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弟子全舔狗?摆烂师尊浪浪浪第213章 难道在这里?
骆云逸乖巧点头,“还是师父想的周到,就是要是带上弟子就好了。” 万一真有什么事情,他们也能快速做出反应,不想一直被师父庇护,他也想能为师父做点事,可就算努力在修炼,师父始终是师父,是他仰望的存在。 “下次,一定。” 秦染敷衍了骆云逸一句后看向了四周。 钢钢有刨坑的爱好,紫竹林里全是大大小小的坑,坑旁边有紫竹笋。 “钢钢,笋该不会被你挖完了吧?” 秦染低头看向了一脸得意邀功的小猪。 钢钢咧嘴“齁齁”一笑后,十分傲然地点头。 它挖笋,又快又准! “呃” 秦染脑海中自动浮现了阙怀火冒三丈跳脚的样子。 不过挖也挖了,种回去也活不了,有竹子在来年还是重新长笋的。 “既然笋都已经挖完了,就别浪费都打包了吧。” “嗯嗯!弟子这就去捡!” 骆云逸当即就应了下来,然后开心地对秦染说道:“师父,灵果弟子们也全摘好储存下来了,弟子担心以后师父想吃了吃不到,弟子拔了几棵灵果树,等回到蜀道山后就种下去,师父以后就不愁吃不到灵果了。” “呃”秦染再次微讶。 只是夸了骆云逸一句,这小子居然无微不至到这种程度。 都是为她考虑的,她自然不能打击弟子,轻点了一下头后,秦染微笑地夸道:“三徒儿辛苦了。” 骆云逸喜上眉梢,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 “对了,咪咪呢?”秦染环视一圈后没见到白猫就纳闷地问道。 钢钢茫然地摇了摇头,它早就把那只猫给忘了。 “刚才急着找师父,没有留意到咪咪不见了。” 骆云逸回答过后急忙看向了四周,“我们进紫竹林的时候,只看到钢钢在挖笋,并没有看到咪咪” 师父不说起来的话,他根本到现在都没有想起来还有一只猫。 他当然不是急白猫不见了,只是怕被师父责怪,更担心师父怀疑他是故意把白猫给弄丢的。 景犷小声嘀咕:“丢了最好” 澜玉泽侧眸看了眼景犷,景犷一对上澜玉泽的视线,就低下了头。 景犷不再说话,澜玉泽拱手跟秦染行礼后才声音平静地缓缓开口,“咪咪是已经化形的猫已经不会跑远,或许,发现师父您已经回来了,咪咪自己马上就会跑回来。” “话是这么说,但这毕竟在缥缈宗” 秦染正说着就看到一抹白色身影从竹林深处跑了过来,这让秦染不由对澜玉泽挑了一下眉。 澜玉泽敛着眸子,态度谦恭,宠辱不惊,只是目光落在白猫时,清冷的黑眸深沉了几分。 将所有的笋收起来后,秦染就先回了住处。 东轩阁的房间不仅宽敞奢华,还十分精美,就是风格一如既往的红,不知道缥缈宗的先祖们是有多喜欢大红色。 打开窗户,清风吹过大红色艳丽的纱幔,让整个房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魅惑气息。 不愧是擅长修炼房中术的宗门,修炼的气氛很到位。 毕竟是在缥缈宗,也不清楚缥缈宗太上长老故意留在他们的用意,秦染躺在床上后也不敢真睡觉。 出门在外,不谨慎小心些的话容易吃亏。 不能睡觉又闲来无事可做,秦染从储灵袋里拿出灵果和防御方面的秘籍,一边啃着灵果一边看书,吃得差不多了后就开始掐诀尝试。 很快便日落西山,夜幕降临。 东轩阁时不时发出不同颜色的灵光,守在附近的缥缈宗弟子看得心惊肉跳。 等阙怀过来时,远远地看到东轩阁冒着诡异的绿光眼皮跳了。 秦染这老混蛋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去请秦宗主。” 没有进东轩阁,阙怀望着秦染所在的楼阁吩咐身边的斡龙。 斡龙点头应下后就去请了。 阙怀越看越是心里不放心,侧头对凤楚吩咐道:“凤楚,你带人去四周看看。” “是,师父。” 凤楚领命后,立马叫上师弟师妹去查探了。 澜玉泽、骆云逸和景犷听到动静后,陆续从屋里走了出来,眼中则带着明显的防备。 