看傻眼,还是头一回见这样耍酒疯的。 “赶紧拉住景犷。” “嗯!”骆云逸回神,上前去拉景犷。 但景犷力气很大,骆云逸有些拉不住,澜玉泽帮着一起拖拽,才拉住景犷不让他继续磕头。 “放开我!” 景犷额头的血流到了脸上,吼骆云逸和澜玉泽一脸的狰狞,“谁也别想阻止我劝师父!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是不准不准女修,讨厌死了!” “好了!赶紧睁大眼睛好好看,为师没有和缥缈宗那两个女弟子深入交流。” 秦染抬手,用治愈术把景犷额头的伤口给治愈了。 景犷听到秦染的声音,听话地努力睁大眼睛,当感受到额头的暖意,看到眼前的秦染,清醒了一些。 又看秦染身边没有那两个妖媚的女弟子,景犷用鼻子喷了一口气后,醉醺醺地嘟囔:“还好不见了她们才配不上师父” “四师弟喝醉了,还请师父不要怪罪。”骆云逸说着抬眸偷瞄了秦染几眼。 他都不知道“深入交流”还能这么形容。 缥缈宗长老们亲眼见到秦染施展治愈术,眼睛里的光藏也藏不住。 “秦宗主,您的治愈术可真厉害。” “如果在我们缥缈宗修炼,定会事半功倍,早日飞升。” “对啊,缥缈宗是最合适秦宗主修炼的地方,只要您在缥缈宗修炼,我们缥缈宗会提供您所需要的一切。” 缥缈宗长老们开始游说秦染的同时看向了阙怀,想让阙怀以缥缈宗宗主的身份劝服秦染。 阙怀用扇子慢悠悠地扇着风,直接无视了缥缈宗长老们的眼神暗示。 要劝他们自己去劝,他坐在这里招待已经是极限。 以他对秦染这老混蛋的了解,就算口水说干了也没用。 秦染一开始还跟缥缈宗长老们客气婉拒,但是这些长老一而再再而三地继续劝说,让她头开始大了。 “说实话,秦宗主您的蜀道宗是没有根基的小宗门,不如加入我们缥缈宗,当然不是要您做弟子,只要您点头,长老之位就是您的” “本座好好的一门宗主不做,跑到你们缥缈宗来做长老?” 秦染唇角扬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缥缈宗长老们听到秦染这话,下意识地看向了阙怀。 阙怀唇角微抽。 长老们这是什么眼神,莫不是要让他把宗主之位让给秦染??? 秦染看到阙怀脸部肌肉也要抽搐的样子,唇角的笑意更深邃了些,“就是给本座宗主之位,本座也不想被人管着,动不动还要被责罚。” 阙怀停下扇扇子的动作,脸黑如锅底地走到秦染面前,近距离怒视秦染。 “这个秦宗主您误会了,太上长老很少管理门中之事,这次是因为宗主” 越说越不对劲,说话的缥缈宗长老没再说下去。 秦染看到缥缈宗长老心虚的样子和阙怀那黑脸,差点没憋住笑,难怪阙怀这么逗比,原来缥缈宗长老也差不多,缥缈宗整体气氛都这样活跃的。 这点比其他一板一眼的宗门果然是截然不同,至少记忆中原主在真元宗时,是非常压抑的。 “想要本座答应其实也很简单” 秦染笑眯眯看着缥缈宗长老们。 骆云逸和澜玉泽心头不由一紧,视线都落到了秦染身上。 景犷口吐酒气,趁着骆云逸和澜玉泽不注意,“啪嗒”跪下后开始狂躁怒吼:“师父不要答应!不能答应!才不稀罕缥缈宗!我不要缥缈宗!我要回蜀道宗!” “秦宗主有何要求?” 阙怀冷哼一声:“有什么好问的,问了也是白问。” “宗主稍安勿躁,听秦宗主说说要求也无妨。” 缥缈宗长老们担心阙怀跟秦染起冲突,小声提醒道,“宗主您别忘了太上长老的叮嘱。” 阙怀握紧了手中的折扇,冷着脸背过了身。 “还请秦宗主告知吾等,吾等定竭尽所能满足秦宗主。” “很简单,把缥缈宗的牌匾换成蜀道宗就行。” 秦染对缥缈宗长老们无害笑笑。 缥缈宗长老:“” 阙怀冷笑了一声,果然如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