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权臣急红眼第210章 北堂翼来了
惊愕地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动作的一瞬间,慕连枝却稳住了,攥紧了手中的字条。 字条上有两行小字,此时,她无心去细辨那些鬼画符,只大概能猜出应该是个明日的见面时间跟地点,但纸张上的一个图案她却不至于认不出。 是龙灵教代表女子的那个月亮标识。 她的首饰盒是带锁的,只有卸妆上妆时用到一些贵重的首饰她才会开启。 显然这字条是有意放到里面、想让她一个人看的。 只是谁能悄无声息地做到这种事? 又是谁送来的这个字条。 皇家侍卫虽然从她的门前撤了,北堂翼却悄无声息地借用换班的时候换上了自己的人,她的门外一直是有守卫的。 有高手还是有内鬼? 是皇帝的人还是龙灵教的找上她了? 这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况。 越想越乱,一颗心只差没当场跳出了嗓子眼,慕连枝想动又不敢乱动,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看到了手上通体碧绿的翡翠手镯。 灵光一闪,她缓缓起身,去找了块绿色的布缝了个绿口袋,装了玉米粒进去做了个粗糙简易的毽子,然后状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带着去院子里试踢了几下,然后,很不小心地就直接踢进了隔壁。 “哎呀,怎么飞过去了?又没人人?小姐,要奴婢去给您捡回来吗?” “不用了,那么粗糙,秀儿不是说要帮我做个吗?” 一边拦着急火的丫鬟,慕连枝心里却在暗暗祈祷,千万要看到毽子、千万要传给北堂翼啊。 院子里又溜达了片刻,见毽子没被人扔回来,慕连枝才回了房。 …… 夜幕降临,终于,天空最后一缕光亮也彻底消失了。 就在慕连枝焦虑等待的时候,她突然就听到外面似是闹哄哄的,吵得她越发的心烦意乱,最后,她还是开门又出去问了问。 一听春苗说是东院的宴客厅安排了活动,慕连枝颇为惊讶: “你是说大晚上的还有流水宴,还有唱戏的?” 这事儿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不管是为满月宴还是为寿宴,这不是老就是小,根本都无法参与,连办五天就够夸张了,怎么会大晚上还折腾? 不对。 有问题。 猛不丁地慕连枝又想到了今日突然出现在自己梳妆台里的那张纸条,难道是姜氏也知道了什么、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就是她知道、有所耳闻又能利用来做什么呢? “是呢,这几天晚上都有,有些远道而来的、交好的不方便走的,府里还给安排了住宿呢,今天可能辅国公府来人比较多吧。” “不知道是不是谁喝多了大晚上的想听戏。” “奴婢听说昨个晚上还有人打纸牌还是下棋也晚到大半夜……” 春苗说着也竖起耳朵又听了听,脑子飞速地转着,慕连枝越听越觉得心惶惶,至于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真是不好的预感,一时间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管了。 她已经叫了北堂翼过来,来不来有备无患才好。 “春苗,你去把冷雨跟夏秀都叫来,我有事吩咐她们。” …… 一通忙活,慕连枝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不少,回到卧室,她一口气还没缓过来,猛不丁地又被人抱了个满怀: “想我了?” 差点没给吓了个半死,抡起小拳头,慕连枝就是一通砸: “来了你怎么也不出声?” 一口气过去,慕连枝脚下都跟着一软。 “哎~” 伸手捞住她,北堂翼才惊觉她脸色白地厉害、似乎很不对劲,打横他就将她抱回了床上: “出什么事了?你不舒服吗?” 原本收到属下的传信,他还有些拿捏不准,就想跑一趟也费事才过来看看,因为他知道有圣上的人安插在隔壁,那个绿色毽子估计已经被捡走检查了。 抬手刚想试下她额头的温度,北堂翼的手突然被人捧住了。 慕连枝双手抱着他的手、蔓延到整个手臂,脸也贴了上去,明显能感觉到她的颤抖跟冰冷,北堂翼吓了一跳,也收敛了脸上戏谑的心思,往前挪了挪,另一只手将她整个抱在了怀中: “没事,我这不是来了吗?别怕,到底怎么了?” “我身边……好像有内鬼” 两人贴靠着,声音都近乎是呢喃,视线一个碰撞,慕连枝手中的字条递给他,同时又把白日的事儿跟他说了说: “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敢动,不敢去找我爹娘,也不敢给你传信,我怕我身边真有这么个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一个处置不当后果不堪设想,我只能试着不动声色地让你主动来找我……” 往他怀中拱了拱,第一次,慕连枝感觉到慌: “幸好你来了。” “没事,别怕我在呢。” 打开字条看了看,北堂翼的眉头也拧了拧,手下却也将她环抱地更紧了: “明日巳时三刻,福运酒楼,约你见面的?什么事没说,什么人也没写,这信着实有些奇怪。” 既然动用了这般隐秘的方式该是很重要的事儿,怎么会这般含糊? 这个月亮形状的图案只是半个龙灵教的徽标,说是可以是,说不是其实也可以不是,未免太不保准。 慕连枝想到的可能,北堂翼的脑子几乎也都过了一遍。 捻着纸张检查了下,他又拿着纸张嗅了嗅: “这墨好像是极珍贵的徽墨,不像是普通常见的龙涎香或者檀香,似有种特别的香味,能用得起这种墨,家境肯定不一般而且颇讲究。” “这么说不是那什么龙灵教的人?” 慕连枝疑惑的话明显是肯定的口气,那些人现在都是丧家之犬、连腕上的徽标都不敢露,又怎么会讲究到去买这种排队预定的墨? 接过纸张,慕连枝也嗅了嗅: “栀子香加果香?” 这不是她之前刚调制出的那款精油的味道吗?之前她的精油也不小心撒在过砚台上,难道这张纸是用她屋里的砚台写的? 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太过熟悉的味道,难怪之前她都没察觉到。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突然一阵窸窣的脚步声跟吵闹声传来,窗外隐隐火光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