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公主的腹黑驸马(17)(1/1)

作者:酒香蛋挞

快穿女配抢气运后,被男主们疯舔娇宠公主的腹黑驸马(17)

不给姜璃说完的机会,沈意阑抓着她的手将她带到床上。 随后倾身而上,发疯似的啃咬着姜璃的唇。 疯了一般的厮磨,像是某种压抑良久的情绪要在此刻全部倾泄出来。沈意阑抓住姜璃挣扎的手带到头顶,吻得又急又深。 这个吻来得太凶狠,姜璃被亲得有些疼,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却尽数被沈意阑吞下。 姜璃感觉她可能已经失去了反应能力,由着沈意阑胡来。 不知过了多久,沈意阑停下动作,姜璃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到肩上。 沈意阑,哭了? 沈意阑撑起身,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受了伤的小狼崽子。 “那我呢?” “你喜欢他了,我怎么办?” 此刻的沈意阑衣衫凌乱,眼眶通红,仔细看唇已隐约有些肿了起来,质问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活像……被欺负了一样。 姜璃眨巴两下眼睛,看着他这幅样子大脑一片空白,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亲我干什么?” “我……对不起……”听见这话沈意阑眼睛更红了几分,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无措。 随后又委委屈屈的,“可我们拜过堂的,是正经夫妻,也不可以吗……” “是不是因为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所以……” “不是啊。”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所以,其实是喜欢我的吗?沈意阑。” 沈意阑眼神闪烁两下,起身想要离开,被姜璃一把拉了回来。 “沈意阑,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 “……我不能喜欢你。”沈意阑纠结万分,最终给出了这个答案。 “那你刚才算什么?耍流氓?” “我……” “沈意阑,胆小鬼!”见他如此犹豫不决,姜璃生气地推开他,跑去了书房,只留沈意阑一人在房内。 沈意阑一个人在房内枯坐到后半夜,直到听小桃说姜璃已经睡下才起身来到书房。 书房没有炭火,姜璃怕冷,裹着被子缩在床里面,小小一只抖个不停。 沈意阑轻抱起她,动作极尽轻柔。 回到卧室,为姜璃盖好被子,沈意阑又退了出去。 “什么?!!” 江源就差没从椅子上跳起来了,四处张望下,确定无人后压低声音,“沈意阑你发什么疯?你要是想报仇这次生辰宴就是最好的机会,你现在告诉我要取消计划?!” “现在行动未免太过打草惊蛇,不如待日后时机成熟再一击致命。” “我看你真是抽风了!”江源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沈意阑,“沈意阑,你说实话,你这次取消行动是不是因为姜璃?” “……不是。” “要我说,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趁姜璃现在对你还有点新鲜感,不然以后日子久了……” “我看那个白安天天围在她身边嘘寒问暖的,再看看你!话说你一开始不是就打算用美男计的吗,怎么现在又矜持上了?你再不努力,安乐公主的男宠都要排到太医院来了!” “不用你提醒我。” 沈意阑的心本就乱,如今听到江源这么说更是静不下来。 容悦贵妃生辰宴那天,各地使臣来朝,举国同庆。 各种珍稀寿礼献上,姜璃送的是一副亲手写的百寿图,容悦贵妃看了笑得都快要合不拢嘴了。 “怎么各个都写得这么好呀!娇娇真是有心了!”说着就连忙吩咐宫人要将这幅百寿图裱起来挂在殿内。 姜璃落座,开始四处寻找女主的身影。 原书中这场生辰宴有一个重要的剧情节点,沈意阑误饮下带有欢情香的酒,阴差阳错和女主发生了关系。 也正是这夜过后男女主的感情飞速进展,沈意阑为了苏玥提前了原本的计划。 没错,在此之后的下一个剧情点便是灭国丧命。 她今晚必须要看好沈意阑。 宫廷乐声奏响,舞女们款款走入殿内,为生辰宴献上了第一支舞。 最中间的舞女红绸覆身,在乐曲达到高潮时略一借力,竟是直接腾空而起,凌跃空中。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轻舒广袖,飘逸若仙。 “天呐,这、这是神女下凡了?” 群臣议论声迭起,姜璃定睛一看,那飞天的舞女赫然就是苏玥! “臣女苏玥恭祝贵妃娘娘生辰安乐,福泽绵长。” “好!”姜锦带头喝道,随之而来的便是经久不息的掌声。 姜璃现在没心思管这个,一直盯着沈意阑的酒杯,生怕有人趁机动手脚。 这小子,眼睛就没从苏玥身上离开过。 脑中莫名想起沈意阑那晚充满掠夺意味的吻,姜璃摇了摇脑袋。 能在宫宴上伺候的都是各宫领头的宫女太监,基本上是从小就在宫中侍奉着的,况且能在宫宴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脚的可能性根本就微乎其微。 或许她应该换个角度。 姜璃将小桃留在殿内,吩咐她看好沈意阑,自己则起身离开了宴会。 要说哪里最容易在吃食上动手脚,那必定是膳房。若真有人想搞些小动作必定会去那边,姜璃干脆去膳房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可就算姜璃等得腰都酸了也没看见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姜璃蹲得脚都麻了,刚站起身就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膳房的门瞬间被关上,一把匕首抵在她颈前。 “不想死就别说话!” 这声音是……完颜安? “你们去那边!你们随我到这边搜!”门外传来动静,姜璃大概听明白了。 宫宴上混进了刺客。 而刺客此时就在她身后。 “若他们打开这扇门,你也别想活。”完颜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于膳房中显得有些阴森。 “大人,膳房的门被反锁了!” “给我撞!” “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要是敢乱说话你知道会怎样。” 完颜白松开捂住她的手,匕首却仍是紧紧贴在她颈前。 “放肆!何人在此喧哗?” 门外的人显然听出是她的声音,立马变得恭敬起来,“不知安乐公主在此,是臣冒犯了。” “今日有刺客潜入,不知公主可有看见?” “你是在怀疑本宫包藏刺客?” “臣不敢!” “行了,我一直在这,没看见过什么刺客,带着你的人赶紧走!” “可是……” “怎么?本宫的话现在是不管用了?” “……臣等这就退下。” 外面的动静渐渐远去,身后的人松开了她。 转身时才发现,完颜白的腹部受了伤,血已经浸透了他身上的夜行衣。 “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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