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新舞台(2/2)

作者:栋梁A

平原大时代第21章 新舞台

林玲怒到,“还不是你那个劳什子于洋的五星集团,搞什么信托慈善,你儿子既然入职了泇山集团,就应该好好跟芳芳一起把企业搞好,商人不挣钱,天天搞慈善算哪门子商人。”

五星集团在宗旭手里起死回生,将柳青润出去买华融银行的股份冻结了,陆续出来了近百亿资金。五星集团用这些钱连续拿了几宗块地,搞房地产开发搞的风生水起。公司盈利了,但宗旭只拿固定的年薪三十万薪水。

钱芳芳几次打电话让宗旭归队泇山集团,他总是以太忙为由一推再推,搞的两个人关系很僵。

兴邦很久没过问儿子的事了。“你那个慈善信托基金能不能委托专业机构来打理?”

宗旭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种话。

“爸,你看现在国内有哪家机构有能力,有真心为信托人保值增值的?不掏空你才怪!国内根本没有惩罚他们不诚信的法律机制。”

“你拿着于洋的尚方宝剑,在金陵大肆拿地,我这个省长会遭人非议的。”

宗旭一推桌子站起来。

“我吃饱了,各位再见!”

走到门口又转回头,“你们这些官员就是爱惜自己的羽毛,把名誉看的比我们的自由还重要!你高兴我要说,你不高兴我也要说,你当你的省长,我干我的生意,我找过你开后门给我批一块地了嘛?找你给我减一分钱的税费了嘛?这个五星集团我会一直开下去!”

兴邦没说话,端起酒杯跟白海涛和余明说,“人呐,就是要有独立的人格,浑身带刺!不然怎么进步!今天高兴,咱三个继续喝!”

宗旭灰溜溜出门,外面天很黑了,路上没几个人,冰雪天谁没事出去挨冻啊。

烂泥雪地,一踩一吱嘎。

喷人一时爽,被反喷有时也不是坏事,宗旭走在冰冷的路上抽着寂寞的烟,想想这段时间确实冷落了钱芳芳了。

一个姑娘从异国他乡跟他飞到国内,虽说是来掌管着跨国公司,但亲情上是寂寞的。都怪于洋伯伯,害的我连女朋友都没顾上。

女人是要哄得,今晚负荆请罪去吧。宗旭拦了一辆车去高尔夫花园找钱芳芳。

出租车没走多远,五星集团副总沈梦红就打来电话。

“宗总,明天中天门东侧那块地明天竞拍,我们得到消息,主要竞争对手是贺建军的沪商集团,张桂展的环苏集团,他们两家都有意这块地。竞拍是九点整,我几点去接您?”

“贺建军?他是我国强表叔家的大舅哥,我就不和他刀兵相见了,我给你特别授权,不惜一切代价拿块地!”

“好的,宗总。”

“哦对了,我决定退出公司管理层,只任董事长,你任总裁,掌管公司一切日常事务。你让办公室行文,明天送我签发。”

沈梦红不知道这个年轻的董事长是怎么突然就南辕北辙大转变了,从一个事无巨细的细节男一下子变成了大撒把。

但信任的力量是无穷的,明天怎么打好和前老板贺建军拍地这一仗是沈梦红今晚要思考的主要课题。

出租车停在高尔夫花园门口,司机一张嘴,“老板,一百块!”

宗旭明明看见表上显示48块,这司机真疯狂。

“老哥,你抢呐!我想请问,你是怎么把48看成100的?”

“你是大老板,电话里都是买地盖楼的大买卖,不差这毛把分把的。”

宗旭心说,哎我操大爷的,拿我当傻瓜明宰啊,他气的都笑喷了。

“我要记下你的车牌号,报到公安局去,办你个敲诈勒索,你个奸商,一个人把金陵的名声都败坏了。”

“哎,小子嘴放干净点,信不信我揍你?”

“不信!”

宗旭下了车。从包里掏出五十块扔进车窗。

司机骂骂咧咧的一脚油门走了。

好家伙,今天是怎么了?莫名的烦躁从内心升起。

走到88号别墅,铁将军把门,锁的叮当响,打电话,对方也没回音。宗旭瘫坐在门厅里,摸出烟抽了两支,坐的屁股都酸疼了。

哎呀,这闭门羹吃的,自讨没趣,走吧!

下台阶时差点被冰雪滑倒。想到芳芳每天都要出来进去怪危险的。宗旭在车库门边找了把旧扫帚和铁铲,摸着黑,冒着严寒,呼哧呼哧的打扫雪。

其实钱芳芳早就到了,她站在远处的树底下静静的看了很久很久。看着这个男人抽了几支烟,把院子细心的扫了又扫

巡逻的保安看见钱芳芳没回家吓了一跳。“钱小姐,您不早来了嘛?怎么还没回家,是不是遭贼了?”

保安看见院子里一个人拿着铁锨呼哧呼哧的挥舞着,紧张的伸手去拽腰间的电棍。

钱芳芳乐的前仰后翻,“大哥别紧张,是家贼。”

“哦吼,弄叉劈了,那俺走了,外面挺冷的,您早点回吧。”

钱芳芳缓缓走进院子,看见宗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冒着汗。

“你还记得有个女朋友!是不是分了你忘了?!”

“嘿嘿,没,没忘,我今天不是负荆请罪来了么?”

“你没有罪,是我瞎了眼,选错了人。”

“没,你绝对没有错,小宝贝,是我错了!”

“叫谁小宝贝呢,谁是你小宝贝?”

“你呀,咱俩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小定着娃娃亲呐!”

“我改主意了,我不同意。”

“别介,芳芳,别,冻坏了我,你可就用不了了,那才后悔莫及呐。”

“谁用你!流氓!”

“嗨嗨,我最多也就是个小偷,偷走了你的心。算不得流氓。”

宗旭死皮赖脸从门缝挤进去!

男人,在爱情面前没有尊严可言,也没有什么对错需要坚持。

爱情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是贱,而是心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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