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造反,难道等过年第299章 那是不可能的
乡勇队众人听到唐风的赞扬,尽皆笑着点头,大家都知道,如今风哥在城中当上了县丞,肯定每天都忙得很。 而且眼下又是多事之秋,每个人手里都有不少事情要做。 只有把事情都做好了,才能够追上风哥的脚步。 吴勉看着唐风在乡勇队中的声望如此之高,他心中不禁十分感叹。 “少爷,我这就去把那齐光头带过来?” 唐风点了点头,“早点把事情办好,早点回城。” 说完之后便坐在了帐篷中的主位。 同时招呼着吴勉坐在了左下手的位置。 大盛以左为尊,这表明这屋子里,吴勉就是仅次于唐风的人。 其他人打完招呼,见唐风有事情要做,都纷纷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 很快石刚便带着身形魁梧,脑袋锃亮,神色憔悴的齐光头走进了帐篷。 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当初被石刚一枪打昏在地的南江岭大块头老二。 只不过石刚让他留在了帐篷外面。 大牛正看着他嘿嘿直笑。 “齐当家,咱们又见面了。”唐风嘴角颔笑,看向被石刚带进来的齐光头。 “唐族长……” 齐光头再次见到这个当初还略有稚气的乡勇队头领,感觉他已经完全脱掉了一身稚气。 不仅如此,身上还多了几分杀伐之气。 对于这个他也不觉得奇怪。 若非有这样的领头羊,乡勇队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大杀四方,覆灭多股流寇。 就连曾经风光无二的清风寨,都折在了乡勇队的手中。 清风寨如今反而成了乡勇队的据点。 齐光头也没有想到,两人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 自己沦为了他的阶下囚。 心中不禁涌起了一抹苦涩。 真是世事无常啊! 随后他看到坐在一旁的似曾相识的老人,不由微微皱眉。 石刚此时在唐风的示意下,坐在了吴勉的对面。 不过他右手一直握着弩弓的机括。 只要齐光头有任何异动,那必定会被射杀当场。 如此近的距离,滑轮驽的威力绝对能够将他射一个对穿。 “这位,该不会是吴家家主,当下宝通县县令,吴勉吴大人吧。” 齐光头盯着吴勉想了好一会,语气冰冷地说道。 吴勉坐在原位,气度十足,毫不畏惧地与齐光头对视,缓缓回答道, “老夫正是吴家吴勉。” “不知齐老大有何见教。” “哼……”齐光头冷哼一声,双手拳头紧握。 “吴家主,真是好算盘啊。” “对齐家背后捅刀子,阴险小人,无耻之徒。” “今日齐某就先宰了你这无耻小人,以慰家主在天之灵。” 只不过他身上的兵器,进入帐篷之前,全部都被卸了下来。 此时他能够用得上的就是他两只铁拳,与他这个锃亮的光头。 “咻……” 一支箭矢从他前面疾射飞过。 “你要是再上前一步,下场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好自为之。” 石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齐光头闻言,脸色铁青。 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这特么就憋屈。 此时他也明白,今日只要他对吴勉出手。 不仅自己会被当场射杀,南江岭剩下的那些兄弟,肯定会被通通剿杀。 这一个月,自己每天都没有睡上一个安稳觉。 乡勇队和白骨坡,不管白天黑夜,轮番上山袭扰,让南江岭上众人每日都疲于奔命。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乡勇队什么时候与白骨坡的人搅和在了一起。 他们这一个月对南江岭的所作所为,明摆着就是在练兵。 若是真的要灭杀南江岭的话,集合乡勇队和白骨坡的所有力量。 再加上他们手中那些奇奇怪怪的大杀器。 南江岭早就能够被他们打下来了。 无非就是损失大一点而已。 如今的情形,就和那猫戏耗子差不了多少。 时间越久,对南江岭越是不利。 他强忍着心中怒气,双眼冷冽地看着吴勉。 “齐当家,气性有点大呀。” 唐风笑着看向齐光头,并未不悦。 当初胡天志被自己抓到的时候,还想着与胡家撇清关系。 相较之下,齐光头的为人,的确要好上不少。 齐光头看向唐风,拱手道,“唐族长,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受过族长恩惠的人。” “若非族长器重,你如何会有今日?” “单凭这一点,这个人你就该杀!” 说着他指向吴勉。 唐风笑着摇了摇头,“齐当家,此言差矣。” 齐光头听他这么一说,神色愤慨,“原来你也是一个忘恩负义之徒。” “原来还以为唐族长是江湖儿女,忠义之辈。” “看来也不过是见利忘义之人。” “呸……” 唐风听他这么说,回想起自己与齐洪武打的几次交道。 从第一次城门相遇开始,齐洪武对自己之所以态度友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利益。 如果不是自己拱手送上了剿灭几百号流寇的功劳,恐怕自己当初连城门都进不去。 他再次摇头道,“齐当家,既然你说我受过你们族长的恩惠。” “那敢问齐当家,你说的恩惠,是何恩惠?” 齐光头没有想到,唐风会这么问自己。 对于唐风与家主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自己根本不知道。 也只是从阿九那里听过一次。 乡勇队最开始的装备,全部都是家主提供的。 想到这里,他看向唐风,振振有词地说道,“乡勇队的战马,甲胄,兵器,哪一件不是家主给你的?” 唐风听到他这么说,顿时笑了起来。 “首先我要纠正你这错误的说法。” “乡勇队,是县衙批准的,那些武器都是从县衙器械坊领出来的。” “这都是在县衙登记在册,并非是你的家主拿齐家的东西给我的。” “再则,从县衙批出这些家伙什,当时齐县令可是收了我不少银子。” “所以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只不过是相互之间利用,仅此而已。” “县衙之所以能够让我组建乡勇队,还不是为了剿匪与征兵的人头。” “因此,我不存在你所谓的忘恩负义与见利忘义。” “你明白了吗?” 他顿了顿,再次看向齐光头,摇了摇头,“你的那些想法,只是你自己的臆想而已。” “想要强加在我身上,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