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娱乐圈当风水顾问的那些年第969章 孩子父亲是谁?
“二叔?” 一上车,我便迫不及待的发问。 二叔一张嘴,没等说话,一道黑气先蹿了出来。 二叔皱了皱眉,闭上了嘴。 “行了,回去再说!” 老葛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罐子,从里面抠出一些黑黄色的膏油,对二叔道:“张嘴!” 二叔张嘴,老葛将那些膏油全都塞入了二叔嘴里。 这膏油我认识,又叫缸膏,人膏,是以行将坐化的高僧身体为炉鼎,辅以各类秘药炼化而成的。 之前娴姐的私生子出事,我们去处理时,老葛曾经用这个给我治过伤。 二叔的情况,没我想象中的好,吃下四面佛里的那具尸体,也没我看到的那么轻松。 直到这会,我才想到二叔的法脉。 这几年有事一直是老葛顶在前面,二叔的存在感并不高,也是因此,我几乎忘了二叔曾经的威风。 二叔出自修罗门,他这一门,又被称作吞鬼门。 修为想要进步,最便利的方法便是吃魂吞鬼。 由于二叔的低调,我几乎把这个忘记了。 车子启动之后,小柳灵钻到了我怀里,白胖的身体不时抖一下,偶尔还会偷偷瞄二叔一眼。 看他的样子,是被二叔吓到了。 他害怕正常。 小柳灵哪怕是柳身阳属,不惧阳光和大多数符箓,但从本质上来讲,他是一个灵体。 而他这样的灵体,对二叔而言是大补。 “天哥,二叔不会吃了我吧?” 快到别墅时,小柳灵终于忍不住,在我耳边小声问道。 “不会!” 我透过后视镜看了二叔一眼,那一块膏油吃下去后,已经没有黑气溢出了。 “不会就好,宝宝好怕!” 小柳灵拍了拍小胸脯,还是没从我怀里出去。 我本想和小柳灵开个玩笑逗逗他。 见他这样,我憋了回去。 小柳灵天真烂漫,我怕他信了我的玩笑话。 说来也怪,龙婆那么一个阴狠毒辣的老妖婆,怎么就培养出这么一个柳灵童。 “我去闭关,没事不要叫我!” 到家之后,二叔没给我太多的时间,扔下一句话便去了地下。 “老李,我去陪老九,这段日子你多照看着点家!” 老葛交代一句,跟着二叔去了地下室。 “别多想,你二叔没事,顶多是消化不良!” 李叔怕我担心,开了个玩笑。 “嗯!” 我点点头。 对二叔,我真没怎么担心。 回来之后,直到第三天,林雯才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已经清理干净了,问我还需要做什么。 我能感觉到,林雯对我没以前那么热情了,声音里透着一股疏离。 她这样,我能理解。 说白了,她和沈少被二叔吓到了。 换做是我,我也会害怕。 任谁看到二叔身体里冲出一个长着八个脑袋的怪物,生吞了一具尸体都会害怕。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和他们这些二代玩的太好,不是什么好事。 半个月后,张月娥突然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一接起来,张月娥便问二叔的情况,她知道了二叔吞鬼的事。 我问她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她说她自有消息渠道。 临了,她说已经抓到姓周的尾巴了,有消息了会通知我。 之后的几天,又恢复了平静。 这段时间,圈里没什么大事。 琳琳来了一次,她来是求我做转运法事的。 琳琳这两年不是很顺,她剧没少拍,但一直处于群嘲中,演技的问题屡次被人提出来。 还有一件比较闹心的事是,她屡次被前夫一家蹭热度。 这些都不是转运法事能够解决的,但琳琳现在不差钱,而且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 我没劝她,她来我这,主要是想花钱买个安心。 她想买就买呗。 她走之后没两天,欢姐在王希的介绍下上门了。 这个欢姐,不是那个当老板的欢姐,而是香姐当年的闺蜜,曾经的京城一姐欢姐。 欢姐这几年因为老公翔哥的事焦头烂额的。 不说一蹶不振,但也没好到哪去。 欢姐这次过来,是做超度法事的。 她前一阵子流产了。 孩子月数不大,还不到八周。 正常来说,这个月数还没有入灵,是不用超度的,可欢姐心不宁,神不安,非要超度。 那就超呗,反正是她消费。 按照程序,超度是需要父母的姓名和八字的,欢姐没瞒着我,把孩子父亲的名字给了我。 欢姐的情况,我了解一些,她和翔哥离婚后并没有结婚,看到孩子父亲的名字,我明白了。 这位也是一个大佬。 除了超度,欢姐还要调理一下身体。 她说孩子掉了,是一个意外。 她背后那位,是想让她把孩子生下来的。 结果,孩子没保住。 没保住不说,她的身体还受损了。 按照大夫的说法,她这辈子都不好怀孕了。 所以,她想让我调理调理,看看能不能有好转。 我是先调理,再超度。 结果超度结束的那一刻,欢姐嚎啕大哭。 我以为她是伤心孩子没了,又是递纸巾,又是安慰的。 结果她哭完,说她背后那位大佬因为她不能生孩子不要她了。 听到这,我一时无语,也明白了,她不是心疼孩子,她是心疼自己没了金主。 她这样,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纸巾白递了。 “对不起,天哥,我失态了!” 见我的神色不对,欢姐立马道歉。 “没事!” 看在钱的份上,我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欢姐走后,我摇了摇头,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欢姐今天算是给我上了一课。 在她们这种人心里,最重要的始终是自己。 孩子什么的,不过是借口而已。 欢姐走后没两天,又来了一个超度的。 这次来的,还是熟人。 来的是那位夜光剧本女星。 没错,她也是来超度的。 “你说什么?” 当她和我说出目的,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前两天流产了!” 她有点不敢看我的眼睛,低头小声说道。 “和谁?” 我问道。 据我所知,她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而看她这副不敢看我的样子,我就知道,流掉的这个孩子的父亲身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