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瘟疫蔓延时第16章 赤道之爱
陆璞初在唇间挑衅的绵语“那这样想到没?”
云濯尧微愣,窘道“没”
陆璞初站在云濯尧的面前,牵起他的手,将一根长长的丝带放进他的掌心里“送你的礼物”
云濯尧掂量着手中白色的丝带“什么鬼?”在他抬眼间,不小心轻轻一拉,他才发现,这根丝带连着她的衣领,而领口已有些微松。
刹那间,他恍然大悟。
云濯尧的声线有些沙哑“初初”见女孩羞涩的低着头,随问“你确定吗?”
陆璞初抬起头,双颊通红,清澈的眼里满满的坚定“是!”
两人相视而笑,云濯尧抱起他的礼物,回房,独留一脸窃喜的房东。
房内,男子一身纯白的束带浴袍,女子一身洁白的宫廷裙袍。他的手执着领口的那根白色的丝带,一点一点,直到将小蝴蝶结抽离,裙袍落地。云濯尧握住她的手,放置在他的袍带上,嗓音低哑“帮我。”
两人直面,相视浅笑。那一刻,是多么的神圣与美好。
云濯尧缓缓的将陆璞初揽入怀中,她的柔软与他的坚硬相吻,他能感受到怀中人儿一下的颤栗。
云濯尧的嘴角微微上扬,柔声安慰“初初别怕”
陆璞初沉吟“嗯”
云濯尧俯首含住她的唇瓣,在她的唇瓣轻咬着,似一头刚觉醒的狼,温柔的撕啃着他心爱的晚餐。
他一截一截地将她拆封入腹,一寸一寸地侵入她的圣地,直至将她占为己有。
就在那一夜,窗外漫天星河,窗内风光旖旎,缱绻缠绵。
相爱之人,两具缠绵的躯体,两道融合的灵魂。他在左侧的南半球,她在右侧的北半球,他们就这么,在赤道上水乳交融。
那是青涩的生命进行的一场深入彼此最深处,以达到完美契合的探索之旅。
夜半的茅草屋,大床上的人以母体婴儿式蜷缩相拥。大汗淋漓的男人搂着怀中软绵无力的女人,融进她的身体里。
云濯尧亲昵的吻着陆璞初温软的耳垂,他的声线低沉,细细慢响在她的耳畔
“初初,我跌进去了
就在方才的深渊里
我好像闻到血液的芳香
我被莫名的力量吸住了
我,跌入渊底
这令我喘不上气
感觉身体的每一根血管几乎要膨胀到爆破
我想要逃
可我连一条麻绳都寻不到
这瑰色的岩壁,那么柔软
我不忍攀岩而上,那样会伤着它
慢慢地
渊底泛起丝丝奇妙的水
将我缓缓包围
而后,我放弃了
我感觉自己在沉
又沉
沉进莫名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中
我想,我回不去了
这美妙的味道令我流连忘返
我甘愿成为俘虏
沉沦在这绝妙的滋味里
我什么都不求,只恳求你许诺我
让这儿
成为专属于我的
唯一埋葬的深渊”
陆璞初腆然,娇嗔“你流氓!”
云濯尧眉梢眼角敛笑,亲吻她的发丝,沉吟“嗯,只对你流氓!”
有没有那么一个男人,看似清冷漠然,实则满腹柔情。
他,读万卷书,只为著一首情诗,向你倾诉着世间最为欢愉的韵事。
“阿尧,生日快乐!”
“谢谢你,陆璞初。”
零七年三月六日,这是云濯尧过得最寒酸但却最快乐的一次生日。
在世界最贫困的地区之一,没有美味的蛋糕,没有火红的蜡烛,没有高昂的礼物,没有宴会厅的阿谀奉承,没有家庭的纷纷扰扰,只有他最重要的人与辽阔的草原,还有世间最美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