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少许爱1梓年虎啊挖坑就跳
根据话题讨论,我和陈鸿斐成了一组,还有许钺。
我们的报告是关于“80后辅导员老师与90后新生对话”的栏目。陈鸿斐是小组组长,她提的提案,同时跟老师说:“我觉得丁梓年写得很好,建议丁梓年加入我的策划,和我做一期反映年青一代新型师生关系的栏目。”
所以,我是被抉择了。
陈鸿斐在话题讨论上提出自己报告的时候,许钺还跟我说:“我要做大学生爱情观的调查,我才不拍辅导员老师马屁。”
等到倪少平说编辑部老师意见是推荐我与陈鸿斐一组写这一期专题的时候,许钺大声地说,“允许别人加入么,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我也要和他们一组。”
林秋喜的话题是“大学生应不应该考证。”
林秋喜不担心自己的选题,她担心我,“陈鸿斐让你跟她一组,摆明就是让你干苦力,她顺便捞好处,哼,她可真会用人!”
“没事,不就是多写点东西嘛,反正我也就爱好这个,没事,就当锻炼自己。”
“你要小心,我觉得陈鸿斐不是就是用你这么简单。”
“林秋喜你就是爱多想,她能怎么着,我和她又不是一个学院的,利益点又不在一处,她犯不着花力气在我身上把我掘下去吧。再说了,我和她的事也就是在《青年时报》的一些暗里的较劲,我又没害她,她也没有理由到我们学院说我的坏话啊。”
陈鸿斐给我打电话:“教务处新上任的副处长薛江漓,你知道么?”
“知道啊,还教过我们课呢。”
“嗯,就是她,她比较年轻,虽然我们的话题是‘80后辅导员老师与90后新生对话’,但对话里不仅仅是辅导员老师吧,新闻社的老师说辅导员老师是从生活和思想上给同学们建议……”
“哦,是啊,教务处的老师能够从学习上给与新生一些意见。”我明白陈鸿斐的话了。
“丁梓年,你真聪明,跟你说话就是快。既然你想采访薛老师,那你就列好采访提纲,好好写,写个独家出来。这事你不用告诉许钺,他知道了肯定要跟你一块去,薛老师不喜欢太多人。”她挂了电话。
我去找薛江漓的时候,她办公室的另一个老师说:“她不在,你有什么事?”
“哦老师好,我是《青年时报》的记者,想来采访一下薛江漓老师,主要方面是对于新生的学习建议。”
“薛老师开会去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这样吧,你先回去,把电话留下。”
下午,《青年时报》的老师把我喊到了编辑部。
编辑部外室堆了一堆之前还没取走的报纸,不知道哪个学院的同学正在翻找学院领取记录单。
“梓年,你今天去找薛江漓老师了?她说你要采访她,怎么回事?”
“哦,老师,是这样的,我们的话题是‘80后辅导员老师与90后新生对话’,陈鸿斐觉得辅导员更多的是生活和思想上的意见,而我认为,教务处的老师,会给出学习上的意见,这样我们的专题会更全面。”
“是陈鸿斐让你去的?”
我忽然愣住,陈鸿斐让我去的?“不啊,老师,是我自己这么想的。”
老师说:“你们采访学生,可以随意,但要是老师,比如今天上午的薛老师,你上午就那么贸然过去了,挺不好的,以后采访老师,尤其是有行政职务的老师,最好还是跟我们请示一下,我们给你们预约,也显得专业。”
“嗯,知道了老师。”
“薛老师和我是老朋友,她那边目前是没空接受采访了,以后再说,你们还是把注意力放在辅导员老师和学生的对话上。”
“嗯,知道了老师。”
晚上,许钺找我:“听说你今天上午去找薛老师了。”
“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去找的,还是陈鸿斐让你去的?”
“关陈鸿斐什么事,是我自己要找她,想采访她的。”
许钺看着我:“丁梓年,你怎么那么傻呢,你还没听明白《时报》老师的话外话么?这个学校虽小,但水深得很,有些事你看着简单,但也要走走过场,打打官腔的。你上午去采访一个副处长,一个学生,没跟上面预约就找上门了,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幸好薛老师和《时报》老师很熟,打电话问咱老师,要不你再找上门,丢的不是你的脸,是整个《青年时报》的脸。”
“你想说陈鸿斐陷害我?”
“不错,她给你的这个套,就是要毁掉你在《青年时报》的立足,让老师不敢再用你这个虎里虎气的家伙,让老师不敢用你这个随便一个主意也不及时反馈就去盲目干的人。”
“我反馈给她了啊,她也同意了啊。”
“可是你知道她在《时报》老师那说什么?!她说,你在她队伍里自恃文笔出众,不服她安排,擅作主张去采访教务处老师。”
我是那么信任她!可这信任,倒也信错人了。我以为,我是服从安排,听从调令,却不知,我所执行的一切,原都是她处心积虑要毁掉我的每一步,而我浑然不知,竟以为她只是嫉妒我的文笔,不会害了我们共同的追求的。又怎知,这诋毁来得多么无中生有。
“许钺。”我看着他,“如果不是你告诉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以为是薛老师时间安排不得空,而我只是没找对人而已。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还以为,当一个记者就是反映校园声音,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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