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八十七、死、生?
“活下去。”随着红莲的消失,他们朝着塔的更高处跑去。 “红莲。”可是,他还在这里,他一直都在这里。 自博士将她创造,她一直在这个星球,见证了他们从地球到这里,从毁灭到重建,重建到毁灭,已经不记得经历了多少个时光,她一直在,见证着这些种族的变化,终于,她可以解脱了,“会消失吗?”红莲心里想着,但,却不知道结果。 堪培和牛犇对抗着奔涌而来的机器人军队,闪身进了那座高塔。 远看如一根如意金箍棒的白塔,在距离原来越近的时候,他们才看清,这是一个由白玉雕琢而成的塔,塔的四周光滑至极,与暗红的天空形成鲜明对比。 “当太阳不再升起,白塔会告诉你们答案。” “塔拉,塔拉。” 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不停的在塔拉脑海里回荡,同样难受的,还有堪培和牛犇。 他们感觉视线有些模糊,头也开始疼的炸裂,塔拉看了看手里电量不足的仪表,“声波频率15hz” 他们感觉到鼻血开始慢慢流了出来,内脏开始有被挤压的疼痛感,三人都开始将装备换成全金属防护,这样可以隔绝一部分声波的伤害。 越靠近白塔,声波频率逐渐增高,到了白塔半径3k的范围,次声武器似乎是消失了。 “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这个任务。”牛犇吐了一口血,擦了擦嘴,又将剩下的半口老血咽了回去。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此刻已经兵分三路了。 来到塔底,这个看似钢铁构造的铁塔似乎更像是一整块的白玉雕琢而成,奇怪的是丝毫没有一点缝隙,它的半径大概有50,塔下更像一个巨大的石柱,他们三人分开寻找进入塔里的入口。 “塔塔。”牛犇用右手在塔上敲了敲,声音是实心的石头一般,并没有金属的回音,但这巨大的石柱如果是实心的话,那他们怎么去寻找获取能量石? 塔拉和堪培一个来到东边,一个来到西边,塔拉踹了一脚白塔,除了在塔下留下一个黢黑的脚印,什么变化也没有,堪培则是蹲下来观察了周围,似乎也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周边没有一点杂草,也没有一点动物。这,很奇怪。 说明这附近肯定经常有人走动,或者…… 堪培在地上敲了敲,发现里面是空的,“找到了,这里。”他用仪器呼叫了正在探路的塔拉和牛犇,“你们看看地面,有没有什么异样?” 二人也随着他的指引,发现了地面上的异常,“但要从哪里进去?” 三人又陷入了僵局。 此刻,半晴的天空开始窸窸窣窣的下起了小雨。 这几乎是他们回来的第一场雨,塔拉将钢铁铠甲切换成一套棉麻的运动帽衫,她戴起了帽子,感受着湿润的雨水慢慢带走身体的温度。 雨水开始是几滴滴在地板上,她抬起头,任由雨水打在她的脸上,感受着体温逐渐变低,堪培则是观察着地面的变化,他脚下的土从黄色逐渐变成了黑色,在降雨量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地面若隐若现的出现了一个形状,似乎是一个按钮,由于一路陷阱颇多,堪培不敢贸然踩下去,他跑向距离按钮5米远的地方,随便捡了块石头丢出了个抛物线。 “啪嗒。”石头安全落到了地面。 “次奥,没中。”堪培骂道。 又一次,他拿起一块跟他头差不多大小的石头,“wc,真重。” 心有余而力不足,大概说的就是他现在这个怂样。 “走你。”他将石头双手托于裤裆下,向上一抛,稍有偏差的砸到了那个暗纹上,他瞬间从原地消失了。 塔拉和牛犇还并没有感觉到他的变化,因为发生的太快,他甚至来不及发出“啊”的尖叫。 “堪培?”塔拉享受着雨滴,叫了一下,无人回应。 “堪培?”躲雨的牛犇听到了塔拉的呼叫,顺势也喊了一声,嘈杂的雨声中除了风声,再没出现多余的声音。 天色逐渐暗淡了下来,塔拉和牛犇已经在地面上汇合了,但不见堪培的踪影,信号也断了。 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们爬上去?”牛犇说道。 “你以为你是蜘蛛侠吗?看看衣服电量,你没到一半先给你摔死信不信?”塔拉看着他,“搞研究也不能瞎搞。”还不忘记补刀。 他们又绕着塔走了一圈,此时发现了地面有一些奇怪的石头,都散落在同一个位置,中间有一块最大的,牛犇此时走的腿有些乏力,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 二人也消失在了夜色里。 堪培在一片黑暗中感觉自己无穷尽的走着,但停下来又很焦虑,于是依然没头脑的绕着,“你压到我手了。”塔拉说道。 一旁的牛犇挪了挪,“我们这是在哪?”他点亮手臂上的仪器,看了看能量石指引。“距离能量石0米。” 塔拉看了看装备电量,疯狂增加,“喂,我们好像,” 还没等他说完,“堪培,堪培?你在这里吗?” 但四周死一般的安静,他拿出手电筒,但本该散射出去的灯光,此刻只是凝聚成了一个圆点,甚至连塔拉的脸都看不见,只能看到那个光点。 “这t怎么回事?吸光材料?有意思。”他伸手向空中抓,但空无一物。 本来想360度转个圈,还没转到45度先给塔拉打了一巴掌,塔拉顺便给了他一脚。“啊,疼,你干啥啊。” “我以为有敌袭。”塔拉不屑的说道,眼里带着三分凉薄七分讥笑。 “大姐,能不能……”还没等他说话,塔拉又堵住了他的嘴。 “别嚷嚷,仔细观察。”塔拉在黑暗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虽然牛犇是看不到的。 “哼。”牛盲叹息。 “别走,爸爸。”一个画面从塔拉脑海里浮现…… 黑暗中,慢慢出现了一家三口的画面,画面上,那个女人似乎,和塔拉长得很像。 牛犇牵着塔拉的手,正在往前走,突然感觉塔拉停止了走动,一碰一个不吱声。 “喂,喂……”牛犇摇晃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