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选我还是选他!第92章 此恨绵绵无绝期10
突然,一双手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她整个人被抱起。 “唔唔唔!”放开我!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院子越来越远,然后被身后的人抱着七拐八拐到了另外一个院子里。 桃姝一被放下就怒气冲冲的转头,想看是谁破坏了自己的计划。 看到是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时,她气不打一处来“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阻拦我?” “还是说你认识屋子里的人?” 微生岫点头,“没错,我认识他,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鬼鬼祟祟在人家未婚闺房外是想做什么?” “我迷路了,想问个路。” 微生岫冷笑道“问路不敲门?不知道还以为你想进去污人清白。” 桃姝像是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跳起来,看到她这个反应,微生岫心中愈发难受,闷闷的疼痛感传来。 “你可知,那是丞相家的独子。”他以为自己这样说了,她会感到害怕,后悔。 可看到桃姝越发亮的眼神后,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桃姝顾不得其他,激动的拉住他的衣袖“此话当真?可莫骗我。” 微生岫艰难的点点头,就看到桃姝弯唇笑了起来,眸光流转,恰如秋水剪瞳神,无人看到这一幕不会沦陷。 “你可知,丞相家的公子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欺辱的,你不害怕他把你抓起来,施行十八道酷刑吗?” “你当为何堂堂丞相公子院中无人看守,就等你这个贼人自己送上门。” 桃姝被他吓唬的一愣一愣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眸中染上惊慌。 他说的不无道理,此事却有蹊跷。 微生岫见她听进去了,继续说道“虽然你今晚没有闯进去,但你估计已经被他侍从记住容貌了,说不定等他一离开这里,就会杀你灭口。” “要知道之前凡是想靠近她的女子大都失踪了。”他循循善诱着面前的女孩。 桃姝小脸被吓得惨白,“什么,我,我什么都还没做呢。” 桃姝想到面前的黑衣人认识这个丞相公子,连忙拉住他的衣袖,“你有办法对不对,只要你帮我,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虽然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但可以先画饼。 微生岫眼中闪过一抹幽光,面具下殷红的薄唇轻启“我不要什么重谢,我只要你” 他握住她的白嫩的手,微生岫宽大的手掌一下就能很好的包裹住她。 他强迫她的手放在自己冰冷的的面具上。 “我只要你娶我。”微生岫凤眸紧紧盯住她,像是猎人牢牢紧盯着猎物。 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这在这个时代是很少见的。 “只要娶了我,他就不敢对你动手。” 桃姝手上用力,下意识想要挣脱他握住的手。 这男的怎么一开口就要自己娶他,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她才不要,她要娶的是顶顶好的男子。 可他的力气很大,直接握住她的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这是你自己摘的,和我” 桃姝看到他容貌那一刻,瞳孔微缩,嘴巴惊讶的张大,正在拒绝的话戛然而止。 这是她在这个世界见到的容色最盛的男子,眉如墨画,唇若涂朱,一双上挑的丹凤眼,仿佛能够勾人心魂。 桃姝不自觉的咽下口水,心跳微微加速,接上刚刚自己没说完的话“还是和我有关系的。” 微生岫很满意她的反应,“认识一下吧,我叫微生岫,女帝膝下的长帝卿。” “你既已答应,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得和我一起回京,求母皇赐婚。” 没想到这人竟是长帝卿,桃姝神情茫然了片刻,之前自己一直想碰到身份尊贵的男子,如今就在眼前了,反而让她有些退缩。 桃姝心底有些不放心,问道“你说你是长帝卿,可有什么证据,我怎知你是不是骗我的,而且此地不是京城,长帝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离开京城。” 只见微生岫从怀中拿出来一个金色腰牌,上面刻画了一只繁复的凤凰,它的羽毛如同火焰一般燃烧着,翅膀展开似是要翱翔天际。每一片羽毛都雕刻的细致入微,透露出一种皇家的威严。 微生岫看着手上的腰牌“这是女帝亲赐,见此物如见女帝。” 桃姝初生牛犊不怕虎,天高皇帝远的也没见过皇家人,小心翼翼拿过他手上的腰牌,见他没有出声反对,开始翻来覆去仔细观察。 确实是个金贵物件。 微生岫看着她好奇的样子,眼中带了些许宠溺。 他是君后的嫡子,地位贵不可言,母皇和君后都偏宠他,也不强求他嫁人。 母皇曾放话说,若是她儿不愿,便是一辈子不嫁人也没事。 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母皇甚至暗中给了他三千亲卫和若干暗卫。 他这次来这里主要是看望父君母家,也就是他的祖母祖父,顺道来寺庙和丞相之子阮清打个招呼。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他的心动之人。 他看人不看身份,也不求那人出口成章考取功名,只由心。 看到桃姝那一刻,是他的第一次心动,第一次知道了何为遇见心上人时的紧张羞涩,因她拒绝自己而难过,又因看见她而高兴。 因她而喜因她而忧,他的情绪被她牵动着。 还好,她还未成婚,不过,即使成婚了,他也有办法把人抢到自己手里。 她未婚他未嫁,她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且,他可比丞相公子好上千倍万倍。 原本对阮清带着欣赏的微生岫,此刻心里已经对他产生了敌意。 桃姝拒绝了自己,却想闯入阮清的闺房。 以他对阮清的认识,他手下的侍从肯定早就注意到了桃姝,说不定他也见过了桃姝的容貌。 所以故意让手下的人离开,让桃姝接近自己。 呵,还真是好手段。 不过可惜了,有时候还是光明正大的出手,反而能后来居上,把珍宝纳入怀中呢。 彼时,阮清正端坐在房中,听着房外的动静,激动又紧张的等待着“采花贼”的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