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第三十章 都闪开前方核能
而答案,就在那侍卫身上。 涂婳想了一会,问道:“你是不是就想让他口吐真言就行?” 谢豫川抬眸看向虚空处,这次他没有说话,而是在脑中询问。 「谢豫川:家神可有速效之法?」 如能立竿见影,总比严刑拷打要方便许多。 涂婳把背包打开,在里面翻翻找找,不大会终于找出来一把防狼手电。 “找到了!” 涂婳蹲的有点累,干脆就在那侍卫对面坐下。 对方眼神飘忽不定,神经紧绷,余光总是在观察周围,好像随时随地都在策划怎么逃跑。 涂婳手握高压电棍,拿起手机摁住语音,然后贴着麦克的位置,打开手电开关。 滋啦——滋啦—— 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在谢豫川耳畔骤然响起! 「谢豫川:???」 「谢豫川:家神,方才……是何声音?」 涂婳握着电棍,试验了两三次,大言不惭对谢豫川说: “我请雷公电母来为你助阵。” 「谢豫川:!!!!!!」 「谢豫川:………………」 慵懒放松的姿态,不自觉坐起,谢豫川好半晌儿没发出任何声音,脑海中也没有一丝意念。 此时此刻,他大脑一片空白。 涂婳滋啦滋啦玩了两把电棍,一转头就看见她随口胡诌的玩笑话,好像一不小心吓到了谢豫川。 啊,一时失言。 这个时代的人,是真的跪地磕头,虔心拜神求佛的! 不看别人,就看背着谢豫川,偷偷摸摸也要给她上把香,念叨几句的松江县太爷李周全,就能看出来鬼神之语不可欺。 尤其像谢豫川这种,本来没见过将信将疑的,结果危难之时请神相助,她就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助他一臂之力。 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任何人,比他还要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件事了! 涂婳尴尬了一瞬间,话已出口,收是收不回来了。 干脆! 就这么着吧。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只要她的方法管用,兴许就能帮谢豫川赶紧解决麻烦,早日离开这边是非之地,她也能早日完成任务平安回家。 涂婳没解释。 谢豫川惊吓之后,终于缓和了心神。 只是想问的话滚在舌尖,竟然不知如何开口。 谢豫川忽变的脸色,不但身旁人注意到了,涂婳身前那犟嘴的侍卫也早就察觉到了。 本就惶惶不安的心口,突然剧烈狂跳不止。 怎么了? 他从未遇到过这种诡异的审讯方法,方才他还听见谢豫川神神叨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呢,阴邪之术,他曾行走江湖听说过,但从未见过。 方才那事就让他心神不安,突然看见谢豫川脸色大变,只觉自己后脊生凉。 死士是训练出来,长年累月经过各种严酷筛选,但死士也是人。 是人,就有人的弱点。 束手就擒后,所有严刑拷打的手法只在脑海中过一遍,便弃之脑后。 死有何惧。 但,谢豫川偏偏不按套路来! 侍卫脸色极其不好,刚被抓时,他自感时也命也,到了他为主子尽忠的时候了。 起初那些拳打脚踢不过是雕虫小技。 到了谢豫川面前,堂堂谢家少将军,久经沙场也不过如此。 他连死都不怕了,那些虐俘的手段,不见得就比曾经的折磨更痛苦。 可慢慢地,谢豫川他变了。 他开始变得奇奇怪怪,神神叨叨。 一切就从水一直留到他面前开始。 谢豫川好像真的中邪了。 侍卫的心不住往下沉,他好像真的打探到了主子想要的谢家“秘密”。 可是,他还能有机会把这个情报送回宫里吗? 他不知道。 现在,他眼前的谢豫川更奇怪。 他无意识地往后蹭了一下,仅仅这一下,就瞬间引起了涂婳的注意。 她刚摁着按钮滋啦完电棍,还以为面前这侍卫也听见了动静儿。 她把手电往前试探地送了送。 摁下开关。 滋啦—— 对方毫无反应,无动于衷。 吓她一跳。 见对方听不见,她才对谢豫川说:“这回你试试,看他交代不交代,” 谢豫川心底宛若惊涛骇浪。 内心所受震撼,不亚于当初关在诏狱时,听见家神的声音时带来的震撼。 能恭请雷公电母来帮忙? 还是帮他? 谢豫川不知家神此语,他是该信,还是不信。 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谢豫川仍感念涂婳的帮忙。 “我该如何做?” 涂婳发现谢豫川的神情有些严肃,不太像平时与她相处,还挺奇怪的,不过转而一想,好像明白过来了。 他,该不会以为此刻,他身旁一共有三位“神仙”在场吧…… 若涂婳能听见谢豫川此时心声。 谢豫川心中确实如此觉得。 涂婳握着手电,这玩意她以前还真没用过,也不知道具体效果如何。 但她岂码知道一点,以手里这把民用防狼手电,不至于将人电死,充其量也就是个预防和警告的效果。 所以她放心大胆说:“就说撒谎遭雷劈。” 谢豫川:…… 饱读圣贤书的谢豫川,鲜少遇到让他如此茫然之事。 涂婳等了半天,不见谢豫川动作,疑惑道:“审呐,怎么了?” 谢豫川心里沉思半晌,迟疑道:“家神为我如此……可会不方便?” 涂婳举着电棍等着呢,一时没听懂他说的意思。 有什么不方便的。 电一下就能吓唬到的事,方便的很呐! 不过,很快,她听明白了。 原来谢豫川怕她为了帮他,而搭上“神仙界”的人情吗? 涂婳:…… 啊,玩笑有点开大了。 谢豫川不见家神回应,以为是自己的不知好歹惹到对方不开心,正要思索如何找补的话,就听耳边一道轻松爽快的笑声。 “别想太多,这些都是小事,很方便。” 谢豫川闻言,凝神沉眸,看向那目光不安一直提防他的侍卫。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谁,派你来的,目的为何?” 那侍卫双肩一松,心说,他还以为谢豫川又想出什么高招。 原不过,还是老生常谈。 正想反唇相讥两句,忽然身子突遭一阵莫名的攻击,浑身僵住! 方才多傲慢的一个人啊。 现在—— 直梗梗翻着白眼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