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笔第一大忽悠七十一、陈文锦
呉邪做不了主,看向张欣瑞。
张欣瑞点头,“当然没问题,阿宁小姐是聪明人,我们不会缺少合作机会的。阿宁小姐还有钱,钱到位我们就是好朋友。”
阿宁轻笑了一声,“那感情好,我现在就有点事情要和张小姐合作。”
说完,阿宁直接递给张欣瑞一个笔记本。
张欣瑞认出这就是阿宁之前一直拿着写东西的本子,接过来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的看向阿宁。
“阿宁小姐胃口不小啊,看来我的东西可以提前交给你了。”
谢雨辰就在张欣瑞旁边,也看到了笔记本上的内容。
那是一份策划书,只有框架,目的很明确,要瓜分裘德考的公司。
没看出来,这阿宁看着忠心耿耿,一副为了公司卖命的样子,居然已经埋了一条长线想要搞垮裘德考的公司了。
张欣瑞想听听阿宁的详细计划,拉着阿宁去找一条没人的管道,让芝麻开了挂,详细讨论。
阿宁这些年表面上是一直不打折扣的执行裘德考的任务,实际上已经进行了一些投资,收益还不错,也收购了一些裘德考公司的股份。
裘德考在富裕了以后一直疯狂的追求长生,一些商业对手明里暗里也给他的公司使了一些绊子。
这两年裘德考对于长生的追求更狂热,几乎不管公司的事情了,阿宁知道公司早晚要完蛋,早还是晚就看裘德考死的早晚。
与其等着裘德考死了树倒猢狲散,不如早早打算,先掌握一部分话语权,至少最后还能得到一些好处。
同时她也和一些对家公司暗中联络,当然,是隐瞒身份的。
张欣瑞她们和裘德考有矛盾,阿宁知道,但是没有真正了解过。
现在已经知道了矛盾的程度,而张欣瑞又说可以给裘德考他感兴趣的东西,大概率是药物之类的,能做手脚的空间就大了。
阿宁和张欣瑞他们合作的时间不短,也思考了自己以后要走什么样的路,大概率还是要和张欣瑞他们有交集,那不如再合作一把。
她们把计划完善了一下,张欣瑞就把丹药交给阿宁。
“丹药会让他的状态先变好一点,这种好状态是透支身体机能的,现在的医疗器械不会检查出不好的部分,等到你准备的差不多了,他也就倒下了。”
阿宁拿着小瓷瓶,听张欣瑞说的药效,她也想研究一下原理了。
两个人从管道出去就听外面一阵骚乱,枪声喊声响成一片。
“他们不会真遇到那条蛇精了吧。”
阿宁还是比较了解呉邪的神奇属性的,有点怀疑骚乱的原因。
张欣瑞觉得应该不是蛇精过来了,但是又觉得,万一呢,毕竟那是呉邪。
两人找回之前的管道发现人已经跑没了,还有几具尸体躺在地上。
“是野鸡脖子,你先顺着我说的地方离开,在外面等我们。”
张欣瑞查看了尸体的情况,就知道是那些毒蛇来过了。
阿宁应了一声,收好张欣瑞给自己的药粉就顺着出去的路去了。
辨认了一下方向,张欣瑞就朝着呉邪的方向找过去了。
呉邪现在正在张起灵引导下前去见陈文锦,整个人还不太摸得着头脑。
“小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偷偷进西王母宫?”
张起灵只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
很快,张起灵就停在了一堵泥墙前,“到了。”
呉邪不知道这是到哪了,就听张起灵喉咙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然后墙那边传来了一声回应。
张起灵就伸手扒开一小块泥墙边,先把呉邪塞了进去,接着自己也钻进去。
呉邪被塞进去就看见一个漂亮的女人坐在里面笑着看自己。
陈文锦认真的看了呉邪一会,在心里感叹他和齐羽实在是太像了。
离开了背后依仗的神仙们,呉邪的智商很快上线,“你是陈文锦?”
陈文锦点点头,“没错,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换过尿布呢。”
呉邪有点尴尬地低下头,这些长辈的通用话术大概就是,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之类的拉近关系的话。
但是听起来实在是尴尬,抱过亲过的就算了,怎么还有换尿布的。
看他别扭的样子陈文锦就笑了,“你很不错,我还以为我要很久才能见到你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也是有人帮我,还带着我躲开了不少危险,不然我现在可能已经喂蛇了。”
陈文锦看着吴邪,心中感慨万千,当初看到呉邪的时候,她就在想,如果自己和呉三省在一起,一定会生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可惜,最后还是没有实现这个想法,他们到底还是踏上了一条孤独而危险的路,就是不知道呉邪以后会重复他们的路,还是真的可以改变九门的未来。
“是张欣瑞,张小姐吗?她的本事确实不错,很多人求着她帮忙都求不来呢。”
陈文锦决定还是按照之前计划的,来引导呉邪真正踏入寻找答案的路。
呉邪把重点落在了陈文锦知道张欣瑞上。
“文锦阿姨,你一直在关注我们吗?你怎么知道欣欣的?”
陈文锦轻笑,“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吗?”
呉邪很疑惑,见过面了?他怎么没有印象。
看他想不起来,陈文锦改动了自己的发型,头发从侧边绕过来,垂到胸前。又坐直了身体,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
“你……你居然是定主卓玛那个孙媳妇!”
呉邪一下就想起了当时站在定主卓玛身后的年轻女人,一直是微笑看着他们。
陈文锦点点头,“没错,因为队伍里存在一些不确定因素,不得已下,我只能假扮定主卓玛的孙媳妇来和你们接触。”
说到不稳定因素,呉邪就想到了笔记里的“它”。
“是它?它到底是什么?”
陈文锦说到正事,人也严肃起来。
“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它只是我们的一个指代性称呼,它是一种力量,一种势力,可以干预我们的一些计划的实施。”
“我们很多考察活动都出了意外,那些意外其实就是因为它的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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