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亿种异能的她,总说自己很弱第196章 狂暴化一阶领域
左休言平时,每天也就攒个两三个,多的时候就十几个。主要是不敢把精神力全部用光,每天都会留下一些作为备用。 再加上,炸弹算是主要攻击手段的一种,消耗又快,基本很难有存货。 但是现在,有程厉的帮忙,就不用担心这一点了。 往后的日子,要是对方的精神力上到一种特别可怕的量级后,自己是不是可以拥有堆满成一座小山的炸弹。 这下,越看她越觉得可爱。 快快成长起来吧。 “我要去训练,你有事可以发消息。”左休言说道。 “好的队长。”程厉点头,“办完手续,我也会去训练。” 两人分开,左休言慢步走在道路上,脑子里训练精神操控,然后等消食后前往训练室,这将是她往后固定的训练项目和顺序了。 等锻炼完毕后,身体强度已经来到了103的程度。 左休言欣喜,原本今天只能到1027才对。 今天的涨幅比前两天多了0003,想必之后随着自己的锻炼,这种增长还能提高。 原本预计50天才能到达的2点,以目前的进度能提前6天。 洗漱完毕睡觉,次日5点准时起来。 两人在楼下碰面,训练过后吃完饭,一起前往巡逻。 左休言在手环上打开了灾难预警的页面,然后设置了提醒,只要符合一二等级的领域出现,她就会立马前往。 一天结束都没有动静,直到第二天下午…… “滴滴滴!”在巡逻的左休言看向手环。 【东区78号大道,出现一阶领域。】 “走。”左休言迅速跑了起来,程厉紧随其后,两人坐车赶往。 才开了十五分钟。 滴滴的警告声又传来。 【请求支援!一阶领域!警告,开门人已经陷入狂暴,领域正在异化升阶!】 左休言微微皱眉。 怎么会这么快狂暴? 一阶的开门人,精神的波动没有那么大,算是所有等级里产生变动可能最小的了。 也就是说,没有外物刺激的情况下,基本是不会有变化的。 而且,刚出现预警,就算是巡逻队在周边,这时候也刚到没多久。 哪里有时间找到开门人?更别说触发狂暴状态。 第十九分钟,两人赶到了领域前。 紫黑色的圆形领域已经笼罩了大片空地, 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只能感受到深沉的压抑。 它的边缘正在极快的速度往周围蔓延,将旁边的建筑吞入进去。 “做好准备。”左休言看向程厉。 第一次进入领域,而且面对的就是狂暴化的领域,心里肯定会紧张不安。 程厉深呼吸几次,捏紧了拳头,她重重点头:“可以了,队长。” “别担心,在我身后,我会保护你。” 左休言向前一步,踏入领域。 眼前是一片淡紫色的雾气,它们在不断地飘散,充斥在空间里。 抬头看,那领域形成的天空,有着几道黑色巨大的条纹,像是裂着口子一般。 这条纹不断长出歪歪扭扭的无数边角,向旁边扩散,互相接近,变成了一大片。 建筑在不停地扭曲,像是站立的人开始弯腰,并且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不断从外部碎裂,变得破烂,千疮百孔。 左休言开启情绪感知。 一下,周围的一切在眼中都灰暗了下去,三个明亮的点正在各处移动。 是衍生体。 数量这么多? 基本上一阶领域总怪物有2只到15只左右。 但,现在仅仅是自己技能范围内就出现几个,那么可以推测出,全领域甚至到了20只以上! 这不像是一阶领域能存在的怪物数量。 这没有内部的小空间,像是所有的限制都被消失了一样。 所有的衍生物在没有固定路线,没有固定的地点,在这里随机的游荡。 没必要和这些怪物墨迹,直接去找小队,他们绝对和开门人碰面了。 左休言看了眼队伍的定位,快速奔跑起来。 程厉紧随其后。 只见左休言并不是直线前进,有时候绕过建筑,有时候穿楼而过。 期间连一个怪都没碰到。 她越追越懵。 领域是可以这么张狂,来跑酷的地方吗? …… 75组下属小队的队员们,正在浓郁的紫色雾气中。 他们面色痛苦,控制不住的流泪,原本站立的身子不断下沉,弯下了腰,咚地跪到了地上。 在不断变低的身躯下,他们双手撑地。 可是,这一切都不顶用。 他们身躯一点点的挨近了地面。 而周围已经有不少居民的尸体在旁边,像是被什么压平,死死地贴在了上面。 队员艰难地看向最前方的庞大身躯。 它蹲在地上就足有五米高。 从开门人的身上不断地涌出来雾气,让人看不清它的面孔。 但,能看到的是,那些雾气不断地凝结在它身上,让它变得越来越大。 “滴滴滴滴……”污染值的警告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雾气让他们情绪低沉,污染加重,开门人释放的技能,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精神量级,让他们对身子的控制越发吃力。 根本无法反抗。 “呜呜……”随着奇怪的声音,紫色的雾气中,怪异的身影正在摇摇晃晃的接近。 几人咬牙。 光是开门人的攻击都已经够呛,附近的怪物,也被吸引过来了吗? 下一刻,衍生体从雾中显出。 它有着人的体态,像极了“尖叫”画作的模样,只是双手垂下。浑身干枯如柴,像波浪一样扭曲变形,双眼空洞,嘴巴大张。 衍生体缓缓低头,呜呜的声音更大了,两个黑洞洞没有眼珠的框内,涌出来两行如同墨汁的泪水。 被它“注视”的觉醒者,瞬间哭泣了起来。 哭的撕心裂肺。 那眼珠如同雪糕般,开始逐渐融化,随着血水不断流出。 那人哐得倒下,直挺挺趴在地上,发出的惨嚎像是经历了莫大的痛苦,嗓子沙哑的好似砂纸划过。 随后,身子一点点干枯,扭曲,扁平…… 让他如同纸张。 紫色的雾与各种来自人体内的颜料,添上了更多样的色彩。 一幅新的画作,留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