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三年不走心,分手权臣急红眼第128章 回门幸不幸福
姜氏跟老夫人笑意一僵,都想起了之前慕连枝曾阻拦过的事儿,眸底都闪过一丝不喜。 而辅国公府哪轮到平勇侯府提携? 凌菲儿当众点出,无外乎是炫耀摆谱、给她这个长辈上眼药呢。 慕连枝又怎么会不懂? 停下整理宽大袖摆的动作,抬眸,她干笑了下: “是缘不散,大小姐好福气。” 谁还没新婚燕尔过? 凌文湛当年追她的时候也只差没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哄自己了,这才几天她急什么? “哼~” 以为慕连枝这是后悔、要巴结自己,别过头,凌菲儿还一副老大不乐意的模样。 此时,凌羽瑶、桑夕跟花硕蕾也陆续进来了,众人又是一阵热络寒暄,屋里的气氛也跟着又热闹了起来。 看着几人说说笑笑的,老夫人跟姜氏都能凑个对,慕连枝心里还真是空落了下。 在这个家,当真就她是一个人,孤掌难鸣,难怪没人把她当回事,跟掉进了狼窝有何区别? 不怪原主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唯一以为可以依靠的凌文湛不止噶了、其实还是个大骗子,她要真是原主,最后不被活活气死估计也得气出个癌症,生不如死。 幸亏这个时代还有丫鬟陪着。 而她还有北堂翼。 想着,慕连枝心情又好了,端起茶杯刚轻抿了口,抬眸就见李嬷嬷领了一众丫鬟端了几个托盘的吃食进来: “老夫人,八宝莲子汤跟蜜饯好了,都是辅国公府送来的。” 放下手里的佛珠,老夫人就道: “好了,都先别聊了,过来每人先喝一碗、吃块蜜饯,也都沾沾新娘子的喜气,八方来福、福禄圆满。” “过了今天才算真正的婚成,福底福底、深厚福泽尽在底,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沾的。” “快过来吧!” “自己选,选自己中意的,但不可多贪。” 老夫人话音一落,凌菲儿先起头端了一个红色的小碗离开。 随后,花硕蕾、凌羽瑶跟桑夕也一并凑了过去: “我来,我喜欢六。” “我要东边的。” “啊,我喜欢东边的,那不是还有一个吗?” 慕连枝起身,就看几人在两个托盘上挑碗,桌上竟然连碗都是两个托盘凑了八只,姜氏跟她近乎是同时抵达桌边,桌上还剩了四个,慕连枝随意拿的,姜氏给老夫人拿了一个,而后自己又拿了一个,最后一碗,老夫人让李嬷嬷舀着浓汤,喂给了桑夕的孩子。 这天的福德院,难得的其乐融融。 小口地喝完最普通的八宝粥,慕连枝也没说什么,李嬷嬷按照八宝粥分蜜饯,她也没异议,张口就吞了。 窸窸窣窣地说话声很快又响了起来。 不一会儿,慕连枝就感觉脑袋有点沉了,控制不住地,她就打了个呵欠。 就在这时,又一名小丫鬟进来通禀说戏台子搭好了,“小百生”戏班也到门口了,还有一些官员府邸的夫人小姐来访,多数应该是跟姜氏或者凌菲儿交好的。 随即,一行人便张罗着准备出去。 起身,慕连枝又是几个呵欠,身子也控制不住地摇晃了下,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 “弟妹,怎么看你很困的样子,是没休息好吗?” 是姜氏。 沉重的眼皮眨巴了下,慕连枝揉了揉眼睛: “是有点,可能。” 甩了甩头,她觉得自己的视线都开始恍惚了,隐约便听老夫人道: “困了你就自便吧,都是自家人无碍。” “谢母亲,儿媳失礼了,那儿媳就先……回去了。” 回个话的功夫,慕连枝就觉得自己都要控制不住呵欠了,说完,便示意春苗过来扶住自己,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 “李嬷嬷,你送下二夫人。” 慕连枝被春苗跟李嬷嬷一路扶回了毓秀院,她最后的意识便是春苗跟嬷嬷帮她放下床幔跟隐约的阖门声。 …… 男客区,齐瑞跟几个朋友正天南海北的聊着,手里突然就被塞了个小纸条,下意识地攥紧,他眼角的余光就扫到了身后擦肩而过的桑束跟凌尉迟。 很快,找了个借口他就离开了。 每人的角落摊开,循着字条上描绘的指示图,他就一路往毓秀院走去。 几乎一路畅通无阻,路上别说丫鬟小厮,几乎连个鬼影都没瞧见,一路小跑,齐瑞搓着手,脚下只差跑出烟来了。 这桑束办事还挺靠谱。 正想着,拐出小路,前方,偌大的“毓秀院”的牌匾已经进入了视野。 边角的那个院子就是了?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抹妩媚似水的身影,齐瑞激动地眼珠子都在冒光,提着衣摆,低头他又是一个加速。 眼见着门口近在咫尺,突然“砰”地一声,抬眸,他就见大门另一边、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两个抱着东西的小丫鬟。 条件反射地,他就往一边的花丛里躲去。 “哎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些一会儿都要招待贵客的,快捡,被人瞧见该骂我们了。” “怎么会?今天可是大小姐回门宴,大办特办地不就是想把之前中秋宴的事儿盖过去?估计都在前面忙着呢,谁有空来这儿犄角旮旯管我们?” “说的也是,你说中秋宴怎么就……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哎,你就没觉得那事儿挺怪?大爷平时都不进姨娘的房间,这些时日也从没去过,怎么就偏巧那天去了还被人当场给捉了奸?” “这还用说吗?有点脑子大概都知道,宴会权贵云集,止不定里面就有什么肮脏交易,许是哪里出了差错才变成那样的吧!你说那天要是哪个高官、贵公子的跟姨娘那啥……被人当场给捉了,多大的官能顶住悠悠众口?” “是啊,何止身败名裂?不管是德行有失还是管教无方都够喝一壶的,止不定真能给拉下马。” 那天,凌尉迟不就是带自己去沾他儿子的喜气的吗? 再想起自己的父亲就是工部尚书,自己天天被嫌不争气,父亲经常训他都说怕齐家败在他手里,齐瑞后背就一阵发凉。 那天他们不会其实是要算计他的吧?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前方“毓秀院”的匾额,他心下又是一个激灵: 那今天呢? 桑束睡他的外室,最后却主动提议用二夫人来摆平,不会又是另一场阴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