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怨——谋而后行三百零三 公主之意难平
司马子婧她们就在同一个殿内,中间只隔着屏风,两边的话相互之间当然能听到。
司马琛正在沉吟着,要不要接受司马长松的提议,让司马子婧说说益州的情况。突听得守殿的禁卫统领冯庚进到殿门处,启禀道:“启禀皇上,沧洲有红蜡所封的紧急邸报送来,要求立即上达天听。”
司马琛双目渐凝,虽然今日是他的寿辰,早朝都不开,但是如果有急奏,还是要看的。遂说道:“将邸报呈上来。”
冯庚得令,转身出去找沧洲送邸报的校卫取邸报。
冯庚虽然走出去了,但他说的话,殿内众人都听到了,顿时一片哗然,纷纷猜测着沧洲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琛的几个儿子,各个势力之间的人都相互对视着,以眼神询问着彼此,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整个大殿内,只有承颐坐在另一边,脸上随着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很恰当地流露出惊讶而又茫然之色。
沧洲在武垣的地界范围内,有急奏的邸报送到隆安城,别人自然会看向他。
不多时,冯庚将沧洲送来的邸报呈上,由黄得贵接过,再转到司马琛手上。司马琛看过之后,不由得大怒,手猛地拍在案桌上,将桌上的碗碟、酒盅都振得晃了一晃,惊得在场的众人脸色都是一变,顿时敛声屏气。
只听得司马琛说道:“这还了得,带兵抢掠大庆的子民,还将朝庭命官打伤,以至于重伤致死。他朱震庭可有将大庆朝放在眼里?”
宴会众人只听到事关朱震庭,只不知哪个朝庭命官给打死了,各自在心中猜疑时。还是卢慎梓出言问道:“皇上,是谁伤了朝庭命官,又不知哪位朝庭命官重伤致死?”
司马琛犹自怒不可遏,气愤地说道:“还能有谁?就是他们适才帮着说话的朱震庭,没有粮食,就自行带兵去沧洲抢。丢脸丢人,枉顾王法,居然还公然打死了沧洲县令卓更生。”边说话,手却抬着来指着司马长宁他们。
“卓更生死了?”已经升至从三品的国子监祭酒温益铭惊呼道:“那可是极有才能的一个人啊!当日在太学里读书学习时,卓更生就极为勤奋刻苦,做事谨慎认真。只因家中清贫,唯有一寡母相依,寡母为了供其读书,帮人做绣活至眼盲。如今还没享着儿子的福,卓更生便死了,这让他那寡母该如何活下去?”说罢,脸有悲戚之色,眼角都有此湿意显露。
司马琛因着温老太傅的关系,近两年对温益铭多有重用和提拔,是以,温益铭从五品的太学博士升到了国子监祭酒,管理了太学的政务和教学。如今听得温益铭对死掉的沧洲县令卓更生如此高的评价,对将卓更生重伤致死的朱震庭更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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