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 民国旧事:纵是冷漠也风流20(1/1)

作者:霏霏我心

快穿:冷冰冰的主神总向我撒娇第924章 民国旧事:纵是冷漠也风流20

傅容珩似乎动了一下,吓得楚今安心脏紧绷,悬到了嗓子眼里,不敢过多看他,迅速若无其事的直起身。 她缓了两秒钟,心脏还如同揣了兔子,狂跳不停,抿了抿唇,总觉得上面残留了什么气息。 楚今安又不想就这么离开,努力平复了下翻涌的心绪,小心给傅容珩的眼镜戴正,稍微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叫醒他。 “四哥。” 书房静的能够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后者缓缓睁开眼睛。 银丝镜片后的眼眸,深邃不见底,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跟楚今安有一瞬间的对视。 楚今安跃入他眼底的深渊,仿佛溺毙在其中万劫不复的狠戾深情。 一时准备好的话,都忘记了说,心跳声重若擂鼓。 傅容珩微仰头,摘下了眼镜,搁在桌案上,看到她也没流露出多少意外的情绪,声音低哑慵倦,在深夜格外扣人心弦:“坐吧。” 楚今安紧绷的情绪随着他的话松懈下来,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她定神,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扬了扬臂弯中的外套,笑意明媚生花,灿烂似阳光。 “来给你还衣服。” 傅容珩嗯了声,抬指揉了揉眉心:“放那就行。” “看你刚刚睡着了,最近很忙?” “还好。”傅容珩问,“刚来么?” 楚今安停顿片刻,唇上又开始发烫,她不太自在的舔了一下,唇色嫣然柔软,梨涡轻陷:“对啊。” 她怕傅容珩再问,飞快转移话题:“要不我给你按一下肩吧,我是学医的,还能给你解解乏。” 傅容珩盯着她,片刻,收回目光,又恢复了一贯的冷然:“你来吧。” 他的眼睛有故事感,楚今安模糊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又说不上来,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绕到他身后,帮他按肩,力道柔韧不失力量。 气氛短时间的寂静,两人都没说话。 隔着薄薄的衬衫,楚今安能感觉到他肩膀的硬度,往下看,还能窥到锁骨随着呼吸的起伏。 她手指慢慢往下。 “楚今安。” “嗯?” “够了。”傅容珩按住她手腕。 “哦。”楚今安问,“会舒服吗?” 傅容珩手指屈伸,扣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金属纽扣质感,显贵,神秘。 修长骨骼随着活动会发出咔嚓的声响,连微微突起的青筋都极具掌控性,薄唇轻扯,冷淡玩笑:“下次还找你?” “为四哥解乏,我乐意至极。” 楚今安笑吟吟,脸庞细腻温软,看到他嘴角扯开的弧度,又想到刚刚那个算不上吻的触碰,恰似饮冰。 这么冷情的人,接起吻会是什么模样? 像亵渎。 她指着桌面上的绿豆汤,“伯母说你在跟父亲谈公事,让我给你们送来的。” “现在喝吧,等会儿该凉了。” 傅容珩点头:“一会书房有人来。” 楚今安叹气:“汤留下,人可以走了,是这个意思吗?” “这么懂我?”他眯着眸,声线裹着几分发哑的清绝,后半句算对她的交代,“让周科送你回去。” “知道你忙,不用你叫人了。” 也许是做了亏心的事情,楚今安一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心脏小鹿乱撞,不知道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还是雨声得到了回应,故作镇定的说。 “我家司机送我,那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她给他盛了一碗汤出来,让他记得喝,然后往外走。 纤瘦单薄背影入了四月的画卷,乌黑长发散落在身后,白净耳垂佩戴着耳环,颜色恰似朱砂般的红豆,此物最相思。 从记忆中的小不点,到亭亭玉立。 除却分别四年,傅容珩见过她所有成长。 傅容珩没送她,身体抵着椅背,在女孩走到门口的时候,忽地开口,薄唇间念出她的名字。 “楚今安。” 字冷,音肃,一贯不近人情,压迫感,他有,如今在这晚深夜,却偏偏是另一番冷漠下的温情。 难辨其中意,难舍其中情。 楚今安停步脚步,听在耳朵里,总觉得那三个字带了些别的什么意味,于四月延伸出陌生的东西,令人心慌意乱。 他今晚叫了她两次名字。 以前傅容珩被她惹恼或者不悦的时候才会叫她全名。 楚今安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表情,转身,灯光明朗:“怎么了?” 半晌的静寂。 他在灯光下看她,轮廓半明半昧,身后是浩浩山河。 与君初相识,察其莫测,后来,君本薄情。 “北城不太平,你少出门。” “知道了,四哥也保重。” 楚今安离开后,书房的光被风吹得明明灭灭,只有一个人靠着椅背,侧脸处于暗影中,陷入长久的深思。 习惯了这样的安静,偶尔也会升起束缚感,约莫是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傅容珩扯开两颗衬衫纽扣,眉眼沉烈却克制,无意间,手背擦过薄唇,留有余温。 长夜难明,寒风翻涌。 傅镇山回来的时候,看到桌上的绿豆汤,笑道。 “刚碰到今安,她跟我说你刚累的都睡着了,让我不要总让你一个人做事,这孩子挂心你,我不好驳了她的好意,要不你今晚在老宅住下,早点休息。” “不用。”傅容珩擦拭了下镜片,将银丝镜框架在鼻梁上。 “嗯?” “刚没睡。” 楚今安出了傅府,一个人走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裙摆飞扬,像月亮的船,一晃一晃,月光柔和皎洁。 她眉眼弯弯,吐出一口气,摊开手。 手心静静躺着一枚军装袖扣,冰凉的金属温度沾染着体温,跟偷来的吻一样,很快袭上夜的凉,温度消散无几。 楚今安重新将它攥紧,微硬的棱角硌着手心,回头看向傅府的方向。 “傅容珩。” “前路漫漫长呀。” 二十一年陪他走过来了,又何畏今后数年。 傅家四爷,公事归天下,至于私人,她的咯。 与此同时,傅府客房,旖旎春色掩盖不了满目狼藉。 旗袍凌乱散落一地,刺绣的牡丹花虽葳蕤艳丽,却如同在凄风苦雨被淋湿摧残。 “还叫四哥吗?”傅景深低笑,“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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