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天灾:从读手帐开始成为大佬第169章 醉
祝盟先帮着祝妈,把沉成死猪的老祝同志送到沙发上———— 这种酒气熏天的人,祝妈表示拒绝他上床,洗床单费水。 对着自家狗男人,祝妈跟祝盟夸起小梁: “你爸还说把人家灌懵,结果先把自个灌倒了,啥也不是的玩意。看人家小梁,看他喝酒那架势,就知道他是个实诚人。” “要说,这小梁的厨艺,比你爸还强多了。人家又是大老远特地奔着你来咱家这边的,闺女你这回可要好好对待人家。” 祝妈现在对小梁的滤镜,有1米厚,就希望自家闺女好好把握住这个大好青年。 祝盟面对她妈充满期待的眼神,表示压力山大。 您老人家怕是又被他骗了。 你口中的实诚人,忽悠人的话张嘴就来,忽悠你俩都不用过脑子。 不过也行吧,毕竟是帮她自己。 祝盟想起还在饭桌上罚坐的梁阙,把able叫过来,又联系忠叔,调来一个保镖押车,送祝妈上班。 现在外边有点乱,光是able和祝妈俩人出门,一点武力值都没有也怪让人担心。 一看时间,马上要到6点了,祝妈也顾不得其他,迟到可是会通报批评的,她可丢不起那个人。 于是匆匆交代祝盟,“不用管你爸,他在沙发侧身躺着,翻不了身,就让他那么空着,你一会把小梁照顾好了就成。” 说是这么说,祝盟还是先来看着她爸。 哪知,祝妈一走,她爸就蹭棱一下,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此刻正在揉着两边太阳穴,龇牙咧嘴却脚步堪称平稳地往庭院走去。 “爸——?” 祝盟担心地看着老祝,感觉他这是在发一种新型的酒疯。 哪知老祝同志背着她摇摇手,带着三分醉意七分清醒,神志绝对正常地说道: “这老娘们,可算走了,再让她念叨下去,耳朵非长茧子不可……” 祝盟: “…………” 合着您老人家喝蒙圈那样,都是演给我妈看的? 现在的老夫老妻之间,都需要玩这么多花样了? 祝盟不懂,但祝盟大为震撼。 老祝路过饭桌边,看着傻坐着的梁阙。 嘿嘿笑了。 “啥企业家,大老板,喝多了也是傻小子一个。” “闺女,你让他们家人来把他弄走,咱可不兴伺候他,没有我闺女伺候酒蒙子的道理!” “——爸,你还是有点喝多了吧。” 清醒的老祝同志,怎么可能当着人面,说这么直白的话。 不过,这可真是她亲爸,也就亲爸能说出这么向着他闺女的话。 给祝盟整得还有点感动。 老祝同志说话直归直,有一点却说得有道理。 确实得让管家摇个力气大的人过来,不然谁能搬得动梁阙这个大高个。 管家在电话里,听到祝盟说梁阙喝醉了。 诡异地顿了一下,然后二话没说,立马带着一个壮硕如熊的保镖,来到二号院。 老管家看到桌边和桌子底下摆着的,几个歪歪扭扭的空酒瓶,好奇问道: “这些都是我们少爷喝的?” 祝盟示意保镖架住梁阙另一边身体。 答道: “那倒没有,他跟我爸,一人一半吧,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想着少爷,是不是两种就掺着喝了,醉得这么快。” 听到祝盟的答案,管家再看了一眼自家坐得笔直的少爷。 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又很快收敛起来。 祝盟扶着梁阙另一边,送众人到门口。 路过正在摆弄番茄盆栽的祝爸,梁阙还不忘讷讷地跟祝爸告别。 “祝叔我告辞了。” 祝爸冲他一扬手,豪迈道: “爷们!回见,下回再一起喝。” “好嘞。” 祝盟听着梁阙说“好嘞”,方言学的还挺溜。 结果到门口,祝盟手被他拉着,死活不松手,最后硬是被一起拽到车上。 某人一上车,就躺在她的腿上,抱着她的腰。 不住喊“小祝姐姐我头疼baba” 那个腻歪近,有一种不顾前面俩人死活的肉麻。 管家连忙升起前后座之间的隔板。 祝盟只好按下车窗,跟祝爸说,“我去送他一趟,一会回来。” “闺女你快点回来,你妈发飙你得帮我挡着。” “!!!”闺女原来是用来干这个的?祝盟那点感动值宣布清零。 好容易把梁阙弄回他自己的床上,祝盟被床柜上的一个篮子吸引了注意力。 只见那个铺满红色软垫的篮子里,挤着一团黑绒绒的小肉墩。 随着一呼一吸的些微起伏,那肉眼可见的细密绒毛,抖抖嗖嗖的吸引着人去rua一口。 “这是什么绝世小可爱!” 祝盟一把把那个小家伙搂到怀里来。 然后一整个脸都埋了进去。 “它刚出生一周,你可以给它起一个名字。” 某个醉汉突然语调清冽地发声。 祝盟抬起头,发现刚才只能被搀进屋的人,现在正姿态慵懒地坐在她身后。 那沉凝无波的眼里,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你也没喝醉。” 看着男人,敏锐如祝盟,回想之前管家那片刻的停顿,以及当时很正常,现在想想又有点多余的问话。 祝盟立即反应了过来,随后便是超级无敌特别的无语。 “你们男人都这么会装,难不成演技是你们与生俱来的天赋?” 她这话引来梁阙的低笑。 祝盟摸不着头脑,“这位,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吗?” 骗人还敢这么嚣张,这要换她以前的脾气,这种程度已经可以拜拜不送了。 奈何,前有祝妈万千叮咛,后有祝爸带头打样。 某人似乎取得了一定程度的“程序正义”。 再加上此刻她怀中这个软嘟嘟的贿赂。 让祝盟已经起飞的脚,又轻轻放下。 看着祝盟的动作,梁阙眼里的笑意愈盛。 他挪过身来,从后面包围着祝盟。 把下巴压在她肩膀上,挺立的鼻梁恰好可以刮到她的颈窝。 低沉而糜乱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猜,我干嘛把你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