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杀戮系统第174章 不是天人之所能及
原先规划中,赢泽并未计划直接干预,打算交由属下解决阴阳家那些敌对势力,以青龙镇守,胜算应是分。可是如今事态发展如此反常,听到章邯的禀报,赢政明白了赢泽何以出手闹得满城风雨。
愤怒如怒发冲冠,来形容此时的赢政绝不夸张,连他的头发和胡须都因怒而翘起:“赵高这是活腻了吗?竟敢妄图犯上!章邯,速派我的亲信支援朕之子嗣,绝对不可让朕之赢泽有所损伤!”
面对这种命令,在平日必欣然应允的章邯此刻犹豫起来,毕竟今天的情势非比寻常,即使是命令,他也未必会全然遵从。
怎么?朕说的话现在不管用了?莫不是你章邯也想临阵倒戈逃跑吗?”
秦始皇脸上的冷酷逐渐显现,被背叛确实是一桩极丢脸的事情。况且秦国曾在这方面遭受过打击,假如当年假宦官嫪毐给予些许助力,也许历史就会有截然不同的篇章。早在早年就有人警示过秦始皇提防阉人之事,然而他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赵高确为真正的宦官。
但现在事态却愈发严峻,那位宦官居然仍欲篡位、乱政。两次相同的失误发生在秦始皇身上,这无疑损害了他的威望,如果消息流传出去,他的颜面何存呢?
察觉到这个问题,章邯连忙澄清:“陛下,臣绝无背叛之理。我只是考虑您的安全罢了!”章邯心中满是无奈,出于好意,全然为了皇上着想,没想到会遭遇这样的质疑,确实有点过分。
然而,作为臣子又有几时能够避免因主公冲动所招致的委屈?一旦意气用事犯错,臣下忍受的委屈自然也数不胜数。
面对如此真诚道歉的章邯,秦始皇的情绪稍有平复:“我的安全?如果我在信任赵高后在咸阳激起杀伐,我的信誉何在?如此一来,全国的黎民都将嘲笑‘我赢政两次重蹈覆辙’!”
“即使我能苟且偷生,又能如何?最后失去民心和王子应有的威严,如此生不如死啊!”秦始皇的话语蕴含着深沉的道理,要君临天下,他必须展现出值得尊敬的地方,与众生有别,否则跌倒两次将让民众对他产生失望和不齿。
面对气愤不已的秦始皇,章邯心虽不服,但明白现实的局限:“臣理解您的心意和对百姓的关注。但您的侍卫应时刻在您左右守护,虽然单个实力并不出众,但在群起合力之下,他们足以确保您的安全。”
“此刻臣擅自决定,冒犯之罪望您宽恕。此役结束如我能安然无恙,臣必定诚心认错,自领其责。”
至此,秦始皇已无言反驳,只能无奈叹气摇头,默认了章邯的决断。
此事只靠我儿云泽?是否能胜过赵高这家伙呢……说完这话,嬴政的眼中充满了忧虑。
但为大局着想,他必须首先处理撤退之事。此刻在咸阳监狱门外,赵高正握住赢泽的肩膀,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怎么,皇太子,一旦您去了,今天的事陛下必定会当作没看见。他会想要帮助您,但为了一秦国的黎民和和平,陛下或许不会揭穿,您说对吗?”
“所以,自我了断,这样体面一些,不是吗?”自行了断?赢泽岂会做这种事情?可是,细细思索,他依然不明白赵高为何这般强大,轻松抵挡了自己的攻势。
见赢泽不回应,赵高耐不住心性,用力地掐住赢泽的脸颊,语气威胁。“听着,你要是还不开口,我就要捏断你的脖子!你会感受不到任何尊严,只会在痛苦与窒息中体验什么是绝望。”
赢泽依旧茫然未动,仿佛失去了灵魂。这让赵高心底升起一丝挫败,他本以为这位未来的储君会有反抗,可最后竟是如此胆怯。“罢了,原打算直接扭下你的头颅,转念一想,身为秦国太子、皇家后裔,若是对你施以暴力便失了尊重。”
“就让老夫施展点技巧,让你在极度痛楚中憋屈死去,体会何为绝望吧!”说着,他便动用自身力量,逐渐将赢泽笼罩其中……
正在凝思破敌之策的赢泽忽然察觉到异变,呼吸渐渐变得困难。困惑之间,他瞥见赵高已施展法术。“我懂了!皇太子懂了!”
虽然笑声由于赵高的能量屏蔽而未能传出,赢泽却大笑出声,但他的话音里充满了领悟:“为何赵高手中的力量能封锁青龙行动?原因在于他借助了自然的力量!”
自然之力并非单纯指可见元素如电、水、火、风,还包括无形但实际存在的如万有引力、磁力、大气压力和水压。控制大气压力,就是赵高的手段之一。
赵高认识到,持续压缩空间内的空气足以产生难以置信的能量爆发。这便是他能轻易压制巨大机械怪龙的秘密所在。也许他自己对大气压力的具体应用尚不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在恰当时候释放它的威力。
当空气中的水分完全被排除后,无论是火,亦或空气,都无法在那个无氧的区域传递。赢泽对此早有所知:没有氧气的存在,火便无法燃烧;同样的,声音需要借助空气作为媒介才能传播,这是太一所明了的法则。
在了解到赢泽雷刃的本质后,东皇太一行尝试将真空环境应用在他的闪电中,从而得出雷无法穿越真空空间的结论。
就连雷霆之力也无法穿透空气空洞。
因此,东皇太一有足够的信心命令赢泽使用麒麟之力攻击他自己。
明白一切后的赢泽离开东皇太一创造的真空状态。面对赢泽即将采取行动的样子,东皇太一没有阻拦,他好奇赢泽想要揭示什么,让他先前显得那么激动。
等到赢泽开言之际,他顿时感到愕然,“没想到太一你竟然掌握了掌控空气的力量,这使我明白了你为何能这样压制住本王。”语气满是惊奇,“如我所料无误吧?”这个问题,他怎能预料得到呢,除非是——
这番景象令赵高大惑不解,纵使他的招数已经显现在眼前,人们都难以揣测其原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电力传输对介质的依赖性并未普及,赵高自己虽有所顿悟,也未能将其总结成文。
赵高呆滞片刻,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询问:“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