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第759章 你是我夫
夫妻俩齐齐在婉娘跟前跪下,磕了头。 “好好好,都是乖孩子。” 婉娘喜笑颜开,一左一右地去扶。 颜芙凝从李嬷嬷的托盘上端了茶盏,敬到婆母跟前:“娘,请喝茶。” “喝,喝,喝。” 婉娘十分开怀,接过茶盏,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茶盏搁下,取出了个厚厚的红封给颜芙凝。 “为娘盼这日许久了,芙凝,今后与辞翊要一如既往地好好相处。” 颜芙凝应下:“是,娘。” 婉娘拿出另一个红封:“辞翊,这是给你的。” 说着,摸索着仍将红封搁去了颜芙凝的手上。 傅辞翊弯唇:“谢谢娘。” “都该饿了,用早膳。” 婉娘起身,让新婚小夫妻一左一右地扶着走。 路上,她有心想催他们早些圆房,话到嘴边没说。 用罢早膳,颜芙凝去库房清点自个的嫁妆。 光是清点就花了整整一上午。 将嫁妆分门别类地存放妥当,如此一来忙到下午。 而后整理昨日宾客送来傅家的贺礼,好在来傅家喝喜酒的宾客数比不上颜家的,贺礼也不算多,一个时辰便整理妥当。 礼金数目核对好后,锁进存放钱财的小房间。 终于空了下来。 视线移到庞安梦、石漾漾与龙池安他们送的礼物上。 庞安梦与石漾漾一般,送的皆是一套头面。 彩玉端着只大木匣子过来:“小姐,这是西南王世子送的。昨儿上午他来颜家喝喜酒送来的,那会都忙,我将礼物与嫁妆放一起,忘记说了。” “靳令岑的?” “嗯,小姐快打开看看。” 颜芙凝接过大木匣子打开,里头是一套茶具,一只茶壶,十二只小茶杯。 青玉雕刻而成,价格不菲。 彩玉见状咂舌:“这么贵重的礼物,竟然用木匣子装。我若知道贵重,肯定好好保管着一路过来。” “木匣子也金贵,你看底部有凹槽,就是专门为了茶具制作的。” 颜芙凝拿起一只茶杯,给彩玉看底部。 彩玉点了头:“西南王世子出手是真大方。” “往后他成婚,我也得送份好礼。” 颜芙凝将茶杯轻缓放回原处,视线移到了龙池安送的礼物上。 “小姐要打开么?” “打开罢,得空便可下棋。” 彩玉三下两下地扯开礼盒上的绸带,打开上头的小锁,里头是两只棋篓。 “小姐,是围棋?” 颜芙凝“嗯”了一声,两只棋篓先后取了出来。 开盖发现里头的白子竟然是用白玉制成,触手生温,她连忙又打开另一只棋篓。 黑子同样是用玉制成。 彩玉不懂玉石,只觉得眼前的围棋圆润精美,连色泽都比寻常的围棋好,不禁问:“小姐,这棋子很值钱吧?” “非常值钱,是白玉与墨玉所制。” 颜芙凝蹙了眉,后悔那日没问仔细,也后悔自己轻易收下了。 急忙将棋篓搁回礼盒,疾步去寻傅辞翊。 前院书房,傅辞翊正在处理翰林院送来的公文。 听到脚步声,抬首看她。 “怎么?” 颜芙凝将礼盒内的棋子给他瞧:“龙池安送的,他说是棋子,但我事先并不知是此等贵重的棋子,方才看了才知。” 傅辞翊垂眸继续落笔:“你当如何?” “我想着寻个借口还回去,顺带附上一份礼,你觉得如何?” 她是真心来征求他的意见。 傅辞翊淡声:“既是他送你的,你收着罢。” “啊?”颜芙凝惊愕,“哦。” 礼盒整理好,出了他的书房。 委实奇怪。 以往但凡龙池安送点什么,他总会发点疯。 今日竟没有。 实则收了的礼也不好还回去,今后龙池安成婚,她在同样规格的基础上,再添些送。 只能如此了。 正想着,半道遇到傅南窈。 “嫂嫂,我如今走路利索不少,你看我何时能跑能跳?” “多练习走路,跑跳不急。” “我听嫂嫂的。”傅南窈笑道,“自打能重新行走后,我就想去逛逛街。嫂嫂,你陪我去可好?” “这两日没得空,过几日我陪你去。” 傅南窈点点头:“嫂嫂哥哥新婚,自然是忙,我等几日无妨的。” 姑嫂俩说了片刻话,颜芙凝便回了新房。 望着桌面上堆着的礼物,托腮发呆。 靳令岑与她已经成了好友,他们彼此懂得对方的难处,可谓知己。他所送的礼,她用起来心里没负担。 但龙池安与她的关系尴尬。 他送的围棋…… 还是存放起来罢。 就这时,傅辞翊踱步进来。 手上抓着一块方形木板,确切地说是棋盘。 “放起来作甚?既有好棋子,你我对弈。” 说着,他将棋盘搁在了桌面上。 颜芙凝摸了摸棋盘,讶然:“这是嵌金丝棋盘?” “好眼力。” “什么好眼力,划分棋格的线条金灿灿的,谁人瞧不出来?” “你的棋子金贵,将就与我这破棋盘配一配罢。” 方才在书房内翻了好一会,终于寻得这么一块还算不错的棋盘。相对玉石,金线镶嵌的到底俗气了些。 颜芙凝摇头:“你这棋盘算破?那世上旁的棋盘都该拿去当柴烧了。” 傅辞翊落座抬手:“对弈罢。” “好哇。” 颜芙凝跟着坐下。 没想到一刻钟不到就连输了三盘。 傅辞翊将手中的棋子丢进棋篓,嗓音清冷:“还下么?” “下,自然下。” 颜芙凝咬唇,苦思冥想,硬撑着在一刻钟内…… 输了两盘。 算比方才进步些。 哪承想对面坐着的男子轻笑出声:“颜芙凝,你不是我对手。” 颜芙凝抬眸瞪他。 与龙池安对弈,她虽然也输,但偶而赢上一局也是有的。而此刻与他下棋,片刻就被他杀得片甲不留。 速度之快,教她不爽。 “你就不能让让我?” “与龙池安对弈,他让你么?” 男子一双眼眸古井无波,嗓音更是淡得出奇。 “不让。”颜芙凝咕哝,“其实一开始他是让我的,后来我说不用让,他便不让了。” 男子短促轻笑:“那我为何要让你?” 颜芙凝一怔,漂亮的眼眸瞪圆了,水光潋滟。 “因为你是我夫君!” 说罢哼声,整理棋盘。 “往后你想与我下棋,我都不下了。我再与你下棋,我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