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权臣急红眼第180章 先机拿捏圣上
这次出声地竟然是影风。 慕连枝心里惊了惊,北堂翼却是明显被打扰的不悦: “什么事?” “大人,刚刚传来消息,圣上召您入宫觐见。” 对望了一眼,慕连枝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襟,北堂翼面色却都没变一下: “知道了。” “还是为这次的事儿吗?到底谁想杀你?还是先查凶手要紧。圣意难测,你别太一意孤行再因小失大,有些事别太强求,我并非不通情理……” 她很想脱离侯府跟他光明正大,却也深知这个时代、两人的现状只怕没那么容易,指不定前面有多少拦路虎等着呢,至少侯府就是其中一个囚笼。 “没事,别慌。” 回身,安抚地抱了抱她,北堂翼抚着她的秀发,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了重重一吻: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 “枝枝,你是我的,这次我定要娶你进门,现在开始,你只要记住这一件事、养好身体等着做新娘子就行。” “这次谁也不能阻止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圣上不行,就是你那死鬼老鬼复活也不行。” 本是随口安抚她的一句话,北堂翼做梦也没想到某天自己的乌鸦嘴也会成真。 “嗯~” 看他似是胸有竹成的模样,慕连枝像是吃了半颗定心丸,没再多言,回了他一个笑。 将她扶回床畔躺好,北堂翼还给她拉好了被子才不急不缓地离开。 …… 等他抵达御书房,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 北堂翼在地上跪了好一会儿,御书案后皇帝的声音才传来: “上值也没见你这么勤快,之前就认识的吧?” 北堂府到皇宫,通常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就该到了,这次,他还是派了车碾去接的,皇帝试探的话近乎肯定的口气,显然是已经知道他去侯府了。 本来就没打算隐瞒两人的关系,北堂翼再度一个头磕到了地上: “臣惶恐。” 迟到认错的礼北堂翼是摆地足足的,细看就会发现他根本没有丝毫的慌乱,跟皇帝不是第一次交锋了,其实相处久了,彼此什么心思性情彼此都是了解的。 所以,北堂翼没回答圣上的问题,却也没否认。 皇帝冷眸一眯,心里也就有数了。 起身,走出御书案,皇帝同时抬手示意一边伺候的小公公都下去了,缓步到了北堂翼身前,皇帝垂着的手勾了勾,北堂翼谢恩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皇帝也没说话,溜达了两圈又回到了书案后: “所以,这次是你们幽会不小心被撞破还是你就是为了这个小寡妇?连朕都欺瞒利用上了?” 皇帝的口气很轻,也看不出喜怒,只是眼角的余光从未北堂翼身上离开。 北堂翼自然知道,躬身抱拳,他却还是不卑不亢: “圣上明察,臣不敢,您之前没问又事涉女子名誉,臣才没多说,臣与她之前是相识也有点私情,但与此次的事儿没有半点关系,此次的事情臣绝对没有半句虚言谎报,圣上不信的话可以再派人彻查。” “奥?” 圣上其实早已经查过很多次了,几个关键人物的证词都是在他清醒前问的,这也是圣上刚刚确定了心底的疑惑却都没有动怒的原因。 因为一切都在他预料猜测之中。 “那你此次为何对她这般爱护、甚至不惜为她请旨?要说你对她没点特别、私心朕还真不信。” 这些年他立功无数,记忆里好像从来没主动求过什么,甚至于连他远在苦寒之地的家人,他都是自己找关系托人去照顾一二,都没开口求他特赦。 当然,他暗中其实也是让人给照顾了的。 这一次,他却是开口求旨去救护那个女人,他那些要求,除了保护,皇帝大概也猜到了,就是为了方便他自己能去探望。 所以,今天手下来回禀说他去了侯府的时候,皇帝并不意外。 “圣上,这儿……” 北堂翼一个纠结的欲言又止,皇帝的脖子瞬间又竖了几分: “实话实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次,朕就恕你无罪,可你若有半句虚言——” “微臣不敢,只是有些私情的事儿,怕污了圣上的耳朵。” “朕倒是很想听听一个寡妇怎么就拿下了郡主都瞧不上的北堂大人。” 四下看了一圈,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似的,片刻后,北堂翼才半带垂头丧气地把跟慕连枝的过往跟皇帝说了下。 七分真三分假。 他传递的意思也很简单,他跟慕连枝本是一次意外的交易,后来本能原因就凑合又多交易了几次,再后来腻了就断了。 这次,青云山上意外偶遇,她舍身救自己,他觉得是天意安排,感恩这份真心再加上自己年纪大了、想念家人、孤单也想有个伴就想娶她。 “圣上,事情大概就是如此,臣不敢有半点隐瞒,以前,臣没用心,只当她是个可有可无、偶尔缓解情绪释放压力的玩物,而今臣却觉得最是难得有情人。” “虽然她是个寡妇,终归是跟臣有过些许交集的,新人哪有旧人好?” “臣知道臣之前不该趁人之危、做法也很无耻,是臣私心作祟、混账了,臣愿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任何代价,只求圣上给臣一个机会,让臣能用余生好好补偿她。” 衣摆一撩,北堂翼再度跪了下去。 这次,他身板笔直,就是一副等着削官任罚、只求美人的模样。 “你是说你们在一起,她能缓解你的不适?你怎么个不适法?” 不自觉地直身,皇帝快速转起了手上的玉扳指。 “这个,臣也说不很清楚,就是突然有感跟猜测,似是从跟她分开后,这一年才经常焦躁难受,旧疾还莫名发作了两次,以前臣受再重的毒伤也没有过这种情况。” “开始,臣以为是男女之事的原因,还、还强忍着去七彩楼、百鸣坊也找过几个女人,后来就知道不是。” “求圣上成全。” “原来如此,难怪……” 难怪慕连枝能舍命相救,难怪他会如此。 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猛不丁地皇帝就想起慕连枝宴会晕倒的那一幕,想起侯府老夫人也曾以她的血为药引的事儿。 难道她真体质特殊、还有助于安抚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