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面具(1/2)

作者:杨圆通

神手一脉第三十七章:面具

还有一回,母亲不小心打破装有冰糖的透明玻璃罐。她舍不得扔掉,便将罐子里头的冰糖跟破碎的透明玻璃渣子一起收拾好,装进一个新容器,继续拿它煮花生浆给儿子喝。

帕若早晨喝花生浆时,吃出一块小指指节那么大的玻璃,问母亲怎么回事?母亲说了原因。帕若要她将那些冰糖和花生浆一块扔掉,不要再煮了。

隔天,帕若吃饭夹菜时又咬到玻璃渣子,罕见地冲母亲发火,要她把混有玻璃碎片的冰糖扔掉!母亲却反而把冰糖藏起来,。打字成了他深度学习的过程,继而了解到:大部分人在做前人做过的事,成功与否,只看你功课做得深不深。

阅览海量文章后,他产生自信,自己也可以写书。不过,他更喜欢实践,用实际行动书写自己构思的宏图大计,然后搬上现实的残酷舞台,公演这出剧名《报复》的戏码。

城堡二楼客厅,一脉跟米修的谈话未止。

厅中少年不安迷惘的神情,使米修又回想起过去的另一位残疾少年,不禁扼腕叹息:“不论事情简单或复杂,我对他终究心存愧疚。

“隔三差五的梦醒,我似乎还能听见帕若的咳嗽声,这是他的顽疾,不知为何久治不愈。还有他跛了的那条右腿,后来我才知道是被我那两个逆子给害的,可他却只字未提,不曾跟我说过我儿子的一句不是。”

“您的王子曾害得他残疾?”一脉好像捕捉到一丝线索,“那两位王子现在何处?”

“半年前,我派他们前去视察监狱,可能冤孽纠葛太深,我的两个不肖子跟帕若一齐死于那场大火……”亲子的死,老米修数度以为死得其所,甚至罪有应得。假如他们的命能够换回帕若,王爷甘愿膝下无子,图个心安理得。

“不对,不对…”一脉摇头,神色仿佛号脉的大夫,专注而慎重。

“哪里不对?”

“两位王子的死恐怕不是意外。王爷想想,他们不仅从小欺负帕若,更害得他残疾,这是誓不两立的深仇。只要是人,便有七情六欲,其中恨意尤其难以自制。而帕若却摒弃恩仇,不报复、无怨言——若非纯善,便是极恶。

“我敢断言,此人不是扶不起的阿斗,就是打不败的英雄;不是缩头缩尾的乌龟,就是百折不挠的蛟龙。

“假使他真的富于智谋,那善良或者脓包窝囊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通常文化越高、智慧越深,人就越毒也越可怕!要是如此,监狱大火、王子之死,乃至担任狱长之职,全是他一开始便预谋好的也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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