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重生,妖医娘子84打破无解的神话
魔龙神识一动,一根空心的银针出在他的手中,调动灵力,眨眼间便将那破布震得粉碎。的上半身没有任何疑问的暴露在空气中,那横七竖八交错的伤痕,血液不停的外溢,滴落到白色的毡垫上。
“啊……”一声闷哼从幽冥鬼佬的口中溢出,灵力划过他伤痕累累的肌肤,钻心的疼使他全身都颤抖不止,脸上血色急速的退下,唇瓣都泛着青白。
“妖女,你不能这么做,这是被世人所不容的”恐惧狠狠的抓住幽冥鬼佬的心,心头血?那是他的元气所在,为了供养鬼幽热蛊蛊王,他的元气已经大量的在耗损,还好幽冥谷天地灵气浓厚,又至精至纯,吸收炼化足以弥补他的元气。
如今,他的灵力被司徒绯秀封印,元气出现严重亏空,这妖女此时竟然要提取他的心头血,没有了心头血,蛊王又怎么会依附于他,他也将失去支配蛊王的能力,从而沦为一个普通的蛊虫寄宿者。
“你觉得我会在乎?”世人所不容又如何,她司徒绯秀前世为了生存,一生都在刀口上舔血,最后落得连自己唯一的亲弟弟都保护不了,这一世,孩童时世人就送了她一份大礼,让她又一次亲眼看着至亲的娘亲血腥而残忍的死于眼前,这样的世人,她会在乎吗?
艳丽的身姿千娇百媚,绝美的容颜举世无双,如此赏心悦目的美人,在幽冥鬼佬的眼里如同索命阎罗,让他从骨里产生恐惧,这样的人会在乎世人的看法吗?答案不用想也知道,她当然不会在乎。
她是世人眼里杀人如麻,嗜血成性的蓝眸邪医,是人人惧怕的女魔头,她怎么会在乎那些世人的看法。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只要有能力都可以重新制定天地法则。
司徒绯秀什么都不在乎,可是他幽冥鬼佬在乎,这是要提取心头血呀,说白了这是玩命啊,玩他的命啊。他能不在意吗?
“我救他,我立马救他。”闪着森白光亮的空心银针刺破胸口的肌肤,幽冥鬼佬因极度的惊恐大声喊道,救,他立马就救他,哪怕是此时救皇甫逸会折损他的修为,他也心甘情愿,只要不取他的心头血,他决对不能失去心头血。
“不必。”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嘲弄的淡笑,世上根本没有后悔的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明明给过他生的机会,他偏偏自以为是,不知珍惜,如今想回头,不觉得晚了吗?
“不,不要…不要…”银针一寸一寸的扎进心尖位置,钻心的疼痛抵不过内心深处的恐惧,幽冥鬼佬全身绷紧僵硬的如一块石头,双眼爆睁的看着那银针中缓慢流出的红色液体,含着点点淡金的光芒滴落到魔龙手里的水晶瓶中,鲜血中的金光,那是他身体的精华之血,红的妖艳,金的灼眼。
随着血液的流出,力气从幽冥鬼佬身体内流逝,曾经意气风发的俊容,此时慢慢的爬满褶皱,乌黑的长发从根部一点儿一点儿的变成雪白,眸光黯淡,脸上满是颓废呆滞。
多少年的苦练,他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蛊本身就是巫术的一种,用蛊的人本来就是拿命在博,成则生,败则亡,想要成为使蛊高手,不仅要经过后天无数的努力,还有要先天的特殊血液。
所说的特殊血液就是在血液中含有银,金两种元素,银元素比金元素要常见一些,万人中会有那么十人,而金元素却是凤毛麟角,万人中也就那一二个。
而他得到上天的厚爱,成为万分之一的幸运者,虽然血液中金元素含量非常稀少,但好歹也是金元素血液,自己先师的喜爱珍爱他,倾囊所授,再加上他后天近五十年的勤奋修练,终于成为了一代蛊王。
今日,在他快百岁之时,竟然栽在一个黄毛丫头手里,还马上就要被废了这一身的功力。是因为他一生杀戮太多,惹怒苍天遭到报应吗?
