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谍战之仆伏第262章 云子怀疑262
在穿山等人被处决后约有一个月左右,消息传到了正在苏州的南造云子,她是十分悲痛十分惋惜。虽然日军特高课对穿山等人被裁多次开会研究各种可能性,但因为没有十足的证据都是不了了之。对此,云子也是三缄其口,虽然她知道这件事很可能与自己有关,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绝不能把责任揽到自己手中,这一点她是清楚的。因为她还年轻,她还要为“帝国”征战,不能因为穿山损失掉自己的大好前程。当她收到特高课传发的情况通报后,她看的很认真,只见通报上说:“穿山在延安被裁的可能性很大,因为已经很长时间联系不上穿山了”,同时“通报”要求当时收到过穿山提供情报信息的单位和个人要进行认真的稽查,排查可能出现的漏洞,发现问题要及时报告。对此,云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穿山也是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自己耐不住寂寞自我唤醒,向特高课提供情报后出了事,而且这两份情报很有可能都与苏州有关,特别是第二份关于“唐团”的情报,不仅与苏州直接有关,更由于自己担心暴露穿山而有点优柔寡断,导致情报效用不是很好。但穿山所提供的情报之准确,也是相当罕见的。要知道在敌人心脏能提供这样情报的人都不简单。云子在自己的办公室踱了几圈,然后看了看自己的保险柜(因为她清楚要出事,自己保险柜的可能性比较大),想了想曾达志,接着又仔细回忆了曾达志近期的表现,感觉他不像有心事的样子。可为什么穿山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呢!而且穿山提供的两份情报极有可能都涉及苏州?云子是绞尽脑汁百思不解。不得已她把保险柜的密码重新进行了设置,而且每次有重大情报来了,她看完放进保险柜时都悄悄在上方的位子夹了自己的一根细长的头发,结果又每每让她失望。云子暗叹,这曾达志是否也太厉害了?! </p>
怎么办,什么没有追查到自己这里,但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啊。首先,云子按照惯例召唤了羽生。在选择见面地点时,云子颇费了一番苦心。想起那次在拙政园见面,羽生霸王硬上弓,让她颇觉意外,心想这羽生也太胆大了,不择时间地点,过后又觉得十分甜蜜,感觉那次是自己有生以来最舒服有趣的一次。可是这次见面怎么办?如果继续选择拙政园,难免会让羽生产生联想。如果不在那里见面,又能在什么地方?真有点偌大苏州没有云子和羽生见面地方的感觉。她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安全还是第一位的。如果贸然选择其他地方,碰见熟人怎么解释?说他是自己的日本男友?说他是自己在苏州的一个相好?这些是肯定不行的。羽生在苏州行医,熟人肯定很多,弄不好会造成他的特务身份暴露,肯定将得不偿失,再如果碰见曾达志之类的人必然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想来想去,云子还是约了羽生在拙政园见面,不过见面的时间上比上次还晚了一点,是晚上8点以后。 </p>
那天两人一见面,羽生就借着蒙蒙夜色,抱住云子就想亲。不想云子将他轻轻一推说:“哥哥,你怎么老是这样。你再这样,我只有报告义父把你换掉了。我们现在是在中国,我们的身份又很特殊,虽然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在办公室见任何人,可是你呢?在与你见面地点的选择上,我都很是犹豫彳亍。你想一想你的职业是在苏州行医,你在苏州的熟人可是比我多多了,如果不注意隐蔽,我们很可能前功尽弃,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 </p>
云子这次召见羽生,羽生开始并不知道是什么事,只以为是云子想自己了,想和自己鸳梦重温,于是满怀信心地来与云子约会见面,可刚才云子的一席话又让羽生有些清醒有些迷茫。于是他对云子说:“妹妹,你说的这些都很好,谢谢你为我考虑,但是我们不能老是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再说了我们的年龄也都不小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要不我们私奔吧,到中国其他地方,或者回到日本,隐姓埋名躲起来,过一下我们双宿双飞的好日子吧。” </p>
云子一听就有点莫名的生气,她对着羽生“啪”的就是一耳光,然后说:“哥哥耶,你简直是不清醒,脑子进水了。你忘了当初我们为什么参加义父组织的培训班了,你忘了义父的教导了,你忘了我们生是帝国的人死是帝国的鬼了。” </p>
云子的这一记耳光让羽生有点不知所措,他用手捂着脸说:“妹妹,你知道我也是正常的人啊,我就是想和妹妹好怎么啦。不过,妹妹刚才的话又让我清醒了许多。对的,‘我们生是帝国的人死是帝国的鬼了’,我怎么觉得这句话是中国的谚语呢!在中国生活久了,我害怕我们会慢慢被同化。” </p>
这时云子拉过羽生,用自己的玉手轻轻试了试他的脸庞,连连说:“对不起,哥哥,妹妹刚刚就是太冲动了。对不起了。这段时间妹妹心情不好,没控制住。” </p>
“没事的,妹妹,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帝国为了哥哥。从小到大你打我还少吗!”羽生说着问道,“妹妹最近怎么心情不好了,我知道你召见我肯定有事的?” </p>
“还记得上次妹妹跟你提到过的穿山吗?!”云子见羽生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接着说,“据上级特高课反馈,这穿山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怎么也联系不上,肯定是在延安被秘密处决了。” </p>
“真的吗?妹妹莫不是怀疑穿山的失踪与我有关吧,你可知道自从上次你提到穿山后,我是一次也没向人提过这个名字的。你知道我不会与同事提到这个人,更不会向病人提到他的,我们组的人见面时间也不是很多啊,”羽生反问道。 </p>
“我知道,我知道,我对自己的哥哥还是绝对相信的。我今天跟你说起他,不是因为我怀疑你。”云子说,“穿山第二次还提供了苏州的‘唐团’的相关情况,这个我没有跟你提起过。他从自我唤醒一共提供了两次情报,一次与苏州直接相关,另一次我觉得苏州也脱不了干系,然后他就失踪了。我个人觉得可能与他使用电台不当,或者电报被延安方面破译有一定关系,但最大的可能是我们这条线出了问题。虽然上级没有点名怀疑到我们苏州这里,只是通报了相关情况,并让层层排查,按照中国话来说,这叫‘亡羊补牢’。但我心里十分不爽,因为收到情报后就我一个人看过,要说对外人说,最多也就两次‘半个人’,一次是对你,对你我是绝对放心的,另一次就是对李默村。对李默村我也基本放心,因为他是‘清乡’办的副主任,加上我与他也没直接说到穿山的存在,更主要的是那天晚上,正跟他说这件事的时候,‘唐团’就起义了。所以他出卖穿山的可能性也不大。”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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