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诸葛府上关银屏兄弟一解思念之情(1/1)

作者:好人发你一张努力卡

三国:银屏,你先把刀放下!第108章 诸葛府上关银屏兄弟一解思念之情

一抹熟悉的嫣红在马秉眼前飘过。 马秉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看将过去,一道嫣红高挑身影从内堂走出。 正是自家师姐关银屏! 关银屏扫了一眼大堂二人后,走到堂中,对着马良甜甜一笑,福身行礼,温言细语道: “见过季常叔父。” 马良一脸“姨母笑”地看着如花似玉地儿媳妇,乐得合不拢嘴,接连摆手直言: “一家人,无须多礼,无须多礼!” 随后他嘴上感慨着: “年轻真好……” 关银屏被马良的热情所吓到,面含羞意。 马良再次见识到师姐另一副面孔。 温婉动人,大方得体。 不像话! 对自己明明就很严厉,极少这般如春风沐雨的和气。 马秉一脸幽怨地望着关银屏,上前拱手施礼问道: “师姐,今日你怎地在诸葛府上?” 关银屏伸手轻轻捏捏马秉小脸,说道: “我同月英师父学艺,出现在诸葛叔父府上奇怪吗?” 马秉小脑袋连点,嘴上含糊地说道: “不奇怪,不奇怪。” 关银屏颇有风情地白了自家小郎君一眼。 随后她侧目偷偷望了一眼未来的公公。 马良见状,抬手轻咳一声,边转身边口中说道: “你们师姐弟二人在此小叙,我且前去书房寻孔明兄长。” 马良迈步如风似地离了大堂。 关银屏一见大堂再无他人,手上瞬间用了几分力。 “嘶~~~!” “嫣儿,嫣儿,轻点……” 马秉小脸一扭,立马向上踮着脚,欲缓解疼痛。 关银屏闻言松了手,煞白的小脸上立马显出两道红印。 马秉伸出小手轻轻揉着痛处,嘴上委屈地问道: “师姐,这是为何啊?” “哼!你说呢?” 关银屏双手叉腰,跺脚娇声斥道: “我且问你,你昨日去了哪里?” 昨日? 马秉不明所以,不就是去了趟张府学艺,这不是已经说好的事儿吗? 他满脸疑惑地回道: “张府啊,去寻二师父学书画之术。” “那为何安国兄长昨夜同我讲,三叔父昨日一天都在军营,未曾归家,那你在张府学得什么艺?” …… 马秉看着关银屏那张冷艳俏脸,好似看出一丝醋意。 他挑眉开口试探道: “嫣儿,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关银屏闻言,脸上立马爬上一坨嫣红,她银牙一咬,凤目一瞪,斥道: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且老实回答!” 马秉见师姐发起了脾气,不再作死,双脚一并,行了个军礼,说道: “报告师姐,昨日我前去张府,三师父不在,是同二师姐学得书画之艺,晚上回得马府吃饭,未在张府居住。” “哼!这还差不多。” 关银屏虽不明白马秉这姿势是何意思,但见其态度良好,随即不再对马秉撒火,转身坐下。 转身之际,只见其背后腰间缚着那“咬人”的细鞭,马秉一见此物,冷汗直流。 他趁着师姐转身,暗吐一口气,手上擦去额头虚汗,心下暗道: 幸好张府没有师姐耳目,这要是被人传了话,今日这顿怕是跑不了了。 马秉立马攀附上师姐,偷偷拉起关银屏的小手。 一触之时,温润之感,瞬间就消解了冬日之寒。 大堂无人,马秉肆意地把玩着师姐地葱白玉指。 片刻之后,关银屏略显厌烦,收回纤手,点了点马秉额头,说道: “下次去张府唤上我同去,三叔父早为我准备了屋子,只是我一直不去住,恰好派上用场了!” 马秉闻言,小嘴一咧,看不出是哭是笑,回道: “遵命,嫣儿!” “就你贫!” 二人你侬我侬之际,下人入内,打断二人。 关银屏皱眉,颇为不满地问道: “何事?” 下人赶忙躬身告罪道: “小姐,公子,家主兄长已至门口,家主曾嘱咐我等,兄长即到,立刻唤他,所以我且前去寻家主,打扰二位实属抱歉,还请恕罪。” “咳!” 马秉干咳一声,挥手说道: “你且前去吧,将刚刚看到的烂在肚子里!” “小人懂得!” 下人立马前往书房去寻诸葛亮。 马秉与关银屏旋即整理一下刚刚忘情之举所弄皱的衣物。 片刻不到,一身形高大伟岸的中年男子手持羽扇急匆匆地经过大堂,直奔正门。 马秉二人见其行礼,诸葛亮羽扇轻摇,点头以示见礼。 马良在其身后一同前去正门,路过之时,旋即伸手拉上长子。 关银屏见状同去。 …… 诸葛府门前, 诸葛亮一见大兄前来,双手一合,拱手行礼道: “大兄远道而来,亮不能远迎,还望大兄恕罪。” 诸葛瑾一捋山羊胡,伸手紧紧抓住弟弟手臂,恨恨地问道: “二弟,先前大殿之上,你用明辨之术对付为兄,此事为兄记下了!” 诸葛亮闻言再次躬身,回道: “大兄,国事自然是极尽全力,明辨之术,还望大兄见谅。” 诸葛瑾摆了摆手,以示原谅,又依次与人见礼。 同一袭红衣的关银屏见礼之时,诸葛瑾惊异低呼一声,开口向身后二弟问道: “二弟,这是君侯家的虎女吧。” 关银屏未等诸葛亮搭话,福了福身子回道: “家父正是汉寿亭侯、前将军关云长。” 诸葛瑾哈哈大笑,夸赞道: “不错不错,颇有乃父之风,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两种意思,另外一种是出自诸葛亮送司马懿女饰。) 待见到马秉之时,他突然想起先前在临沮对其的嘱托,立即握住马秉之手,问道: “贤侄,先前在临沮之时,我曾与你有言:‘你当将我为孙刘联合奔走一事告知二弟,他在国事尚欠我一人情。’你可否记得?” 马秉闻言错愕,心道: 您老人家记性到底是好还是坏啊,这个时候提及此事…… 马秉眉毛一挑,满脸无奈,只好回道: “子瑜伯伯,秉自归来还未曾与舅父相叙片刻,此时也是第一次到诸葛府上,所以此事舅父并不知,一切皆是秉之过也!还望子瑜伯伯恕罪!” 马秉光棍地将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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