老天,你太不公平,这世上杀戮无数者,何止他一人,为何只有他要承受这样的报应。百年的修练一日毁,这是何等的凄惨与苍凉。
“哈哈…报应,这是报应啊!”悲凉的大笑,自幽冥鬼佬的口中溢出,阴冷的双眸混沌无光,渐渐没有焦距,眼里的恐惧也被一种痴呆的光芒取代,嘴里不停的大喊着,双手胡乱挥舞而起,奋力的去抢夺魔龙手里的银针。
疯了?这是不是太巧合了点儿!司徒绯秀眼底滑过一抹质疑,她松开皇甫逸的手,转身走向幽冥鬼佬,居高临下俯视着望着他,湛蓝的双瞳慢慢眯起,白晰的手掌一抬,一根钱丝从她的手掌中飞出,眨眼间缠绕上幽冥鬼佬的手腕。
银丝因脉搏搏动杂乱无章而微微的颤抖着,心悸异常,跳动明显过快,司徒绯秀嘴角勾起,脸颊滑过一抹冷笑,鼎鼎大名的幽冥鬼佬,神经竟然这么脆弱,还真是高估了他。
手腕的禁锢感,让疯癫的幽冥鬼佬瞬间安静下来,一双没有焦距,混沌不清的眸子,稀奇的看着缠在手腕上的银丝,顷刻之间就遗忘了胸口那根正在滴血的空心银针,手臂抬起,双眼牢牢的盯着如头发丝般的丝线,刺眼光芒让他眯了眯眼眸,缓缓的抬起手腕送到他的口中,牙齿对着丝线咬了下去。
银丝本是天山之颠冰山雪蚕丝炼制,坚韧无丝,即使神器也无法将其切断,何况是人的牙齿,嘎嘣!嘎嘣的声音幽冥鬼佬的口中传来,清脆的传遍整个宫殿。
血水顺着他的嘴角滑下,呸……一颗牙齿被幽冥鬼佬吐到地上,却仍然没有停止他啃咬的动作,仿佛那根本不是他的牙齿,也丝毫没有疼痛感。一道银光从空气中划过,银丝幻成完美的弧线消失在司徒绯秀的衣袖中。
“宫主,幽冥鬼佬的心头血已经采完,幽冥鬼佬如何处置?”魔龙单膝跪在司徒绯秀面前,头颅低垂,双手捧着装有心头血的水晶瓶,高高的举过头顶。
“敬神龙。”至寒的蓝眸淡淡扫了一眼进入神经涣散的幽冥鬼佬,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温度,意气风发的人被她折磨成痴傻疯癫,如同吃饭般平常。看在他的这几十滴的心头血的面上,她就发回善心赐他痛快。
心头血是人体的精元之血,全部聚集在心尖之上,一个人的心头血也就那么三十几滴,水晶瓶虽然小巧,心头血仍然不及它的三分之一。晶莹剔透的水晶瓶装着闪着金色光晕的血液,竟让人有种很神圣的感觉。
“咳咳……不,不要……”微弱的声音从畔传来,皇甫逸努力支撑着渐渐远离自己的神识,不要为了他杀人,不要,虽然那个人铸就了自己一生的痛苦,但这并不是他一人的错,不应该他一人来承担。
自己曾经恨过他,恨不得亲自手刃了他,然而一次意外偷听那两人的谈话,让他得知了真相,他伤心的大哭了一次,从此便就不再恨了,剩下的只有鄙视与讽刺,如果,如果没有当初,又何来今日,幽冥鬼佬说得对,报应,这是世人常说的因果报应。
不要?至寒的蓝眸危险的眯起,空气中飘着压抑的因子,司徒绯秀全身布满了冰霜,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他的命都快没了,竟然还为幽冥鬼佬求情?愤怒的气息从司徒绯秀身体侧漏而出,空气好象瞬间凝固,压抑沉闷得令人窒息。
魔龙身体一僵,嘴角抽动,宫主生气了?他跟在宫主身边这些年,头一次领略到宫主如此明显的怒意,死寂无波的双眸闪过一抹错愕,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畔那抹月牙白,没想到这个少庄主竟然对宫主影响如此大?
难道真是世人常说的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生命到了尽头,大概都无畏了,否则,这幽冥鬼佬分明是他的仇人吗?他为何要救自己的仇人,宫主,能赐他死,已经是天大的恩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还想送佛送到西,饶过他一命,天方夜潭,抓进魔宫的人,从来没有生还的可能。
“不…不要…不要杀…他。”皇甫逸明亮的双眸越来越模糊,大脑也越来越混沌,意识一点儿一点儿涣散,血液仿佛停止了流动,身体越来越冷,他用劲了全身的力气,说出这几个断断续续的字,微睁的双眼带着丝丝贪婪,仿佛要把那抹艳红牢牢的刻入灵魂。
真让他猜对了,魔龙嘴角抽了抽,这少庄主真是悲天悯人,自己都被幽冥鬼佬害得快死了,竟然有心情为仇人求情,只是可惜,他不了解宫主,宫主决定的事,从未更改过。
“魔龙,将人丢到魔兽森林。”司徒绯秀蓝眸闪过一抹恼怒,无情的话语带着咬牙切齿,衣袖中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了握。魔兽森林险象环生,是生是死,看他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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