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我一个孤独的簪花者(1/2)

作者:丁梓年.CS

此去经年少许爱1关于我一个孤独的簪花者

簪花的少年,站在春光中,笑得满身阳光灿烂,也笑得满身星光落寞。那个忧郁的人,征兆在生活的每一处显现。在我的生命中,那个决绝从楼上跳下去的人,或许对于别人来说都是过客,谁也想不到对我产生的影响,我开始忧惧,不知为何生命要这样以自我的意志了结。生离死别是佛家四苦,每个人都要经历,每一次的“苦”都让我眼含热泪。

我总是在想,像我这样的生命,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就像是一张白纸——每一个白纸在准备脱离大白纸的掩护跳进这个世界里,都用了太多的生命角料来演算草稿。在把世界画到白纸之前,我用了太多的草稿,每一张草稿都不让我满意,每一个情节我总是写了就扔,我越来越自卑,因为我的草稿纸已经不多了。

出名的人物,他们的画稿已初具规模;不出名的,他们也勇敢地落笔了。只有我,踌躇着,担忧着。稿纸很多的时候,我对自己说,不怕,他们的稿纸都快完了,我还有一大摞。而现在,我,悲戚于所有无所事事的时光,因为我终于知道,我的稿纸快完了,我这一张白纸终将染成的色彩,自己的心究竟能不能承受。

黑格尔在耶拿大学的讲台上忧郁地预言:枯燥的“散文”时代里,“诗人”必将隐遁。而现在,我的隐遁,却不是因为枯燥时代的来临,而是因为自我的不足。写作,是为了什么?感官的愉悦?情感的宣泄?为生民立命?我一直在问自己,我提笔是为了什么,当我终结一句话的时候,我又影响了什么。可是,有的答案,我自己都无法获知。

图书馆睡醒后记下的一句话,让自己看了都想笑:“少女们,你们热爱海子,当属贱今崇古,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吧,总有几个比得过二十年前的老诗人,把目光收回吧,审视当下有高度没高度的小子们吧,别让他们成为二十年后的悲剧。”为什么这么写,倒不是真为年轻的小子们抱怨没人爱的痛苦,而是对自我落寞写作状态的同情。这个时代,感性的狂欢甚嚣尘上,诗意的沉醉悄然远逝。

笔调冷然,因为我知道,我知道当我的白纸画成,就是我的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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