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娱乐圈当风水顾问的那些年第934章 拍花秘药林枚吐秘
“江湖上流传的拍花秘药,主要有两种,一种针对小孩,一种针对大姑娘小媳妇!” 老个瞟了一眼一脸苍白,但依旧硬挺着的林枚,眼里露出一抹满意之色,继续道:“针对小孩的,主料是干枣!” “干枣是什么?” 林枚打断老葛问道。 “干枣是我们玄门里的行话,其实就是晒干了的老人皮!”老葛说道。 “将老人皮磨成粉末后,辅以蒙汗药,能让人昏而不倒,如同梦游一般,任由施术人处置!” “不同于小孩,大姑娘小媳妇的戒备心稍强,还不好转移,就有了第二种拍花秘药,也就是我给小草闻的这种!” “这种秘药,是以蛇精和猫精为主料,再辅以符箓,主要作用是迷情,施展之后,能让大姑娘小媳妇把你当梦中情人,不自觉的跟你走!” 说话的同时,这些肉糊糊已经涂到了小草的大腿根处。 “为什么要对小草用这种药?”林枚有点追根问底的意思,疑惑的看向老葛。 “她怀的是猫胎,拍花秘药对她肚子里的那只猫有奇效,能暂时迷住那只猫的神智,让它只凭本能行动!” 老葛解释道。 解释完,老葛拉过小草的手,刺破手指,对林枚道:“你来,把血涂在她的下体!” 林枚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小草身上黑褐色的糊糊,但没拒绝,而是忍着恶心,将血涂了上去。 老葛则转身,从架子上拿起装有拍花秘药的小瓷瓶,打开后用银针挑出一些呈膏泥状的药,对林枚道:“这个也涂!” 等林枚涂好,小草的小腹突然蠕动了一下。 “动了,动了!” 林枚指着小草的肚子叫喊道。 “动了正常!” 老葛眯了眯眼睛,说道:“小草肚子里的猫胎,属于一种蛊,我这么做,就是要把它从小草的肚子里勾出来!” “这东西怎么进入到小草肚子里的啊?”林枚问道。 “简单啊!” 老葛笑了笑,说道:“取一只受孕半月左右的猫,剖开猫腹,取出猫的子宫,以秘法祭炼,再将裹在胎膜中的小猫置入人体内!” “这之后,小猫会在人体内渐渐长大成熟,直到破肚而出!” 说到这,老葛指了指小草,说道:“你看看小草,是不是特别瘦?” “是!” 林枚点点头。 “她肚子里的猫胎,就相当于寄生虫,是靠着吸取她的养分成长的!”老葛说道。 说完,老葛看了看林枚,嘿嘿一笑,没用林枚问,主动说起了更多猫胎的事。 比如是怎么将猫胎放入小草体内的。 这一点,其实不用说,就是从下面放进去的。 老葛说,猫胎培养,有两处难点。 一是剖猫腹取胎。 老葛说,剖十个猫腹,至多有一个成功的。 也就是说,取一个猫胎,至少要杀十只猫。 第二个难点,是将猫胎置入人体中。 这个过程,稍不注意,就会出现意外。 倒不是人会出事,而是猫胎极有可能在这过程中破碎死亡。 一旦如此,就要重新杀猫取胎。 老葛说,哪怕手艺好的,平均下来,孕育一个灵猫,也要死上二十只猫。 由于雇主对猫的品种有要求,死的这些猫,没有一只是便宜的。 所以,想要培育出一只灵猫,连耗损带人工,再加上营养费,往往需要几百万,倒霉一点,一千万也有可能。 这个花费,一般人家根本养不起。 “又动了!” 刚说完,小草的肚子又蠕动了一下,林枚略有些担心的指着小草的肚子叫了一声。 “快出来了!” 老葛眯了眯眼睛说道。 接下来的几分钟,小草的肚子蠕动的越来越快,那只猫胎一点一点下移。 这个过程,小草很痛苦,哪怕晕过去了,依旧发出一阵痛哼声。 大约十五分钟后,一只刚成型,没有长毛,有点类似异形状的东西,从小草的体内钻了出来。 这东西出来的一瞬间,老葛瞬间上手,用右手仅存的两根手指死死的捏住它的头,把它拽了出来。 “呕!” 看着出来的这个光秃秃的,满身黏液的猫胎,林枚没忍住,捂着嘴往外跑。 “真丑!” 我皱了皱眉说道。 “大侄子,这可是好东西!” 老葛笑了笑,直接将猫胎放入一个透明的罐子里,用尸油腌上。 两分钟后,林枚回来了。 看到被腌在尸油里的猫胎,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大侄子,你和这丫头带小草去洗洗,洗好了放你修炼室,点上一根安神香,让她好好睡一觉!” 老葛看了看林枚,对我吩咐道。 “嗯!” 我点点头,抱起小草去浴室。 林枚迟疑一下,还是跟了上来。 小草这一觉,睡了将近五个小时。 这期间,林枚和我说了一下,她知道的有关灵猫的事。 灵猫是这两年在太太圈里流行起来的。 于是一传俩,俩传仨,或是为了赶潮流,或是为了攀比,很多富太太都想养灵猫。 小草的事,林枚早就听到信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故意和小草偶遇。 小草肚子里这只猫胎的委托人,林枚认识。 林枚说,委托人那一家子,是这几年起来的。 那一家子,这几年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林枚有点看不惯,就想借小草的事,给那一家子来点教训。 这几个小时的交谈,我搞明白了林枚的心态。 林枚祖上是元勋,主人翁意识非常强。 如果把国家比喻成一家公司的话,林枚认为她家是股东,而那一家子,是高级经理人。 现在那一家子干的事,属于挖公司墙角。 这么干,林枚这个股东哪能看的下去? 公司受损了,她这个原始股东的利益自然也会受损。 而且我听出来了,不只是她一个人对那一家子不满。 她对我们爷几个玩借刀杀人这一套,她又何尝不是别人抛出来的石子。 这一次我们动手,对那一家子而言是警告。 如果警告之后,那一家子还不收敛,那就不要怪言之不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