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咖新赛道,专注玄学吓哭娱乐圈第86章 不还阳债还阴债
黄纸碎片落到地上,被一阵阴风卷走。 张律师后知后觉。 方才自己背后有人。 姜且安慰:“没事,他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张律师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有余悸的跟着姜且进门。 “姜小姐,人已经送进去,拘留四天。” 他拘谨的坐到沙发上,姜且给倒了杯水:“你来应该还有别的事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张律师用上了敬语,“是我堂兄家的事。” 姜且颔首:“你说。” 张律师:“我堂哥开连锁超市的,三年前某天开始,他生意突然急转直下,客流量少了一大半。打电话回访客户,客户只说不想来。” “是开心超市?” “对,就是开心超市。” 距离杨柳巷两公里的地方就有一家。 姜且坐车路过时还在纳闷,老板的财运太差。 她问:“会不会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在捣鬼?” “堂哥调查过,没找到蛛丝马迹。而且后来不只生意出问题,他的身体也出了状况。” 想起堂哥的怪病,张律师不由得握紧杯子。 “症状和重感冒相似,反反复复发作,怎么也治不好。而且最近还加重了,整天喊头痛,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 姜且问:“具体持续了多久?” “两年半。” “你先带我去看看人。”姜且起身,朝门口走去,“能拍视频吗?打马赛克。” 出外勤的时候太少了,a站的视频上传不够。 康训愁得秃头。 张律师发消息问了下堂哥,对姜且道:“他们说可以拍。” 心里五体投地。 姜小姐问都没问,就知道堂哥是本地人,难怪王总要对她恭恭敬敬。 张律师的堂哥叫张旺,住别墅区。 姜且下车,后面跟着半路接上的康训。 他打开手持摄像机,自下往上拍摄面前的建筑。 “这栋房子好像和其他的不一样。” 康训无法精准描述,就是看着心里压抑。 姜且:“晦气云集头顶,倒霉的何止张旺一个,是这一家。” 张律师心里咯噔了下。 难怪每次来总感觉不舒服! 他收敛了情绪,按下门铃。 来开门的是张旺的妻子,赵琳。 双方寒暄了两句,赵琳随意瞥了两眼摄像机,“你们在楼下等等,我上去叫他下来。” 姜且没有说话,四下打量着。 康训小声嘀咕:“姜小姐,这间屋子不会有鬼吧?” 姜且:“没有。” 这笃定的语气,让两人松了口大气。 赵琳来到二楼的主卧,进门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 张旺躺在床上,肥胖的身躯在瘦成了皮包骨。 “你堂弟说的大师到了。”赵琳走进衣帽间,打开保险柜取现金。 她往红包里塞了几张,想到什么,将红包往地上一扔。 疾步走出来,“你堂弟该会是找个假大师,想骗你钱吧?” 各大医院看不好的病,一个小姑娘随便说几句就能好? 要不是堂弟再三强调大师很厉害,他们不会同意姜且上门。 张旺上气不接下气道,“他也是好意,别瞎说。” 赵琳:“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回去捡起红包,又塞了几张,这才扶起丈夫下楼。 人一出现,姜且的眼神就变了。 张旺毫无所觉,招呼道:“大师请坐。” 姜且没坐,嘴唇微微抿着。 张律师和康训察觉到气氛不对,也不敢坐,站得笔直。 “我弟弟应该跟你说了我的情况。”张旺也不在意,掩嘴咳嗽一声,“人的运气不可能说变就变,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害我?” “没人害你,是你作孽。” 说完,姜且看向张律师,“我不会帮他。” 是不会,而非不能。 赵琳噌的站起来,“你什么意思?” “你们的债主死了,到了阴间继续向你们讨债,天经地义。” 张律师:“什么债主?堂哥你欠人钱?” 赵琳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张旺情绪激动,止不住地咳嗽。 姜且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他当你是朋友,才把积蓄借给你创业。而你呢,直到他病死也没还过一分钱。” 张旺越咳越厉害,喉咙和胸腔刺痛着,骨头都要咳散架了。 他眼睛猛地睁大,拿开捂嘴的手一看,有血。 “老公,你咳血了!”赵琳着急忙慌得扯过纸巾,擦掉那口血唾沫。 张旺推开妻子,看姜且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他确实欠死人钱。 那人临死前还托人转告,诅咒他不得好死。 张律师是个人精,看堂哥堂嫂的表情就知道姜小姐没说错。 搞了半天是自作孽。 姜且忽然转头,对张律师道:“他欠的债何止这一笔,回去问问你爸妈,你堂哥坑他们的钱还没有。” 张律师:“……” 吃瓜吃到我自己。 张旺这下子彻底信了,急忙给妻子使眼色。 赵琳这才想起手里薄薄的红包,不敢拿出手。 张旺抢过来,捏到那个厚度,脸色无比难看。 索性摘下脖子上的实心金观音,“姜大师,只要您能看好我,钱的事好说。” “你的钱我受不起。”姜且对张律师道,“走。” 见姜且不给面子,张旺只好去求堂弟。 张律师用看苍蝇似的眼神瞪他,“等着收传票吧。” 张旺朝后踉跄了两步,胸口涌上一股腥甜。 急火攻心,一口血喷出来。 三人走出张旺家。 姜且莫名停下来,对张律师道:“你先给父母打电话吧。” 她有所感应,今天要遇到有缘人。 一辆黑色悍马驶来,高大的车身威武霸气。 眼看着就要从姜且面前经过,汽车内突然响起胎压警报。 靳向北烦躁的摔上车门,弯腰查看,一个轮胎漏气了。 接下来还有重要通告要赶,容不得耽误,他翻到经纪人的电话,让他马上派助理来接。 “你有没有想过,爆胎是老天爷在提醒你别去影棚,无视的话,轻则受皮肉之苦,重则丧命。” 轻柔平淡的女声自耳后传来,靳向北假装没听见。 其实他早看到了路边的女人,也知道她是谁。 这种黑料缠身的人,少沾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