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爱河后,贵妃却说都是骗人的第45章 嫔位
朝瑾连忙用薄毯将长鱼姣裹紧,带着他的体温,长鱼姣却始终在喊冷。 一声比一声微弱,呜咽着可怜的求救。 好像她此刻正身处冰天雪地在哀哀求助。 白榆适时端了一盏热茶进来,朝瑾一把接过给长鱼姣喂了几口。 灼烫的水入喉,长鱼姣才颤着眼睫有了焦距。 抗拒的推开朝瑾的手, “烫,疼。” 她的眼尾像被胭脂勾出了红红一道,就连鼻尖都泛着可怜的红色, “好,好,烫就不喝。” 顿了顿,朝瑾垂眸看着莫名温软的长鱼姣,突然心痒的觉得,此番模样的她很好哄骗似的。 便压低了嗓子,眼神越发温柔,大掌无声的按压过长鱼姣嫣红的唇瓣。 他以为她抿了口脂,原来没有。 “姣姣,张嘴。” 长鱼姣愣怔的噙着泪,呆呆的抬眼看着他,朝瑾耐心的又重复了一声, “姣姣,张嘴,让朕看看是不是烫伤了。” 长鱼姣很乖,果真如朝瑾所愿的启唇。 就着她仰面的迷茫姿态,简直像在索吻。 没有犹豫的俯身,在长鱼姣薄红的唇瓣轻咬,划过她齐整的贝齿,往更深处的甜意纠缠。 下意识的抗拒,长鱼姣在朝瑾怀中挣扎,只换来朝瑾越发霸道强势的索取。 朝瑾的唇很烫,带着想将长鱼姣尽数拆吞入腹的汹涌,细碎可怜的呜咽被他一同搅碎在唇齿间。 白榆眼观鼻鼻观心,不该看的别看,将头垂的死死的。 白露就没有这样好的定力,细密缠绵的水声听的白露小脸红的像个圆溜溜的番茄。 直到长鱼姣轻泣的实在可怜,朝瑾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绵软的腰肢此刻只剩零星的气力,被朝瑾大掌牢牢扣在掌心。 “没有烫伤,姣姣。” 还要逗她,已经从梦魇中回过神的长鱼姣闷闷的捶了朝瑾一下,却也只得到一声雄狮餍足后的轻笑。 太医院院正一路疾行到乾正宫时,只能看见垂首立在一侧头也不敢抬的宫人,和娇小依偎在皇上怀中的陌生美人。 “臣参见皇上。” “胥院正,快给美人主子瞧瞧。” 胥院正取过一方白绢搭在长鱼姣手腕, “回皇上,小主脉象虚浮,应是受惊悸,并无大碍,待臣开一剂安神汤便好。” 该吩咐的话路上来时就有人提点过胥院正,太医院上下,一条舌头就够了。 听得安神汤,长鱼姣不由得皱眉,推了推还将她紧紧揽着的朝瑾, “不喝。” 想起长鱼姣怕苦的可怜样,朝瑾也不强迫她, “既是受了惊,燃些安神香如何?” 胥院正拱手, “若小主并无其他不妥,燃些安神香平稳心境也可,最要紧平复心情。” 长鱼姣点头,眼中闪过不用喝药的喜色,看的朝瑾忍不住想打趣她,却在开口前,看见她唇下小小一个口子,莫名心虚的闭了嘴。 他方才,有这样用力? 也是昏了头,分明知道她在病中,不该与她亲近,却还是没能按耐住心中躁动。 胥院正匆匆来又匆匆走,长鱼姣始终不肯抬眼看朝瑾,只垂着头,闷声说想回携芳阁。 朝瑾摸了摸鼻尖,没有制止她,只是命白榆跟着走一趟。 到了携芳阁前,白榆一句话没来得及说,长鱼姣就匆匆下了轿,砰的一声把携芳阁大门一关。 堂堂御前大总管就这样碰了一鼻子灰。 讪讪回到御前,朝瑾正立在窗前, “回皇上,长鱼小主像是,生气了。” 朝瑾没什么意外,看她离开前不肯看他的模样也知道人生气了。 说起来是他不好,仗着她梦魇昏沉,骗她,嗯 也不能说骗,他只是提前索要些好处。 “去司饰房命她们制些鲜亮的钗环送去携芳阁。” 白榆稍稍抬头,不知怎么,向来有成算的御前大总管此时,心里没什么底,试探着问了声, “皇上,要命司饰房按照,美人位份制吗?” 朝瑾看向窗外遥遥坠落的金贵,想起她嫣红的唇角,指尖生出一点痒意。 “以,嫔位制。” 白榆错愕的张了张嘴。 他知道,照这个势头,长鱼小主只要不作死,迟早得封嫔,可如今,还是个美人不是? 还好他机警问了一嘴,否则,还是白叫司制房忙一通。 藏着心里的一点不真实,白榆在看见小凡子的那一刻,冲他招了招手, “皇上吩咐了,命司制房给长鱼小主制些新首饰,杂家忙活一天了,你跑一趟吧。” 小凡子躬身谢过,刚要转身,就听白榆在身后提了一嘴, “哎,皇上特意吩咐了,以嫔位小主的规制。” 小凡子不如白榆沉稳,乍一听闻错愕的愣在原地许久。 直到被白榆的拂尘不轻不重的抽了一记,方才欣喜若狂的回神。 美人至嫔位,那中间可隔了三个位份。 猜测过长鱼小主一旦侍寝必然晋位,却也没想过又是连跳三级,这跳三级跳三级的晋位,就是晋位为妃也用不了多久啊! 司制房得了消息,整个后宫也就传遍了。 所有人都知道了,携芳阁那位还没承宠的长鱼美人,未来板上钉钉得有个嫔位。 不说是不是一承宠就能晋为嫔位,总归迟不了太久。 暮云给皇后梳头的动作被皇后抬手制止, “重了。” 暮云心中一惊, “奴婢知错,奴婢放轻些。” 小心的梳顺皇后娘娘的青丝,暮风在一旁斟酌着开口, “娘娘,还有半个月明贵妃就回来了,携芳阁的消息” 谁能想到呢。 半月前,宠冠后宫的明贵妃尚未出宫,携芳阁那位还是个无人问津的小舞涓。 不过半个月,竟能在尚未侍寝的情况下哄得陛下允下嫔位! 若明贵妃回宫,只怕生撕了她的心都能有。 皇后唇角的笑意永远精准,就像一张完美的人皮面具。 抚了抚发上的凤簪,眼风扫过暮风, “急什么?” 暮风立刻噤声。 她知道娘娘有多恨明贵妃,可不看明贵妃如今的宠爱,只论当年,这位长鱼美人的势头可比明贵妃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