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开局世子,黛玉青梅竹马第668章 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黛玉的声音带着些慵懒和沙哑,宜喜宜嗔的瞪了一眼,调笑道: “大胆,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如此冒犯? 看起来粉面油头,原来竟是个道貌岸然、表里不一、口蜜腹剑、油嘴滑舌的坏家伙。 来人,快点叉下去!” 水溶一个扎猛,溅起一串水花。玄色的纱衣飘起在水面上。 “人呢?” 黛玉左顾右盼,正有些担忧的时候,就见身旁猛地一阵波澜,吓得她不由轻轻捂住了心口。 一个美男鱼一样的浪里白条钻出水来,碍事的衣服已经留在了另一边。 “抓住啦!” 水溶嘻嘻哈哈的站起来,调皮的撩起一阵水花。 黛玉微微伸出手掌,一边挡着水花,一边拍打着水面反击。 “果然是坏东西,就知道欺负人!” 水溶弯了弯眼睛: “你听我狡辩,哦不,听我解释! 听说彩云之南有个节日叫泼水节,据说水就代表祝福,哪个被泼的水越多,新的一年谁就越幸福。” 黛玉轻轻一哼: “怕只怕是你杜撰来的,就算有这个节日,我看也是被你临时拉来顶缸的。 你呀,只是惯爱欺负人罢了!” 水溶假哭道: “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 说到这里,水溶放下手,嘴角勾起坏坏的弧度来: “我明明只欺负玉儿一个,就算是坏人,那也该是采花大盗! 专采面前这朵出水芙蓉。” 黛玉刮了刮脸,嗔道: “真该让官府来治一治这猖獗的匪患!” 水溶摇头晃脑的说道: “没办法,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嘛! 何况自古以来就是儒以文泡妞,侠以武采花。” 这话气得黛玉又瞪了他一眼,可惜这奶凶奶凶的眼神,不止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更让人心弦颤动,心驰神往。 水溶伸出手,轻轻描摹黛玉的眉眼,那眉毛弯弯,又细又长,斜飞入鬓,双眼与水波相映,微微顾盼之间,有万种风情。 比起那种艳丽的容色,这般清水出芙蓉的纯稚才格外的令人难以自持。 水溶喃喃道: “长眉连娟,微睇绵藐。非我好色,实乃花醉人未解,故而色授魂与,心愉于侧也!” 黛玉面色一红,微微侧垂下脑袋,伸手将那灼灼的眼神推得偏过去。 “你这轻浮浪子,当我是那伶人歌伎不成?” 水溶伸手握住黛玉的柔荑,猛地俯身,四目相对,鼻尖紧贴着鼻尖,一呼一吸似乎都交缠在一起。 “眼前人自然是天上的青琴、水中的宓妃,襄王一梦,不知,神女可愿垂怜?” “不许看,闭上眼睛!” 面前忽的一片黑暗,水溶的睫毛似乎能擦过那柔软的掌心,指缝里偶尔露出的烛光如同黑夜中的萤火。 时间仿佛只是一瞬,又仿佛过了许久,水溶只觉得唇上微微一凉,似乎有蜻蜓立在小荷的花骨朵上,浅浅的一点,再心湖上惹起无限的涟漪。 一个叫舌头的小朋友听到敲门声,忍不住探出头,一把搂住对面腼腆羞怯的小伙伴。 然后如同共舞一曲圆舞曲,旋转,跳跃,纠缠,交织。 时而擦肩而过,时而一触即分。 时而缠绵悱恻,时而难舍难分。 直到舞到激烈之处,汗珠和水珠难以分别,晶莹的顺着杏仁豆腐一般吹弹得破的肌肤流淌下来,轻盈的垂落,“啪”的一声跌落在宽阔的蜜色胸膛上,碎成一片晶莹的浪花。 温泉水滑洗凝脂,接下来就应该是,芙蓉帐暖度春宵吧! 水溶正准备大战三百回合,结果黛玉直接调皮的一推,游鱼一般逃了出来,披着衣裳转头嫣然一笑: “已经一刻钟了,温泉可不能泡得太久!” 水溶欲哭无泪的猫在池子里,美人已经出浴了,但是小水溶正精神抖擞呀! …… 水溶披上外袍走出暖阁,黛玉已经坐在亭子里,悠哉悠哉的晾起头发。 摸了摸自己湿漉漉滴着水的长发,水溶又开始怀念电吹风。 距离搞出电吹风还需要攀登多少高峰来着? 水溶暗暗扒拉着手指头,懒惰和享受果然才是人类进步的动力! 石桌上焚着清雅的淡香,带着一丝清凉的香气消除了夏日的闷热和暑气。日光郎朗,暖阳微斜,鸟语莺啼歌颂着风和日丽, 黛玉轻轻喟叹: “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此情此景,正当泛舟藕花深处,撩碧水,惊鸥鹭,才别有一番意趣。” 水溶重新换了干爽的布巾,轻柔的帮黛玉绞着一头青丝: “总要头发干了再去,就算是夏日,也得当心,不能着了风。” 黛玉笑道: “你倒是细心,可把我这没心没肺的比下去了。 溶儿若生为女郎,想来也是个贤妻!” 水溶故意掐起夹子音唤了一声: “玉郎~” 噫! 黛玉抖了抖鸡皮疙瘩。 有点恶心心! “快停下,比起厚颜无耻,我可真是甘拜下风了! 你一个堂堂王爷,怎么就没个正形? 若是让外人知道了,看你那战神王爷的威武形象还在不在!” 水溶抿了抿唇,洋洋得意的说道: “颜面又不当吃不当喝的,何况,这不是没有旁人在嘛! 我不止会撒娇,我还会唱歌呢!” 水溶松开青丝,见亭子边的朱槿开得妍丽,便摘了一朵回来,然后凑到黛玉耳边,低声哼起了小调: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顺手摘下这花一朵, 我与娘子戴发间。” 将这一抹玫红簪在黛玉披散的青丝之间,不止没有压住颜色,反而更衬得人比花娇。 “从此再不受那分离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我好比鸳鸯鸟, 比翼双飞~ 在人间~~~” 黛玉莞尔,踮起脚尖,捏了捏水溶的下巴: “你这家伙,又乱改唱词! 所以,赏赐没啦。 你若是出去混这碗饭吃,怕是要饿死吧!” 水溶满脸无辜的一摊手: “没办法,咱们两个一不会耕田挑水,二不会织布浇园的小废柴。 改了才合时宜呢!” 黛玉松开手指,轻哼道: “就你歪理多! 不过,松散了几日,也该回去了,过几日就是咱们王府摆席面了,总不能当个甩手掌柜吧!” 水溶开始循循善诱的传授他的偷懒经验: “手底下招那么多人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帮咱们干活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