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换身体后,竹马他稳定发疯第124章 好梦
白落烟应付完宾客,一步一踉跄装的像模像样。 房内的人都已经退下,苏子钰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去。许是蔷姐讲的东西太过震撼,苏子钰到现在都还没缓过神来,白落烟进来的时候他连扇子都忘了举起来。 原本还装醉的白落烟瞬间变回了清醒的模样,她看着苏子钰闪躲着不敢直视她的眼神还有点新奇。 金镶玉的酒壶过于亮眼,白落烟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往苏子钰面前递,后者却被吓了一跳似的往后倒。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白落烟哭笑不得,“你今天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没、没什么……”苏子钰有些恍惚的接过酒杯,白落烟搭上他的手往前靠了靠,骤然放大的脸又把苏子钰吓了一跳。 合卺酒白落烟特意选了果酒,就怕苏子钰一不小心喝上头。 “你今天是不是偷学什么了?”白落烟等着他咽完才开口问他,没想到还是把人呛了个正着。 “我没……” “那你肯定不知道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吧?”白落烟哦了一声继续发问。 “……别呀,我还没学会呢……”苏子钰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声音轻的差点听不清。 “不是说没学吗?” “那还是学了点的。”苏子钰立马改口。 白落烟轻轻啊了一声,“一知半解才是最好的。” “可原本我才是男子啊……应该我在上位的。”苏子钰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和人打着商量。 “无妨,你若是想,你依旧可以在上。”白落烟感慨似的摇摇头,“就怕你自己承受不住。” 懵懂无知的人最是好骗,红烛已经燃了一半,随着窗口吹进来的风摇曳。 白落烟伸手取下压了苏子钰一整天的凤冠,乌黑的发零散的披落下来,添了几分凌乱美。 苏子钰把帕子沾湿正想擦掉鲜红的口脂,却被白落烟制止。把帕子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唇。 柔软的,湿润的,带着酒香的。 懵懂的猎物无知的予取予求,白落烟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目光好似饿狼,“我们穿着婚服先来一次好不好?” “什么?”苏子钰的口脂早就被吻开,把分明的唇线晕染的失了边界。 被推着往后倒,背上却被硬物所硌到。苏子钰不满的哼唧了一声,“被子底下是什么东西?” 白落烟抽空分了个眼神出去,而后起身伸手捻起一颗生莲子塞进苏子钰嘴里。 “生不生?” 苏子钰直皱眉,“生的。”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于是白落烟露出了个大尾巴狼似的笑,没等苏子钰问出口就又亲了上去。 华丽的婚服还完整的套在身上,亵裤却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苏子钰绷直了白皙的脚背,近乎是慌乱的看向白落烟。 眼睛雾蒙蒙的,像极了在林中失了方向的小鹿。 白落烟随手放下了红纱帐,视线顿时昏暗了不少。 “我……我需要做什么吗?”苏子钰揪住了白落烟的衣袖,“你的眼神让我有点害怕……” “因为你现在……”白落烟伸手轻抚他的脸,声音轻到几乎只有气音,“是砧板上的肉啊……” 白落烟顺手抽下了自己的腰带,腰封缚腕系在了床头。 “等等……白落烟……”苏子钰突然有些害怕,“我们的角色是不是反了?!” “怎么会呢?” …… 婚服依旧完整的穿在身上,只是宽大的裙摆悉数堆在了腰间。 “会疼吗?” “……会有一点,只有一点,不骗你。” 仿佛被摁在砧板上的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既痛苦又欢愉。 好在猎人是个极有耐心的猎人。 ……(删) 火红的婚服堆叠垫在了腿下,白皙的小腿隐隐打着颤。 “骗子……”苏子钰呜咽出声。 ……(删) …… 舒适的让人忍不住喟叹一声。 苏子钰指尖无助的抓挠着白落烟。 …… “姓白的!”苏子钰咬牙切齿,狠话还没放完,眼里含着的泪唰的就流下来了。 “大家闺秀……的、教养都让你喂了狗了!” 白落烟一声轻叹,“谁说我是大家闺秀?你自己看走眼还要骂我……” 婚服挡住了苏子钰看白落烟的视线,全程好像只有他这么狼狈。 猎人依旧衣冠楚楚,风度翩翩。 猎物不断挣扎,负隅顽抗。 白落烟说到做到,第一次后婚服都还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 “你不是要在上吗?” 吃饱喝足过一次的白落烟乐意逗人玩。 苏子钰挺着泛软泛酸的腰,亵衣已经被汗水打湿紧贴着身体,整张脸蛋犹如沁了水的蜜桃,白中透粉,轻轻一按便慢慢的渗红。 “你……你简直……恶劣成性!不知羞耻!” “我还妙语连珠、恬不知耻……”白落烟照单全收,“还需要我提供些词给你骂吗?” 苏子钰目瞪口呆,没想到居然有人会这样骂自己,“厚颜无耻!臭不要脸!” “嗯……还有吗?没有的话我们继续干点有意思的事。”白落烟礼貌的颔首。 黏腻的触感极其不舒服,苏子钰有些别扭的动了动身子。 “这次,你来。” 白落烟低低的出声,眼里说不出的玩味。 “让我猜猜你能坚持多久……” …… 天刚破晓,兰芝才收到传热水的命令。果澜早就兴奋的红了脸,恨不得立马飞进去看看自己小姐被吃的还剩多少斤两。 “记得换个大的浴桶。”果澜悄悄嘱咐着下人,眼里闪着诡异的光。 “你又想干什么坏事呢?”兰芝拉了她一把,“求求你体谅体谅我们小姐吧。” “你不想抱小小姐吗?”果澜一句话堵了回去。 “浴桶里多撒点花瓣。”兰芝扭头追着人嘱咐。 苏子钰早就沉沉的睡了过去,造价昂贵的婚服被扔在了地上,早已经不成样子。 眼尾绯红,带着哭过的痕迹。嘴角还破了个小口,伤口洇着红。 可惜了兰芝两人准备的浴桶和花瓣,白落烟难得的良心发现,抱着人老老实实的清洗,再没有其他动作。 “好梦,宝贝。”白落烟轻柔的把人放在床上,伸手点了点苏子钰的鼻尖,语气是满足,眼里是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