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太子揉腰(1/1)

作者:一世从欢

开局成团宠,娘亲竟是穿越女主第436章 太子揉腰

自从许秧秧身子重以后,就没出过太子府,但是家里人会过来看她。 怕扰她清静,都隔开来。 今日来的是容泊呈和小淳礼。 炎炎夏日,许秧秧躺在太妃椅,于大树底下乘凉,若榴拿扇子轻轻扇着。 贺兰辞送的那把蚕丝团扇,与夏日最为适配。 许秧秧闭着眼睛小憩,一手搭在高高隆起的腹上。 听人禀报定西侯和淳礼世子来了,她才慢慢悠悠睁眼,由若榴扶着坐起来。 “二哥,淳礼。” “姑姑。” “小淳礼这个头窜得也太快了。”许秧秧摸摸小淳礼的脑袋,“模样也是越来越俊俏。” 到底是女娃,比起俊俏,俊秀更为合适。 好在小淳礼模样随爹,也就和二哥有六七分像,清冷的模样像二哥,其实神韵更像清风朗月的大哥。 至今也没人怀疑过什么。 容泊呈道:“九岁了。” “颂薇颂笙也快六岁了。”许秧秧另一个名字是司徒颂欢,妹妹叫司徒颂薇,弟弟叫司徒颂笙。 她提到弟弟妹妹,顺道问一嘴:“颂薇颂笙最近做什么呢?” “又骑着崽崽上山打猎去了。”小淳礼用脸贴着姑姑的肚子,说话时发出一声哀叹,老气横秋的。 许秧秧笑了,捏捏她的脸问:“叹气做什么?” “他们一上山打猎,姑奶就叹气。” “为什么?”许秧秧望向她二哥,“担心受伤?又不是没带随从。” 容泊呈解释:“姑母叹气是在离亲王说颂薇颂笙像极了北离雪云山上的头狼开始的,云京城不该困住他们姐弟二人。” “崽崽也是。”许秧秧说,“云京城也不该困住崽崽,广袤的山野才是它的归宿。” “娘是觉得北离那个地方不如云京城暖和吧,也担心和孩子们分开。”她道,“我探过口风,父皇和哥哥都还没有让颂笙去北离的想法,得等大一些,不过听我爹的意思,想带颂薇颂笙回扶余?” 容泊呈点头:“有这个意思。” “这样啊,那我娘叹气,可能是不想和我分开,放不下我。”许秧秧笑了笑,她一直知道母亲格外疼爱她,但也没有因此偏心。 “我都快二十了,再过几个月也是做娘的人了,我娘真是……” 真是什么,她也找不着词汇。 如果爹娘举家回到扶余,她心底也是万分难舍的。 兄妹二人没再就着这个话题讲下去。 小淳礼岔开了话题,只是这个话题让许秧秧和容泊呈皆是一愣。 “姑姑和是手帕交,怎么一直不见来看姑姑?” “你怎么会问起?”许秧秧记得小淳礼只是见过几面而已,话都没说上过一次。 不过关心过淳礼几句。 “好奇。”小淳礼睁着澄澈的眼睛,似乎真的只是好奇一问。 许秧秧尚未察觉的地方,容泊呈的眸光闪了闪,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告诉你可以,要保密。”许秧秧故作神秘地说着。 小淳礼还没答,容泊呈先道:“会的。” 小淳礼附和着点头。 “在竹枝别院养病呢。” 小淳礼看向她八风不动的二叔,而后接着问:“生了何病?” “不知。” “姑姑也不知?” “是的,不仅姑姑不知,你姑父也不知。”许秧秧点一下她的额头,“姑姑和有来信,没什么事,西蛮环境恶劣,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在那难免带点小病在身,养养就好了。” 容泊呈促狭着眼眸。 先前在西关随军近一年,他也没见身体有何不适。 莫不是故意瞒他? 也可能是战事繁忙,他疏忽了。 “小淳礼,你怎么老是看你二叔?”许秧秧发觉这个小家伙说两句就会用余光瞥一眼容泊呈,动静不大,但人就在面前她想不注意都难。 容泊呈掀开眉眼,看向小淳礼。 小淳礼:“……” 二叔你看我做什么? 还不是为你? 自从爹娘带着弟弟去了南疆,她就跟二叔住到定西侯府,二叔虽不似她阿爹阿娘爱说话,却和她阿爹一样喜怒不形于色。 不同的是,阿爹戴的微笑面具,二叔戴的木头面具。 反正都是面具,多加观察就好。 有时也不用观察。 二叔总是不经意带着她路过府,府总是大门紧闭。 “二叔和阿爹像,看二叔就是看阿爹。”小淳礼找个理由对付过去。 许秧秧和容泊呈没怀疑,只是心疼她和爹娘分开。 短暂的分开总比半辈子见不上面强。 阿端姐姐不想女儿去接乌一一族的使命。 小淳礼心里惦记着的事,说:“姑姑不方便,淳礼替姑姑去探望如何?” 容泊呈心头一跳,总觉得小侄女在盘算着什么。 “好啊。” “二叔带我去。” 果然。 容泊呈意外地看向小侄女,其实他和小侄女相处的机会也不多,他人不在西关,却要处理西关军务,忙是其一,不懂得和小孩相处是其二。 淳礼也懂事,要么跟着先生读书,要么带着青蛇玩,自从他免了淳礼的晨礼和跪安礼,两人也就每天用膳时见面,偶尔他也会查查功课。 寥寥相处,淳礼竟知道他心中所想。 许秧秧:“当然得你二叔带着,你一个人过去,乔侍卫靠都不会让你靠近竹枝别别院。” “二叔今天就带我去。” “去哪儿?”司徒君从宫中回来,正好听到小淳礼的话,顺道问一句。 两人行礼。 许秧秧回他:“小淳礼要替我去看。” 司徒君点头免礼,来到许秧秧身侧,并不关心其他人做什么,询问她的腰酸不酸,要不要按一按。 “这会不酸。”许秧秧说,“晚些时候。” 司徒君知道秧秧是不想他在人前做伺候人的事,他也不管,径直坐过去,大手轻轻在后给秧秧揉着腰。 “孤同父皇说了,从今儿起减少政务,孤要照顾你直到孩子百日宴后。” “那岂不是明年呢?” “是。” 掌心带来的暖意舒缓着许秧秧腰上的酸痛,她侧头,怀疑道:“减少到什么程度?父皇身子也不好,我和孩子有一大群人伺候。” 司徒君没说话,专心给她揉腰。 容泊呈适时出声:“减少到,有事朝上启奏,朝后一律不管。” 一听就是司徒君能说出来的话。 许秧秧甚至能想到司徒君在朝堂上撂下这句话,用眼睛威胁众臣的模样。 她扶额。 “哥哥……” “嗯。”司徒君点头,一点没否认,面对着秧秧无奈的神色,他决定多解释一句,“父皇没说话,朝臣也支持。” “是吗?谁?”许秧秧目光凉凉地看着他。 说到这个容泊呈就忍不住勾唇。 “只有礼部尚书闻季冬,估计是四弟背后授意。” 许秧秧嘴角一抽。 “等等,季冬哥哥什么时候成尚书了?”才半年就从侍郎到尚书,升职也升得太快了! 司徒君:“接待使臣的事办得好,父皇提拔。” 许秧秧:“他岂不成众矢之的?如何和朝臣相处?” 容泊呈接话:“这点压力便承不住,又如何高走?” 司徒君和容泊呈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朝堂之上,右相之位一直空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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