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 体己又体人再犯再追凶(2/2)

作者:路过的大锤

我有随身训练场第七十八回 体己又体人再犯再追凶

好在回到大理寺以后,赵梦雪又恢复了原样,她化羞愤为动力,让手下把陈团手里的男人接下去,带进天牢里,她也怒气冲冲的跟着去审讯了,看来,这个男人凶多吉少。

陈团本来想跟着去看看,他对拜血教的消息也很感兴趣,奈何刚到天牢门口,他就又感觉到了有人触动了他的真气。

对赵梦雪示意了一下,他便又拔地而起,飞向了“定位”真气的位置。

这次触动真气的人,居然是就在不久之前,陈团在宫里点了真气的文武百官之一,好像还是一位大学士。

这位大学士刚一出宫就急急的往家里回,知晓了拜血教卷土重来,还潜入了到京城里来了的消息,他们这些毫无自保能力的文官,自然是最害怕的。

今天原有的饭局和“文会”,都被他推掉了,现在他只想回家躲起来,等着那个“举世无双”的陈团,把拜血教的邪魔解决。

但一踏进家门,这位大学士就如遭雷击一般的傻在了原地。

家里的家眷,仆人,通通被人枭去了首级,整齐码放在墙头,脖颈涌出的鲜血,把洁白的墙面染的通红,入门的大厅里,更是已经成了一小片汪洋血海!

等陈团赶到,也一眼就看到了这骇人的场景,目光空洞的大学士,则是坐在了自家门口,恍若雕塑,他随身的下人,已经自发的跑去报官了。

“我来了。”

陈团对这位大学士苦笑了一下,示意他不用再掐着,已经被他掐的青紫的手心了。

因为这些文官不是武者,没法随心意触动真气,所以陈团把真气点在了他们的右手手心,无论是用力握拳,还是用另一只手掐手心,都可以起到同样的效果。

“陈大人……”

这位大学士看到了陈团,终于松开了手,陈团来的很快,但还是慢了,他也想怨陈团一句,但他饱读诗书,更知道这事怨不得陈团,而且整个大景,还是仰仗陈团才有今天的光景,如今面对拜血教的邪魔,还得继续仰仗陈团。

“大人莫忧,逝者已矣,给我一刻钟,我把犯事的拜血教狂徒给你逮过来!为您的家人报仇雪恨!”

陈团已经开启了真龙慧眼,望见了这家里受害者的怨气,延伸出去的细线。

他知道事已至此,怎么安慰这位大学士,都是虚的,尽快把犯人给大学士抓回来,绳之於法,才是最能宽慰大学士的做法。

“好,好,好!”

大学士用力的点了点头,空洞的眼睛里立刻就有了光芒。

望着陈团飞天而去的身影,他闭了闭眼睛,两行热泪终于涌了出来。

城南,平民居住区。

这里也就是,当初白莲教主带着赵长青躲避的平民区。

当初事发的快,去的也快,白莲教主也没能污染到水源,这里的百姓们担惊受怕了不过一两天,就收到了通知,一切如常,于是他们便恢复了生活,继续好好过日子。

在赵梦雪的商战下,现在京城里物价平复,百姓们的日子也难得的好过了起来,以前得把收入的大部分,都分配到维持生活上,现在生活物资的价格下来,百姓们自然有了余钱,可以充实自己的生活。

这个时代的百姓们,追求的很简单,仅仅是能多给家人买两件衣裳,多买一些鱼肉给家人们果腹,他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在陈团追着怨气细线到来前,一户之前人去楼空的小院里,正聚集了好几位面色怪异的非常人。

其中的女人大多一身素衣,脸色苍白不健康,红唇似血,脸上还挂着毫无感情的微笑。

男人大多一身玄衣,肤色容貌各有不同,老少皆有,但大多都是目光不善,阴冷至极。

“嫱,缨,笛(翠笛儿),被大理寺的陈团抓了。”

有个男人忽然开口,似是在分享情报,又似是故意刺激一下同僚,想看看同僚们有何感想。

此话一出,许多人立刻变了脸色,目光更加不善起来,那些个与嫱和缨一般装束的女子们,也是目光微微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关我们什么事?”

另一位沉不住气的女人,还是开了口。

她虽然也是素衣红唇,但看她的表情,比较丰富,没有像别的女人那般凄冷到不近人情。

只是她说的话也是不近人情的。

也不知道这一伙拜血教教徒,内部到底是过个什么日子,有为被抓的同僚,担惊受怕的;有因同僚被抓,为自己担惊受怕的;也有不屑一顾的,也有同仇敌忾的。

根本谈不上心齐。

“确实不关你们什么事。”

一个新到院子里的女子,为这事下了定性。

她与其他拜血教的人都不同,同样是肤白貌美,唇红似血,但她却穿着一身黑纱裙。

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以后,她才掏出来一块镶金的令牌。

所有人立刻对她单膝跪地,齐齐喊道:“拜见金血大人。”

“现在发布新命令。”

这位黑纱女子无悲无喜的开始发号施令,也没有让这些属下的银血卫或铜血卫先起来的意思,她清冷的说道:

“明王大人吩咐,你们立刻散进京城,潜入到四品以上的官员府邸附近,今晚子时,随意血祭,听明白了吗?”

“明白!”

“不明白。”

所有人口呼“明白”的时候,一个慢了半拍,还说“不明白”的年轻男人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特立独行,刺耳不已。

黑纱女子皱了皱眉,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立刻瞪大了眼睛。

其他人也忍不住抬头向那边看去,认得这人的,和黑纱女子一起瞪大了眼,不认得的,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因为这人正好整以暇的坐在了小院二楼的栏杆上,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他们这些拜血教的教徒们黑白颜色的服饰,而是一套淡蓝色的书生文衫。

年轻,俊郎的脸上,也没有他们那种或诡谲,或冷漠的表情,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单纯的喜悦微笑。

“陈团!”

黑纱女子,还是叫出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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