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冤家48 神秘乞丐
“你们这里,还真是有种藏龙卧虎的感觉!”杨妙语看着雷敏骑着机车离开,忍不住的说道。
“这是个奇怪的女人!”陈天感叹道。
“咦,上钩了!”忽然,陈天感觉到鱼竿震动,很细微,下面有一条鱼咬勾了,在水下争动。
杨妙语也看过来,注视着水面,只见那鱼线被拉动,不时的下潜,俨然是有鱼儿在挣扎。
陈天运劲,手腕迅速提拉,鱼钩拉出水面,上面挂着一条一掌大小的鲤鱼,挣扎着跳动,十分活跃。
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杨妙语突然善心大发,觉的鱼儿好可怜,于是说道:“小天,我们放了它吧,感觉好可怜呢!”
陈天一愣,看了看杨妙语,白生生的脸上,一对水汪汪的美丽大眼睛,看着鱼儿,露出于心不忍的神色,他觉得搞笑不已,心里还是随她心意。
“好,我来放了它。”陈天抓住鱼儿,小心翼翼的拿下鱼钩,将它抛入水中。
“我们不钓了吧!”陈天收起鱼竿,对杨妙语说道。
“嗯,我有点困了。”杨妙语目光迷离,无精打采的说道。
“啊?那怎么办?我把你送回家啊?”陈天想了想,问道。
“不了,我睡你房间吧,你不准进来,就行了!”杨妙语看了看陈天,打了个哈气,她顺着站起来,提着包包向院子走去。
“~这?!”陈天风中凌乱,他在后面,迅速收好渔具,跟着回去。
等到他回到客厅里面,却发现自己的房门被反锁了,他彻底傻眼,杨妙语一点都不客气,占为己有,睡觉了。
杨妙语自己的确是困了,以往自己可是每天中午都小睡一会的,已经成为习惯,她一点都不抵触陈天的床,脱下鞋,爬了上去,盖上毯子,下意识的嗅了嗅,嗯,居然没有异味,真是干干净净的男生,她心满意足,抿着嘴,甜甜的笑了笑,彻底放飞自己的睡下,顺手锁上门。
“~得了,候着吧!”陈天无语凝噎,把渔具放到其他房间,自己来到院子里面,坐在那里,怔怔发呆,一时半会,他都不知道干嘛了,走也不能走远。
就在他们回来不久,突然院子外,出现一个奇怪的人,像是一个叫花子,脸上脏兮兮,衣衫褴褛油黄,蓬头垢面,穿着旧拖鞋,皮肤干瘦,脸黄腊腊的,晒得一身的汗臭味,油腻不堪,这个人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面容,花白络腮大胡子,嘴上叼着一个大烟斗,目光却闪烁奇光。
这个奇怪的乞丐,胸前挂着一个十字架,人骨十字架,他在陈家能在徘徊来去良久。
陈天本来是坐在院子里面的,突然心头发慌,心跳加速,气血亢奋起来,搞得头脑有些昏沉,忽然而来的感觉,让他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好憋闷!”陈天闭目养神,捂着胸口,尽量调节呼吸,平复身体异状,随着呼吸平缓,他敏锐的察觉到,小腹里有一股温暖的热力,升腾起来,散布于四肢百骸,驱散夏日的燥热,全身有种清凉感。
同一时间,他是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皮肤上有黑色斑纹出现,诡异的蔓延,很邪恶的样子,与此同时,他体表出现神秘的纹络,符印,亮了起来,锁住黑色的侵蚀力量,渐渐平息下来。
“咦?”门口的乞丐露出狐疑的神色,刚刚他感应到一缕熟悉的力量,却又消失不见,难道错了?
乞丐停了一会,实在没搞明白缘由,犹豫着选择暂时离开了。
同一时间,西蜀青城山,山中幽静,某处地下秘窟,三面都是溶洞石壁,一侧流动潺潺流水,这里隐藏有一个法坛,薄雾氤氲,地气十分寒冷,一个白衣女子,眉心有红芒,如同一尊神像,冷艳艳,色无双,盘坐其中,身上流光溢彩,在她身后显化一座魔神法相,还有一条朦胧蜿蜒的龙影,交替出现。
忽然,盘坐的女子,眸子蓦然睁开,冷眸的瞳子,渐渐有了神采,她手中结印,诸般法相皆归本体,消失无踪。
“来的正好,正巧检验一下我的修行!”女子轻语。
陈天在院子里头,静坐了一个多小时,他不断的调匀呼吸,体会那种温热清凉的感觉,身体的那种憋闷感,最终恢复正常。
这时候,忽然屋子里面,有了动静,自己的房门打开了,杨妙语睡眼惺忪得出来,看见他坐在那里,如老僧禅定,木楞楞的,好奇不已。
“陈天,你一直坐在这里等我?”杨妙语睡眼惺忪的询问道。
“嗯,基本是吧,也没啥事,坐这里数蚂蚁!”陈天饶有兴趣的说道,指了指地上的几只蚂蚁。
“数蚂蚁?!”杨妙语颇为意外,看了看陈天,又仔细瞧了瞧地上那几只无辜的小蚂蚁,心里头,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是啊,也没人跟我玩,跟我聊天说话,我就坐这里,守着了,顺便观察蚂蚁了,我是不是很无聊?!”陈天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哦,蚂蚁跟你说啥了?”杨妙语美丽动人的目光一转,狡黠的问道。
“你看,这只叫马一,那只叫马二,马一好暴躁,我画了个圈圈,他就不停的跑来跑去了,搔首弄姿,而马二呢,我画了个圈圈,他就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不停的摆动头上的触角,是不是很奇怪,这两只蚂蚁表现大相径庭。”陈天有板有眼的说道。
“哦?好像是耶。”杨妙语蹲下来,撩起头发,真切的看了看,正如陈天所说,两只蚂蚁被圈了起来。
“你这个是樟脑丸吧?!”杨妙语灵巧的鼻子,嗅了嗅,昂起小脑袋,看了看陈天,疑惑道。
美女倚身,伊然侧目,太美了,陈天差点忍不住去亲一口。
“是啊。”陈天点点头,拿出樟脑丸。
“那是为什么?”杨妙语转过头,秀发垂垂,看着小蚂蚁。
“我想吧,一定是这只暴躁的蚂蚁,家里穷,等着米下锅,急着去挣钱,而另一只家里富有,不慌不忙!”陈天故作高深的说道。
“切?你瞎说!”杨妙语翻着白眼,鄙视道。
陈天笑了笑,“不信你看我证明给你看。”随后起身去了厨房。
杨妙语目光深锁,满腹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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