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回家路上 上(2/2)

作者:蜇明

了不起的张志强第四章:回家路上 上

当汽车经过界中的时候,张志强伸着脖子张望了一番。

醋,是生活中常见的调味品。在中国,南方人爱吃辣。四川是个出美女的地方,哪里的女孩多皮肤细腻。山城重庆,以火锅出名。有人说,四川的姑娘是吃了辣椒才皮肤细腻的。在中国,山西的醋很出名。其中,紫林醋,是其中之一。在山西,男人被称之为汉子。山西的男人,多粗狂,多豪爽。北方人,以豪爽成主。在日常的医学中,人们常拿醋来解酒。其中的奥妙,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

豪爽的汉子,爱喝酒。在中国的大江南北,北方人以好酒量扬名。粗狂的男人,端着搪瓷大碗,三两下就把碗里的酒下肚。海一样的酒量,是北方人喝酒喝出的名声。

汽车过界中路口后约有十分钟,张志强下了车。下车的地方,是歪子路口。南阳和新野交界的地方,在省道上有一个很明显的标识:汉桑古城,魅力新野。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标识被改过来又改过去。在张志强上学去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三国古城,棉纺新城,新野人民欢迎你。在张志强上了一年学回到家乡时,他听人们说,省道上的标识变了。变成什么样,他没有问。这不,在他又一次回到家乡时,看到的是:汉桑古城,魅力新野。

时间可能会改变些东西,例如风尘和记忆。时间有时也改变不了一些东西,例如爱和恨。对于家园的爱,是永远不会减小的。在中国电视横行泛滥的当下,人们没有因为时尚潮流和文明方向的改变,而减少对日本侵略中国历史事件的温故。侵华日军,在中国顽强横行了七年。留给中国中国人民的创伤,并没有因为时间的远去而减少。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恨是根深蒂固的。在日常生活中,常听到一句形容日本的话是:小日本。

站在路口,张志强掏出手机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路边的杨树,在冬风的吹拂下,只剩下光秃的枝干。杨树是顽强的,在冬日的寒风下,依旧挺拔的生长。那些树顶的地方,可以看到一些枯叶。在风儿吹拂的时候,树顶的枯叶便会有了远行的可能。有的枯叶会随风飘摇,轻轻地落在大树不远的地方。

在张志强站的地方,不远处就是白河。一条泊油路,直通张志强的家门口。在歪子路口和白河间的这段泊油路两旁,种植着杨树。稀稀疏疏的杨树,在冬日里笔挺地站立着。这条白河,是一条有历史的河。对于张志强来说,历史他记到的,不是很多。张志强记到的,多是自己的经历。在张志强的小时侯,他跟随者自己的爷爷去姑姑张华家。岁月流转,记忆在深处。张志强那个时候的年纪不大,也就八九岁的样子。白河的水,是湛蓝的。岁月在流走,白河水也在改变。一二十年前的白河水,不见了。留在人们眼前的是,河水悄悄流走的岁月:张志强的爷爷,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去世了。在张志强读中学的时候,他已经可以自己骑车去姑姑家了。

白河,留在张志强记忆里是美好的。很久以前,去姑姑张华家,是要坐船的。到了周末的时候,爷爷会带着张志强一起,骑着自行车出家门向东。一路上,宽阔的马路,还有高大的杨树。道路的路面,是没有沥青的。那种天然的泥土路,是人们用脚走出来的。到了河边,需要登船。从家里到姑姑家,路不是很远,行走的过程却是复杂的。好的是,没有过几年,白河上的桥就修好了。修好后的白河桥,方便了两岸的居民。张志强的年龄,也在随着岁月的流逝增长。修好白河桥没多久,张志强就可以一个人去姑姑家。白河桥修好后,摆渡的老人,还有他的船,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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