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解锁坐骑——家猪(1/2)

作者:瓶仔激活中

盗笔第一大忽悠六十六、解锁坐骑——家猪

快乐小狗呉邪还没发觉自己的三叔已经换人了,还跑去套他的话。

谢雨辰倒是看出来一点不对劲,怎么感觉现在这个呉三省更像前几天见到的那个呢,难道现在是谢连环?

黑眼镜看呉邪不光没套出来话,还被谢连环又套进去了就是叹气,也不知道张欣瑞他们都对呉邪寄予厚望是对是错。

这次他们的行动完全就是一趟清理任务,带来的人大多是有问题的,原着那些反骨仔一个也没有。

这些伙计先别说现在有没有别的心思,至少明面上办事比较聪明,没把人气的心梗。

阿宁比较知进退,把自己和那些伙计放到了一个位置上,没有和张欣瑞他们凑在一起。

张欣瑞已经记住了狗蛋说的那个人,还和张起灵他们通了气,张起灵也把那个人当成了重点关注对象。

呉邪在谢联环那又碰了一鼻子灰,摸了摸自己现在脑细胞储存不足的脑瓜,不明白自己这三叔怎么抽风呢,刚见面不是还挺好说话的嘛,现在怎么又不好说话了呢。

雨林里天黑下来也很冷,伙计们早早的升起了篝火,守夜的人在附近巡逻,张欣瑞他们下半身都钻在睡袋里靠着火堆旁的树干聊天。

有了谢联环在这,呉邪的糗事又被翻了出来,愣是把昏昏欲睡的胖子都说精神了。

被鸡啄,被狗撵,被大鹅叨……呉邪年轻的人生里充满了挑战。

哦,他甚至还骑过猪。

张欣瑞表示疑惑,按照呉家的条件来看,呉邪怎么会和活猪有接触呢?

说到这个问题,谢连环的脸上闪过些许的心虚。

“当时在外面干活,这小子有点碍事,我就给他拴在一个木桩子那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莽夫,给猪打针没按住,那猪跑出来了,奔着他就来了,这小子跑不了,就原地一个起跳,一下坐猪脑袋上了。”

“当时猪就蒙了,被兽医按住上来就是一针,要不是呉邪被拴着,还得被猪带着跑出去呢。”

潘子也猛点头,“我还记得小三爷当时都没哭,还笑的挺开心的,那个兽医给了小三爷一根棒棒糖,小三爷就更开心了。”

呉邪都不记得自己小时候还有这种经历了,不敢相信自己小时候运动能力这么发达,居然还能跳起来坐到猪脑袋上。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张起灵都笑出来了,世界名画,小狗骑猪。

“厉害啊天真,小小年纪就解锁了坐骑家猪。”

胖子挨着呉邪,搂着他的肩膀挤眉弄眼,气的呉邪一把推开他。

呉邪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我被鸡啄,被狗撵不会也是因为你把我拴在哪块了吧。”

谢联环赶紧摇头否认,“那怎么可能呢,你又不是狗,哪能得哪栓哪。”

得到了答案,呉邪刚要松一口气,就听他又说。

“那次是去狗场,狗场旁边有一家散养了一群鸡。那家那公鸡总想和狗单挑,总在墙头飞过来欺负狗,那只狗还是个崽子就被它欺负,我们都习惯了。”

“那天去呢,这小子就把那狗放出来了,想让狗和公鸡公平斗争。那公鸡看他开笼子就啄他,狗一看主人被欺负了就跑出来把鸡咬死了,这小子看狗龇着牙,血刺呼啦的,还以为狗也要来咬他。”

“这家伙跑的啊,满院子的狗都疯了,叫的那叫一个响亮,我还以为进来什么人杀狗呢。一出去就看他满院子跑,那狗累得张着大嘴喘气,哈喇子还带血,像要吃人一样。”

“当时差点把我吓死。后来还是我拎着死鸡去和隔壁道歉,赔人家钱,最后那鸡进狗嘴了。”

“他被大鹅咬也是在隔壁,隔壁家养大鹅看家,凶得很。他还牵着狗总去人家门口晃悠,俩大鹅一个制服狗,一个制服他。那场景真是……我这辈子都记得,老爷子看见都沉默了,后来就不让他去狗场玩了。”

张欣瑞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之前撞他的猪,该不会也是隔壁邻居家的吧?”

谢连环摇头,“那倒不是,骑猪那次是去外地,我也不认识那家。”

胖子一边听一边脑补画面,边笑边拍呉邪的大腿。

“我总算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运动能力不行了,看来是你小时候运动能力太好了,被憋住了,给憋回去了。”

呉邪看他笑得那样就想揍他,郁闷的是还打不过。

黑眼镜和谢雨辰已经笑倒了,一个倒在张欣瑞肩膀上,一个倒在张欣瑞背上。

谢雨辰确实是笑的太开心了没稳住自己,黑眼镜就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了。

“哦,还有去北京那次,他和霍家那丫头还有小花在院子里玩。不知道怎么了,还把霍家那小丫头气哭了,差点把霍老太太哭过来。那小丫头叫什么来着,好像是霍秀秀吧。”

谢连环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他一时还想不起原因了,一边思索一边说。

“我就听那丫头说再也不和他一起玩了,以后也不喜欢他了。啊,我想起来了!当时那丫头说以后长大了嫁给呉邪,呉邪说,你还没有小花好看呢,我要娶也是娶小花。”

“气得那丫头上来给他一顿揍,然后说,那我也不嫁给你了,你也没有小花长得好看,我要嫁给小花哥哥。这小子来了一句,小花也喜欢好看的,肯定不娶她。”

“给人家小姑娘气得,哭的那叫一个伤心,连累的老爷子也被霍家埋怨了,还被二爷瞪了。”

谢雨辰没想到还能有自己的事情,想想那个场景都觉得窒息。

救命,呉邪小时候说话怎么那么气人,而且,为什么自己也在被娶的行列啊。

胖子看看谢雨辰,又看看呉邪,有点震惊。

没看出来啊,呉邪小时候胆子还挺肥的,还敢说要娶花儿爷,还嫌弃霍秀秀不好看。

呉邪人都傻了,居然能说出那些话,自己当时是犯什么病了。

谢联环看他们的反应,一挑眉,“怎么?你们不信?那等你们哪次见到霍老太太可以问问,当时老爷子感觉自己的老脸都要丢尽了,自那以后再也没去过北京。”

黑眼镜在张欣瑞耳边小声说,“早知道他们后续的对话那么有意思,我就在那多看一会了。”

谢连环就是当笑话说说,那时候他们还小呢,根本也不懂什么,就是乱说的。

“其实那次去北京,是我要带着呉邪的。我记得呉邪小时候老爷子让八爷给呉邪看过相,我不太信老爷子说的话,想带着他再找八爷看看的,但是没找到他。”

“我就带着这帮小萝卜头去了天桥底下的算命摊子,结果那算命的说的什么屁话,说呉邪手纹乱,这辈子就是操心命,操不完的心。”

“比八爷说的还惨,我差点把他摊子掀了,结果你们一群小萝卜头看着我,我就只能给他钱,然后带你们换个地方玩。”

呉邪还挺惊讶,“你还信命呢?你不是一直不相信那些算命的人吗?”

谢连环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谢雨辰,叹了口气,“你不懂,虽然我不信,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一生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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