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财阀想做小村姑的白月光第264章 柳暗花明
席家地处城中繁华地段,是一处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大宅子,家里养着丫鬟、婆子、花匠、厨子和轿夫等人。 除了席员外夫妇以外,还有儿子儿媳和他们一起生活。 清荷从丫鬟们的的口中得知,席员外祖上便是往返两国之间的贸易客商,多年下来已经积累了大量的财富,现在是赫赫有名的富商。 席夫人的娘家是本地的府尹,与席家是门当户对的强强联合,娶的儿媳妇是翰林家的独生女,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一家人对清荷都很客气。 这日,席夫人来找清荷商量道:“清荷呀,过两个月,老爷想给朝中一位重要官员送份礼物。因为打听到那位官员是位大孝子,所以便想给他家的太夫人送上一架松鹤延年的屏风,不知你可愿意帮忙?” 清荷点了点头道:“夫人请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了。” 席夫人慈祥地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既然这样,那就麻烦你了!这位严大人是武将出身,现在掌管着朝中贸易往来的事情,我们托了很多关系才认识他,这件事要是成了,你可就帮上大忙了!” 清荷温柔地道:“夫人客气了,我还没感谢您和员外对我的救命之恩呢,要谢也应该我谢您一家才对……” 席夫人道:“哎,能收留你也是我们的福气,常言道,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嘛!都是缘分!” 清荷想了想道:“夫人,既然是送礼,那自然要精益求精,如果是放在客厅的大屏风,那短短两个月肯定无法完工,不如改成精致小巧的桌屏。这样一来可以缩短工期按时完工,二来可以摆在卧室花厅随时欣赏,不像大屏风那样占地方,您意下如何?” 席夫人满意地点头称赞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吧!” 从这天开始,清荷就开始忙碌起来,每天都安静地待在房间里刺绣,丫鬟们在一旁一边帮忙整理丝线,一边好奇地问道:“姚姑娘,看你年纪也不大,怎么会有这么精湛的手艺啊!” 清荷浅浅笑道:“我喜欢刺绣,从小跟着师傅学过。”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道:“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清荷平静地道:“我娘和我外婆,不过后来赶上战乱,走散了。” 众人听了都摇头叹息,安慰她道:“你别着急,也许哪天就找到了呢……对了,你不是顺照国的人吗,怎么会说我们这儿的方言啊?” 清荷淡淡地道:“小的时候我外婆教过我。” 丫鬟们一听纷纷好奇地道:“那你外婆是我们这儿的人吗?” 清荷摇了摇头,“她小的时候跟一位小伙伴儿学的,那个小伙伴儿是你们这里的人。” 众丫鬟一听纷纷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 一个多月后,那架桌屏便已经初见雏形,正面是一幅《松鹤延年图》,背面则是一副崔白的《双喜图》,每一针每一线都绣得精致绝伦,栩栩如生! 席员外看过之后都有些舍不得送出去了,一边欣赏赞叹,一边暗暗在心里道:“唉,这要是能留着自己收藏多好……” 但是转念又一想:“嗯,也只有如此精致的礼物,才能让严大人笑纳啊……要是他一高兴,将明年的货物额数提高三成,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又过了一个月后,桌屏终于完工了。 次日一早,席员外便笑容可掬地带着礼物出了门。 等到傍晚的时候,眉开眼笑地从严府回来了。 一进门就高兴地和老伴儿道:“哎呀,幸亏当初好心救了清荷了,真是好心有好报啊,她绣的那架桌屏今天可帮了大忙了!” 席夫人笑问道:“严大人喜欢这份礼物吗?” 席员外一拍大腿激动地道:“何止是喜欢啊!严大人还跟我商量说,想请清荷再绣一架进贡给当今圣上呢!” 席夫人惊讶地道:“是吗?那看来咱们的一番心血没有白费啊!” 席员外笑逐颜开地连连点头道:“没错!幸好当时好心收留了清荷,严大人想请她去家里商量一下绣桌屏的事呢!我一想这样的机会不能错过啊,于是就顺水推舟邀请严大人来家里吃顿便饭,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对了,咱们要不要认清荷当个义女啊,这万一将来圣上也想请清荷进宫面圣怎么办?” 席夫人冷静地提醒他道:“老爷,你要小心一点,清荷不是咱们这里的人,万一有人眼红,去衙门举报咱们收留间谍怎么办?虽然清荷不是,但是还是要谨慎一点好……” 席员外捋了捋胡须道:“夫人你说得也有道理!那此事就先放一放,今天晚上咱们请清荷吃顿饭吧?另外再送她两样礼物作为答谢,听丫鬟们们说她这两个月非常辛苦,每天起早贪黑的,人都累瘦了一大圈!” 席夫人点了点头,“嗯,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 …… 三天后,席员外带着儿子和管家仆人一起在门口迎接贵客,吹鼓手们热热闹闹地吹吹打打,完全是一副迎接贵客的气派。 临近中午时,一乘奢华的轿子从远处抬了过来,最后停在了席家门前。 席员外连忙带着人上前迎接,结果轿帘打开后,从里面下来的却并不是严大人,而是一位身材瘦高,英姿勃勃的年轻公子。 席员外赶忙陪笑道:“请问阁下是……” 年轻公子彬彬有礼地微笑道:“在下严世勋,家父今天有事不能前来,派我来和席员外商量桌屏图案一事。” “哦,严公子!”席员外瞬间恍然大悟,赶忙笑着将贵客往里让:“来来来!严公子里面请!里面请!” 这下老头儿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一架桌屏不仅让自己搭上了严大人这条线儿,还顺带着一起结识了严府的公子,这可真是太划算了啊! 一群人簇拥着这严公子进了院子,红毡从门口一直铺进了客厅,鼓乐手们又热热闹闹地吹打起来来…… 下人们献上香茶,席员外父子陪着客人聊了两句之后,严世勋开门见山地问道:“但不知那位绣娘人在哪里?家父嘱咐我有几句话想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