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婆婆不作妖,穿书结局狠美好第104章 真能装啊
早上,傅熠宁照常欢送虞总去公司。 出门前,见虞知礼欲言又止,她善解人意地问他有什么要嘱咐的。 “宁宁。” “什么事?” “今天可能会有客人过来。” “好。” 傅熠宁点点头。 而且不是可能,是一定! 昨夜她突发奇想,想知道自己换一头卷发会是什么效果,所以约了吴媛来家里帮她弄头发。 不过看虞知礼的意思,还会有其他客人来? 傅熠宁好奇:“是我认识的人吗?” “是。” “那没事了。” 不是陌生人就好,陌生人她更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虞知礼见她如此自信,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宁宁,我要出门了,家里的事就辛苦你了。” 傅熠宁狠话当场放出:“没问题!” “那我走了?” “嗯嗯,下午见!” “下午见!” 送走虞知礼,她回头一看,后面还站着个虞明泽。 “你怎么还在这里杵着?” “妈,不然我应该在哪里?” 虞明泽感觉自己很无辜。 不过这也怪他自己非要过来看一眼,非要在父母面前当显眼包。 傅熠宁捏起手机看了看,问道:“已经八点了,你不用去公司吗?” “妈,今天我休假啊!” “……?” “再说了,哪有人天天上班的?” “有,你爹。” 虞明泽被她的话一噎,匆忙解释道:“我爹是例外,他是神人,反正我今天不去公司。妈,您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带您去?” “不必了。” 傅熠宁怕他把她带到郑家去献给方菲。 “你不去公司?行,我这里正好需要人跑腿,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帮我跑一趟。” “交给我吧!” 虞明泽非常乐意给她干活。 他总感觉自己再不积极一些,这个家里就真的没有他的位置了。 傅熠宁高高兴兴的送走他,拍拍手转身回去。 “胡妈,准备一些茶水点心,一会儿有客人过来。” “好的,夫人。” 胡妈刚一走开,王钺迈着急促的步伐朝傅熠宁走过来。 “夫人,有客人来访。” “这么快?没事,让她进来吧。” “好。” 傅熠宁摸了摸脸,坐在客厅里等候。 宋轻语在她的房间里剪视频,说弄好以后就下来,傅熠宁暂时没有让人上去叫她。 不久,胡妈端来了茶水,刚才打电话的客人也到了。 这位突然到访的客人什么话也没说,见王钺给他指了个方向便朝客厅走来。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傅熠宁抬眸刚想说一句“来了啊,随便坐”,随即看到出现在客厅里的人,她硬生生把这句话憋了回去。 “你……” 一个名字突然从她记忆里蹦出:“陈宴清?” 男人盯着她看了半天,给她看得头皮发麻的时候,他突然冷哼一声:“你现在认得我了?” “这叫什么话!” 就算不认识他,傅熠宁脑海中也是有原身对他的记忆的好吗?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呃,做研究吗?” 陈宴清大剌剌的在她对面坐下,单腿翘起,下巴一抬:“我休年假。” 行吧,他们一个个的都休假,但怎么就虞知礼没有假期? 傅熠宁替他感到不平衡。 “他呢?虞知礼去公司了?” “是啊。” 陈宴清拿起面前的杯子往嘴边送,尝了一口又放下,嫌弃意味十足。 “唔,怎么这么甜?” 傅熠宁微笑。 因为本来就不是给你准备的! 她见今天的陈宴清整个人文质彬彬,温文尔雅,打扮得人模狗样与她印象中的截然不同,尤其是这副眼镜。 “你近视了?” “没,平光镜。” 陈宴清摘下自己的黑框眼镜拿在手里掂了掂,解释道:“带我的老师说我戴副眼镜会看起来更像搞研究的。” 傅熠宁无比赞同。 陈宴清本人戴和不戴眼镜看起来就像两个人:戴着,他是斯文的教授学者;不戴,感觉他随时都会撸起袖子打人。 主要原因还得归结于他的长相太过凌厉。 陈宴清拿着眼镜,重新将它戴好,他冷不丁问了傅熠宁一个问题。 “你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 傅熠宁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你是指,我答应给你保密你在幼儿园的时候尿裤子的事?” 陈宴清脸颊一红。 “什么尿裤子?是水!是水!是我不小心在水坑里滑倒沾到的水!” 傅熠宁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真的吗?我不信!” 陈宴清深吸一口气:“你爱信不信,而且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这种陈年往事还有什么好提的。” 傅熠宁挑眉。 “不是你先提的吗?” “我没让你说这个!”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陈宴清一时语塞。 不过他已经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其他尴尬事也不用继续说了。 “算了,先不说这个,你儿媳妇在家吗?叫过来给我看看。” 傅熠宁不满:“我儿媳妇为什么要给你看?” 陈宴清“呵呵”了两声,语气十分嚣张:“你儿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算他半个爹,为什么不能见见他媳妇?” “不去。” “你去!” “不!” “去!” 见客厅里的两人像是吵了起来,等在门边的胡妈有点着急了。 这陈先生以前也不这样啊!平时多文雅一人今天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 可不能让他们夫人在自己家里受欺负! 胡妈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只要夫人一声令下,她立刻冲进去赶跑坏人! “胡妈!” “夫人,我在!”夫人,我来救你了! 胡妈大步迈进客厅,却见里面的两人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剑拔弩张。 她看见女主人似乎瞪了陈先生一眼,然后对她说:“胡妈,麻烦你去叫一下少夫人,就说有人想见她。” “好的,夫人。” 胡妈不明所以,但还是应要求照做。 客厅里又只剩下傅熠宁和陈宴清。 傅熠宁嘱咐他:“人我给你叫来了,你自己说话注意着点!” 陈宴清得了便宜还卖乖,得意道:“嘿,我能说什么?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傅熠宁只觉得他的笑容欠欠的,和以前一模一样。 说出去谁信,这位科研界的天才曾经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虞知礼说的那个客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