斡龙就停下了脚步,拱手道:“我是来请秦前辈赴宴的,还请几位通传。” “有这么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来抄家的。”骆云逸唇角勾起了嘲讽的笑。 景犷面露不悦,眯起眼睛语气不善地附和:“这什么晚宴,谁知道你们安着什么心思!” 虽说这里不是他们蜀道宗,可现在给他们暂住了,一群缥缈宗弟子到东轩阁里来四处查看是什么意思?! “三师弟、四师弟。” 澜玉泽提醒了骆云逸、景犷一句后,对斡龙斯文有礼地拱手还礼:“还请道友稍等片刻。” “好,劳烦。”斡龙站在原地没往走一步。 这绿光在夜色很阴森,万一秦染在练什么邪术,他过去打扰的话说不定会倒霉。 秦染在屋里自然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她没有出去是在考虑要不要参加。 敲门声响起。 秦染轻启唇瓣:“进来。” “师父” “把门关上,过来说话。” 澜玉泽才开口,秦染就被秦染打断了。 红色纱幔微微飘动,房间里还弥漫淡淡的花香,澜玉泽在转身关上门时,忍不住心头发紧,绷紧了浑身肌肉。 敛下双眸,澜玉泽穿过纱幔走进了内室。 但在门口澜玉泽就停下了脚步,没再继续往里一步。 秦染看到澜玉泽一副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模样,单手托着下颚勾起一侧唇角。 原本还想让澜玉泽过来坐的,看他那么忌惮,再让他过来说不定会怀疑她对他的炉鼎之体也别有意图。 “师父,斡龙请您参加晚宴,现在正在外面等着。”澜玉泽敛着眸子恭敬阐述事情。 秦染“嗯”了一声。 抬手施下防止声音外泄的结界后,手指轻点着桌面问道:“你帮为师分析一下,这晚宴去还是不去?” 澜玉泽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这个事情师父竟然问他的意见? “弟子才蔽识浅不敢妄言,一切听从师父的。” “你不用妄自菲薄,为师知道你做事细致、思虑周全,有何考虑只管说来听听,为师只是做个参考。” 澜玉泽心有疑虑地抬眸,当秦染正勾唇看着自己时,心脏倏然跳漏了节拍,心头涌现了一种莫名的紧张。 双眸立刻重新敛下,澜玉泽暗暗调整呼吸,不让自己的声音收情绪后才平缓开口:“弟子以为缥缈宗此番借灵石之机留师父三日定有图谋,但应该不会使用阴险毒辣的手段来对付师父您。” 秦染唇角笑意更深了几分,问问澜玉泽的想法看来很正确,“你觉得他们会用什么手段。” “如果弟子猜错没错的话,缥缈宗虽然想要炉宝和魅剑,但更想留下能施展治愈术的您,所以缥缈宗会想尽办法让师父您在缥缈宗纸醉金迷,乐不思蜀。” “这么说来为师可以好好玩了?” 澜玉泽听到秦染这话微微一愣,想了想后点头回答:“越是如此,越能让缥缈宗的人放松警惕。” “那就让缥缈宗好好放心。” 打消心中的忧虑后,秦染站起了身往外走去。 澜玉泽见秦染过来,立刻恭敬地让开了道,不动声色地跟在了后面。 斡龙见到秦染出来,暗松了一口气。 要是请不到秦染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师父交代。 “秦前辈,请随晚辈来。”斡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染并没有马上跟着走,勾起一侧唇角轻轻一笑问道:“只有本座?” “师父只说请秦前辈”斡龙略带尴尬小声作答。 “本座的弟子貌美出众、才华斐然,本座可不放心他们独自留在这里。” 斡龙听到秦染又这么夸自己的弟子,唇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就算澜玉泽的容貌的确出众,也不不必如此炫耀吧? 他是真没见过哪家宗门师尊对自己弟子,这么自吹自捧的。 景犷被夸得很心虚就看向了澜玉泽,师父夸的是二师兄吧,只是顺便把他和三师兄也带进去了。 骆云逸也侧眸看向了澜玉泽,二师兄容貌恢复后俊美无俦,缥缈宗的弟子在二师兄面前就像是鲜花失去了颜色。 