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 52 章(2/2)

作者:不吃姜糖

穿成主角攻的渣爹后52第 52 章

“”兰鸢山闻言,情不自禁地皱眉。

他虽然还没查清楚事情的经过就被皇帝召进了宫内,但他实际并不相信方且深和大娘子的一面之词,于是便装作不知道

“父皇,何出此言”

“这方家大娘子是皇后的远房表妹,前日里进宫来和皇后禀明了事情的经过。”

皇帝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方岫玉,按了按太阳穴,感觉快要被气晕了

“那大娘子说这方家庶子生性放荡,在信潮期间勾引家仆,清白尽失,清醒之后又欲行凶杀死家仆,所以被方知府关进道观反省的。”

皇帝气道“性格如此恶劣的双儿,朕网开一面放过他已经是宽厚,如今他竟还想勾引你坐上四皇子正妻之位,他,他当朕是死的是吗”

方岫玉被骂的面色发白,慌忙摆手,努力比划解释道

草民并非生性放荡,也并不知道那家仆是如何进入我的厢房的,但草民从始至终都未曾失身,也从未觊觎过四皇妃之位

他一着急起来手就比划的特别快,但是在场每一个人能看得懂手言,兰鸢山勉强能猜到方岫玉的意思,抓住方岫玉颤抖的手,低声道

“别怕。”

方岫玉拼命摇头,眼泪在漆黑的眼珠里滴溜溜的打转,片刻后抓住兰鸢山的手,在他掌心里写下几个字

我自始至终都是清白之身。

“”兰鸢山看着方岫玉急的眼尾都红了,半晌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我知道。”

他说“我相信你。”

听见兰鸢山说相信他,方岫玉微红的眼睛才总算止住眼泪,但眼眶里还浸着水,要落不落的,可怜的要命。

兰鸢山伸出手,用指腹擦掉方岫玉眼角的眼泪,半晌,才转身对皇帝道

“父皇。”

他说“双儿清白事关重大,何况若我真要纳方家庶子,若他并非清白之身,便也不利于皇家的颜面。”

皇帝和兰鸢山聊了这么久,总算听到一句中听的话。

闻言,他以为兰鸢山想通了,点了点头,道

“确实如此。”

皇帝看了一眼方岫玉,轻啧一声

“想做皇家妇,即便只是侍妾,但若失了贞,身子不清白可不行。”

“正是。”兰鸢山正色道“所以儿臣想要彻查当日那家仆究竟是如何进入方家庶子厢房内的,又是如何被方家庶子失手伤的。”

兰鸢山的眼底闪过一丝冰冷

“这一桩桩一件件,儿臣都要查清楚,倘若有有心人故意给方家庶子泼脏水,而如今那方家庶子即将嫁与儿臣,那侮辱他,便是侮辱了皇家,儿臣定要将他扭送官府,依律处置”

兰鸢山三下两下就把方岫玉的清白和皇家颜面绑定在一起了,快的让皇帝都没反应过来

“儿臣想要彻查方家庶子失贞一案,求父皇准允”

皇帝“”

皇帝“”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只是方岫玉一个人的事情,忽然就变成了整个皇室的颜面问题,关键是他还想不通要怎么反驳兰鸢山,纠结来纠结去,只能准允

“这”

皇帝想了想,又警告道

“若你想查,也可以。只不过这方家庶子名声已然不好,即使查出来他是清白的,按他的家世,仍旧不能收作正妻皇妃,只能做妾室,否则对皇家名声有损。”

见兰鸢山还想再说什么,皇帝一句话又怼了回去

“老四,让他做妾,已经是破例,是朕对你格外的容忍。”

他说“你不要不识好歹。”

“”指尖深深地掐入掌心,兰鸢山心中已然起了怒意,但很显然,此刻不是应该发作的时候。

他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深呼吸,随即双手交叠平举至头顶,俯身谢恩,声音沉沉

“儿臣多谢父皇恩典。”

见兰鸢山难得的低了头,皇帝这才满意,挥手让兰鸢山和方岫玉退下。

在回去的马车上,兰鸢山一直没说话,眉目冷凝,不知在想些什么。

方岫玉见此,主动坐了过去,拉起了兰鸢山的手,轻轻地晃了晃。

“”兰鸢山这下才回过神来,转过头,看向方岫玉,片刻后,方笑道

“怎么了”

你不开心。方岫玉看着兰鸢山,指尖慢慢在兰鸢山的掌心划着,歪头困惑道

为什么

“你是傻子吗”兰鸢山嘴上这么说着,动作上却搂住了方岫玉的腰,让方岫玉靠在他肩膀上,随即低下头在他眉心的红痣上亲了一下

“他竟然说要让你做妾我怎么能忍。”

方岫玉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弯起眉眼,从兰鸢山这个角度看,似乎是在偷笑。

“”兰鸢山没好气地伸出手,指尖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笑什么”

没什么。方岫玉踢了踢马车的地面,裙边随着脚晃动的频率而轻轻晃动

我又不在意。

方岫玉仰头看向兰鸢山,眼底是明晃晃的痴迷,指尖和兰鸢山十指相扣

能嫁给你已经很好啦。

“不好。”兰鸢山伸出手,掌心抚着方岫玉的侧脸,随即俯身在他唇边亲了一下,将那口脂都亲花了一些,有淡淡的粉色晕在方岫玉的唇边

“我要你做我的正妻。”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唯一的正妻。”

方岫玉摇了摇头

不必节外生枝。

他有些忧心忡忡

我只怕即便只做你的妾,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容易。

方岫玉的预感没有错,在兰鸢山打算要彻查方岫玉是否如大娘子他们所说的那般失贞的第二天,便有消息传来,说

方家那个传说与方岫玉“私通”的独眼麻子,已经悬梁自缢在了家中。

他还留下一封血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是方岫玉先勾引了他。

独眼麻子一死,失贞之事死无对证,加上那如同铁证般的血书,兰鸢山线索全断,当即怒不可遏。

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思来想去,令仵作彻查独眼麻子上吊的真相和内幕。

而在连日来的焦虑和惶恐之下,方岫玉的信潮罕见的再度爆发。

方岫玉信潮二次爆发的时候,兰鸢山还在书房里看仵作的尸检报告,正凝眉思索间,忽然有小厮来报,说方岫玉似乎有些不对劲。

兰鸢山最是担心方岫玉,忙放下手中的尸检报告,正打算去方岫玉的房间看一看,结果打开门,一具温软的身体便倒进了他怀里,烫的吓人。

“怎么了”兰鸢山有点蒙

“发烧了”

方岫玉用力攀住兰鸢山的肩膀,唇在兰鸢山的脖颈处四处磨蹭,煽风点火。

他双眼迷离,脸颊发红,浓郁的雨后玉兰的信香味直直地扑进兰鸢山的鼻尖,兰鸢山精神一震,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

怀里的人感受到了兰鸢山的不对劲,更加不安分地痴缠上来,像是一条黏人的美人蛇。方岫玉双腿交缠在兰鸢山劲瘦的腰上,呼吸声又重又黏,钻进兰鸢山的耳朵,像是刻意诱惑的勾引。

兰鸢山浑身的血液直往大脑冲,此刻再也忍不住,掌心托着方岫玉的臀部,直接将方岫玉抱了起来。

他将方岫玉放到书桌前,随即将书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

方岫玉顺势倒下,眼睛眯起,舌尖轻舔唇边,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兰鸢山盯着他,指尖在他的腰带上轻轻游移,顺势解开,随即俯身将两根手指放在方岫玉面前,低声轻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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