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诸天轮回封神第二百二十四章 日记
杨晟刚想要离开,这时候却轻咦了一声。
他将那些白骨拨开,从底下抽出几张纸来,那竟然是几张日记。
杨晟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因为他总觉得写日记的人有些奇怪。
正经人谁写日记?谁会把心里话写在日记里?写出来的那能叫心里话?
人心最复杂险恶,谁愿意把自己的心里话用纸笔记录下来,恐怕装到保险柜里都觉得不保险。
所以一直以来杨晟都认为会坚持写日记的只有两种人。
极度光明磊落的人和极度虚伪自私的人。
“十月三日,天气晴。
师父出去远游了,又可以偷偷去集市闲逛了,真开心!
红豆饼好吃,绿豆饼也好吃,但为什么没有黄豆饼呢?
十月四日,天气晴转阴。
李员外又来求药了,我说师父不在,我不敢开药,李员外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实际上师父开的那几个方子我都知道,但我就是不想给他开药!
李员外家里富的很,但每次开药都不付钱,抠门的紧。
十月五日,天气阴。
师父回来了,但他好像神色很凝重的样子,说要带我离开。
我很不解,我们在这里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去很远的地方?
师父没有解释,他只是说,相比与这里,那里更需要我们。
十二月三日,天气阴。
已经搬来新寺庙半个一个多月了,但我还是很不适应这里。
这里的天气总是阴沉沉的,还有一种森冷的感觉,但师父只会叫我念经,说心无杂念就不冷了。
而且新寺庙的规矩也很多,比如午夜之后不能外出,不能去后山,半夜谁开敲门都不能开等等。
十二月七日,天气阴。
山下的林太太又来找师父开解了,我不喜欢她,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丈夫死了,自己耐不住寂寞就开始勾搭别人,听人说林府的护卫、管家,甚至是马夫都跟她有一腿。
如此水性杨花,她还不知廉耻的找师父开解,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还要理她。”
杨晟收起日记,轻轻挑了挑眉毛。
这貌似是昔日建造这座寺庙的那位高僧弟子所留下的日记。
通过这几篇日记,杨晟貌似能大致猜到那位高僧和那小和尚是什么样的人。
那位高僧倒是宽宏的很,不论是抠门的员外来开药,还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找他开解寻求心理安慰,他都是来者不拒。
而那小和尚则是有些贪吃和小心眼儿,爱憎分明,什么都往日记里面写。
走出大雄宝殿,踏入后方佛堂,这里供奉着一个个金色佛像,遍布佛堂四周。
长明灯将整座佛堂映衬着灯火通明,但杨晟却感觉有一种森冷的气息散发而出。
这些佛像并不像那极乐观音一样外表奇怪,但他们脸上的笑容却让杨晟觉得他们都在嘲笑、冷笑、怪笑,丝毫都没有佛像之慈悲庄严。
长出一口气,杨晟猛然间抽出断魂枪,向着那佛像横扫而出!
一具佛像当即就被轰碎,化作了森森白骨。
下一刻,整座佛堂内数百佛像好像都活过来了一般,纷纷化作怒目金刚模样,怒视着杨晟。
“大胆狂徒,胆敢毁佛不敬!?”
杨晟冷笑道:“别说是一群魑魅魍魉化作的伪佛,就算是真佛,我也照杀不误!”
断魂枪接连点出,枪头宛若灵蛇,每一枪都能撕裂一尊佛像。
那些佛像口诵梵音,杨晟的脑袋瞬间‘嗡’的一声,好似陷入空白,眼前一切都在模糊着。
但他心停手不停,城隍金身降临,湮灭之力化作丝线向着周围延伸转动,所过之处,将那些佛像尽皆绞杀!
等杨晟眼前恢复正常,已经是满地的白骨。
剩余的佛像更是惊怒无比,它们全都漂浮在半空当中,无尽的金色佛光向着杨晟碾压而去。
嬴勾之躯再度降临,神魔一体,杨晟周身泛着浓烈的阴气与金芒,直接硬抗着那佛光镇压冲入那佛像群当中,断魂枪横扫之下,佛像一座座碎裂,森然的白骨洒落一地。
还有几十座佛像尖叫着想要逃离,但却被杨晟以神游化作念力巨手,将他们全都彻底捏碎!
不到片刻的工夫,满堂的佛像便化作了满地的白骨,森然恐怖,好似坟场一般。
在那佛堂的中央,杨晟发现了什么,拨开那些白骨,却又发现了几张那小和尚所留下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