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女赌徒的血泪史第433章 金丝雀不好当
面对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我不禁心跳加速,紧张得不知所措。 此刻的谢景就像一个掌控一切的主宰者,让我无法逃脱他的手掌心。 就在这时,谢景忽然将他的头埋进了我的脖颈间,轻吻着我细腻的肌肤。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焰,令我全身发热。 他的唇逐渐沿着我的脖子往上移动,最后停留在我的耳旁,低声呢喃道:“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宛如一道诱人沉沦的魔咒,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靠近。 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种独特的魅力,使得我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我竭力克制着内心深处涌动的冲动,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如波澜般起伏的心境。 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如此真实而直接,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抑制住那阵阵颤抖。 尽管我的四肢被紧紧束缚,毫无反抗之力,但内心却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这种屈辱感与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我无奈地接受着谢景那缓慢而坚定的侵蚀,心中既感到羞耻又难以抵挡那股炽热的欲望。 当谢景终于解开了我四肢上的束缚时,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我的四肢已经被捆得紧紧的,皮肤磨得通红,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细微的血痕,显得触目惊心。 我试图挪动了一下已经麻木了许久的四肢,但那种酸痛的感觉让我几乎无法承受。 就在我艰难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时,谢景突然一把将我抱住。 他的动作如此突然,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他就像抱一个布娃娃一样,将我紧紧地抱在怀中,然后准备开始他的睡眠。 我试图挣扎,但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他的力量远超过我,让我无法挣脱他的怀抱。 更让我无奈的是,他的一只脚随意地耷拉在我的肚子上。 虽然看起来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当我试图将他挪走的时候,却发现那重量几乎让我无法动弹。 我只好默默地忍受着他的重压,感受着那种让我无法呼吸的压迫感。 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以逃避这种痛苦的感觉。 然而,尽管我努力地让自己放松下来,但那种沉重的感觉仍然让我无法安心入睡。 最终,我还是在疲惫和困倦中渐渐地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沉睡之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了房间里,显得有些刺眼。 我揉了揉眼睛,转头看向身旁,发现谢景还维持着昨天的睡姿,但是他的眼神却很清醒,显然已经醒了很久。 我轻轻地推了一下他,他立刻将压在我腿上的脚挪开,并轻声问道:“睡醒了?”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我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但四肢昨天被绳子捆在的地方却红肿得厉害,轻轻一碰便传来一阵刺痛。 谢景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柜子里有医药箱,你自己擦点药吧,我要出去了。” 说完,他就直接起身走向卫生间,开始洗澡。 我费尽力气从床上爬下来,打开柜子找到了医药箱,拿出药膏开始慢慢地涂抹伤口。等谢景洗完澡出来时,我已经涂好了大部分的伤口。 这时,我看着正在穿衣服的谢景,开口问道:“我的手机在哪里?” 谢景听到我的话后,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盯着我,语气带着一丝警惕地问:“你要手机干什么?” 我看着满眼警戒的谢景,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我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轻声对他说:“我准备给阿弃打个电话,告诉他今天不要过来了。” 谢景听了我的话,停下了手中正在穿衣服的动作,他转过头来,用一种深沉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探寻我内心的想法。 然后他淡淡地开口:“不用,让他继续过来陪你说会话。”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站了起来,慢慢走到谢景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所以,你是故意不给我手机的?” 谢景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开始继续他自己的出门步骤。 他拿起桌上的钥匙,放入口袋,然后缓缓地开口:“现在的你,也不需要电话了。因为我不想别人找到你,当然,也不想你去找别人。” 我听着他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闷情绪。我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出答案,但他却始终保持着那种深沉的目光,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说完这句话,谢景就不再等我开口,直接走了出去。 我听着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中充满了不安。很快,楼下就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那是谢景离开的声音。 我知道,他已经走了,而我,只能独自面对这个空旷大房子。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从楼上挪到了楼下。家里寂静无声,电视也没有开启,我就这样傻傻地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没过多久,外面又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但此刻的我已经对这些声音失去了兴趣,甚至懒得抬头看一眼。 阿弃空着手走了进来,打破了这份沉寂。他看到我独自坐在沙发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太客气。 直接坐在了单人沙发上,用他那特有的语调问道:“怎么一大早就在客厅等我?” 我依旧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抱着腿,缩成一团坐在沙发上。 阿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他走到我面前,仔细地打量着我。很快,他的目光就停留在我四肢上那些明显的勒痕上。 他蹲下身子,直视着我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这些勒痕,是谢景弄的吗?” 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他问了一句废话,然后苦笑一下说:“这金丝雀也不好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