刚才二师兄在师父屋里好一会儿,他很想知道,师父和二师兄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为了能够复命,斡龙微笑地对秦染说道:“既然秦前辈如此不放心,那请三位道友一同前往。” 还没有走入殿院,秦染远远地就听到了丝竹管弦之音。 殿外齐刷刷站着两排穿着红衣的缥缈宗弟子。 看到斡龙带着秦染过来,缥缈宗弟子便跟秦染行礼,“见过秦宗主。” 秦染微扬眉梢,“这么大的阵仗,你们宗主有心了。” 不过还真别说,缥缈宗没有难看的弟子,至少站在这里的弟子个个面容姣好。 澜玉泽淡淡瞥了眼缥缈宗弟子,脚步没有任何停留地跟着秦染往里走。 骆云逸和景犷在听到缥缈宗的窃窃私语后,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终于是见到了蜀道宗秦宗主,天生媚骨果然不一样,同样是俊美不凡,秦宗主路过时,风中都带着魅惑勾人心魂的香味。” “媚骨比炉鼎之体更加罕见,也更能帮助修炼,就算不能与其修炼房中术,待在秦宗主身边也利于修为的提升。” “听说秦宗主有断袖之癖,说不定我也有机会。” “刚才我偷偷只是吸了一口,空气中残留的香味,骨头都快酥了,差点没站住。” “真的吗,早知道我也” 骆云逸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沉着脸转过身看向交头接耳的缥缈宗弟子,“你们这些缥缈宗弟子也太不知自重了,我们师父才不会与你们修炼什么房中术!” “对!你们不知羞耻!休想靠近我们师父!”景犷红着脸附和怒斥。 也就缥缈宗弟子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些羞耻不堪入耳的话! “你们不是我们缥缈宗弟子,怎么能如此评判我们呢?” “房中术也是修炼,有何羞耻之说?” “对啊,秦宗主天生媚骨,修炼房中术才是飞升最快的方式!” 听到缥缈宗弟子们的这些话,骆云逸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当即就想冲进正殿把师父拉出来,立马离开缥缈宗。 之前他还担心缥缈宗是个虎狼窝,现在看来是个狐狸窝,不仅女弟子垂涎师父,连男弟子也毫不避讳。 “三师弟、四师弟,不要给师父添麻烦。” 澜玉泽没见骆云逸和景犷跟进来,就又折返了出来。 斡龙也跟走了出来,对缥缈宗弟子面带威严地呵斥:“你们怎么能对蜀道宗道友无礼,赶紧道歉。” 也不知道谁把秦染天生媚骨的事在宗门里传扬了出去,现在门中弟子都想找机会接近秦染。 缥缈宗弟子被斡龙训话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跟骆云逸和景犷道了歉。 骆云逸和景犷完全不接受,却也不得不听从澜玉泽的话,不再理睬缥缈宗弟子,跟着进入了正殿。 阙怀坐在主位上,右边是缥缈宗的长老,秦染则坐在左手边,澜玉泽带着骆云逸和景犷进来,就跟她坐在左边一排。 “秦道友对待弟子果然是极好的,什么场合都要带着弟子,并与秦道友同席而坐。” 阙怀冷嘲热讽的话一出,缥缈宗作陪的长老们顿时就提心吊胆起来,说好了好好招待秦染的,宗主开口就夹枪带棍的,还怎么能让秦染尽兴? “我们宗主的意思这样很好,也该效仿秦宗主善待爱护弟子。” 一个容貌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长老赶忙圆场,并对站在一边的斡龙和凤楚说道:“你们也别站着了,坐下来后好好招呼蜀道宗的小道友们。” 秦染全程笑而不语地看着。 现在的场面果然如澜玉泽所料,缥缈宗的人都好颜招待他们,就连一脸菜色的阙怀也不得不被迫招待作陪。 这就有点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