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仙得知真相
一眨眼,本是在荷玲派大门外的玉瑶姬马上消失了,化为了无数只白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东方客栈外又出现了玉瑶姬,她提着衫裙,跑进客栈,这回老板才真的是忍不了了:“这位女仙,您究竟要干嘛,又不订房,来回跑去的,究竟要干什么?”
“老板,楼上右一房的那位公子还有那位姑娘走没有?”
苏子绎打赏了老板八倍呢,老板意识到自己完了,刚刚对玉瑶姬凶了,立马客气的说道:“女仙,还没有下来,您快点上去吧。”
玉瑶姬这次直接上楼推开门,苏子绎眉头微微皱起:“粗鲁!”
玉瑶姬马上跪下:“公子,易暮澜找苏玖莲了,听他们说,易暮澜在枫汐院发疯了。”
苏子绎知道一切:“玉仙,你认为,易暮澜是为苏玖莲失踪了发疯,还是因为另有隐情?”
玉瑶姬思来想去也不对劲,总是感觉易暮澜不可能会因为苏玖莲失踪而发病。
玉瑶姬还是一直跪在地上:“我认为……”
还没等玉瑶姬把话说完,苏子绎马上插口道:“易暮澜当然不是因为苏玖莲失踪而伤心,而是因为我这个好妹妹逼死了他的父母。”
玉瑶姬看着苏子绎,总是感觉不可能:“公主如今二千五百多岁,易暮澜已经年满四千了,怎么可能?”
“易暮澜连五百年都等得,如今苏玖莲离开他还未满两个时辰。”
“但属下认为这不可能,易暮澜虽说年少便无父母,但公主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苏子绎眼睛看着苏玖莲:“当然,凌瑾莲和苏玖莲是害怕杀人,可紫幽幽不怕。”
“也就是说紫幽幽是苏玖莲?”
“自始至终,苏玖莲和凌瑾莲还有紫幽幽一直都是一个人。不过是凌瑾莲没有了关于紫幽幽的记忆,苏玖莲没有了关于凌瑾莲和紫幽幽的记忆罢了。”
“那,苏公子,我就把苏玖莲带回去了。”
玉瑶姬正准备起身,去把苏玖莲带回荷玲派,被苏子绎喊住:“等等,刚刚你是怎么进门的?”
玉瑶姬不得不走出房门,有关房门,再敲门“咚咚咚。”
“进来吧。”
玉瑶姬把苏玖莲带回了荷玲派,到了枫汐院,院门栽种的枫树上的叶子在空中翩翩起舞,仿佛在迎接她们。
玉瑶姬犹豫了,若是苏子绎说的是真的,紫幽幽就是苏玖莲,易暮澜是因为知道了紫幽幽是苏玖莲才发的疯。那么把苏玖莲抱进去还给易暮澜,易暮澜会不会杀了苏玖莲?
玉瑶姬回头了,她把苏玖莲抱回了玉西院,毕竟现在的易暮澜,对苏玖莲来说,是最危险的,苏玖莲毕竟也是仙界唯一的一个公主,伤不得。
苏子绎站着,头侧倒在枫树边,看着玉瑶姬抱着苏玖莲走的背影,苏子绎似乎开了隐身术,自言自语道:“玉仙,你呀,错就错在人好,人太好了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啊。”
随着几片枫叶婀娜多姿的舞蹈,苏子绎又不见了。
易暮澜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没有人敢靠近枫汐院。莫辰辰也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莫辰辰四处喊叫着:“苏玖莲。”
易暮澜不敢相信,苏玖莲怎么可能会是紫幽幽?紫幽幽逼死了易暮澜的父母,他一时半会儿真的不敢相信。他宁愿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梦,该有多好?
慢慢的,枫汐院没有的声音,只有天上白鹤的鸣叫声最为动声,它们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停在枫汐院前院中的那一大片莲池中喝水。
易暮澜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太疲倦了。他躺在膝盖上睡着了,披在背后青丝以及头前那两串头发已经不忍直视了,很乱。脸上布满了泪水。
一团红烟出现,苏子绎缓缓走来,他手中拿看一个裙衫,是紫幽幽的,并且紫幽幽有很多件那样的裙衫,全部都一模一样。
苏子绎把紫幽幽的裙衫披在易暮澜身上。
待易暮澜再一次醒来,已经天黑了,他意识还不是太清,他并没有留意披在他身上的裙衫,一手丢掉。
一起身,就感觉头晕,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头疼得厉害,仿佛瞬间望了好多好多事情,甚至还一渡认为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易暮澜一手抚着墙,一手拍打着头:“还好,一切只是一场梦。”
易暮澜声音微大,吼着:“莲莲。”迎来的只有一阵阵嗓子疼。
他心里好奇:“莲莲呢,刚刚……”
他望了之前在荷玲派他和苏玖莲是怎么分开的了,他只记得,刚刚那是一场噩梦。
可他骗不了自己的,即使他能哄着自己“刚刚那些一定是一场梦。”。
可地上乱七八糟:被摔烂杯子,还有倒在地上的木桌,被摔烂木椅子,还有被摔在地上的枕头,被划破的被子等……这些都骗不了他。
他看着地上,刚刚还是心平气和的情绪忽然上升,接近崩溃……
像是有一片大海袭来了滔天巨浪;像是徘徊在崩溃边缘,人在往下堕落,世界在往上升起;像是飞旋在身边的时光,与自己擦身而过,不留下任何痕迹,未来一片迷茫。
他该何去何从?若是选择了紫幽幽,他便该如何面对死去的父母?若是选择了以去的父母,他就算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眷恋了,她在他心中,也许永远是唯一。
他为她疯过,可他也伤过,骗过,甚至还杀过。可现在,他却像是记不得了,他只记得,紫幽幽逼死了他的父母。
苏子绎最爱看的就是这种了,想爱却不能爱。
易暮澜心中瞬间好像生了一个坏主意“爱不得并不代表玩不得啊,现在玩一会,总比孤独好。玩久了,不爱了,抛开就行了。”
易暮澜心中从巨浪滔天变得风平浪静:“不能爱,但能玩,也是不错。”
易暮澜在整理枫汐院,毕竟也是自己的院子,乱了,让别人来收拾委时不托。
他一样样的收拾。摔破的杯子,先收拾好,在哪天去买个新的,反正也不缺那点灵珠;木桌好办,抬起来就行;木椅子,用法术拼接好便是;枕头,捡起来就行了;被子,缝好便行。
墙上,本是挂着一副他的画像,他曾是自己一边照着铜镜,一边拿着笔,自己画的,可他却拿了下来,挂上了凌瑾莲的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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