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瘟疫蔓延时第10章 流言伤人
南方的冬意浓了,景色便萧条了。
植物园的后院,草木枯黄,枯枝凋零。两道年轻的身影静伫在光秃的枝干下,他们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莫不相问,而是偶尔会有些交谈,不过多是女孩在说,男孩淡漠无语。待女孩自言自语,自觉无趣后悻悻回自个的地盘。
寒风吹过,冰凉刺骨,却冷却不了两颗赤热的心。
一次,陆璞初迷惑的问“跨年那晚你怎么来了?”
云濯尧挑眉“不正合你意?”
陆璞初撇嘴“你不是说没空陪我跨年吗?”
换来云濯尧懒洋洋的一句“嗯,我没陪你跨年,只是跨世纪而已。”
九年级上学期结束后,陆璞初回京过春节。那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两人都未曾联系。新学期开始的还未拆下,版面底色棕绿的肩章,带着两杠四星。陆璞初瞧见此人,竟张口结舌。她的姥姥没有来,来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警卫员,这是不是意味着老头子也来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陆璞初没有过多的印象。她只见到校长来了,校董也来了,中年男人与女人的道歉,以及这些人的阿谀奉承。男同学也在父母的威胁下不情愿的道歉了。
那是她第一次,觉得权力与地位这东西的好处。
当陆璞初从教务处出来时,远远的望见在外等候的云濯尧。他冷漠的眼神瞥过她,转身就离开了。
陆璞初觉得心里委屈极了,也不顾一旁的警卫员,拔腿就追。
“阿尧,濯尧,云濯尧!”身后女孩的哭声,吼声,让云濯尧止住了脚步。他霍然回身,快步走向陆璞初,盯着她红肿的左脸,伸手轻触,她疼的缩回脸颊。
“为什么要和别人打架?”云濯尧责怪着,语气里满是心疼。
陆璞初哽咽坦言“他说你坏话。”
“说什么?”
“说说你是野种。”陆璞初含糊其词,心虚的垂头。
“那就让他说,我不在乎。”云濯尧提高声调。陆璞初猛然抬头,哭吼着“我在乎,我就是不想不想他们说你”
“所以你就打他?”面对云濯尧沉声的质问,陆璞初诚实的点点头“嗯。”
云濯尧无奈的叹了口气,环抱住她。他的下颚抵着她的发心,轻叹“笨蛋,我都习惯了。”
许久,警卫员才走近,低声提醒“小小姐,首长在等你。”
翌日,云濯尧来上课时去了陆璞初的班级,面对班里同学异样的眼光,他置之不理,透过窗户,径直搜寻那道小小的身影,却并未发现她的存在。
下课来时,依旧如此。
许唯一见此,走出来,“你找璞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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