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换身体后,竹马他稳定发疯第25章 炸了
看着脸色明显阴沉下来的壮汉,白落烟搂着苏子钰往后退了一步。 “你说你惹他干嘛?这下好了,戳到人家的痛处把人家戳火了。”白落烟故作不满的掐了把苏子钰的腰。 粗布蹭到犯痒的肌肤,苏子钰眼睛一亮,“你再多捏几下。” “呵,不也是个不知检点的,装什么装?”大汉沉着嗓音,也是这时候才发现了苏子钰那褪色的指甲,伸手就想拉扯苏子钰,“小姑娘就更好了,大爷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的怎么样?” 白落烟带着人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这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这么放肆。 苏子钰痒的难受,白皙的脖颈处已经冒出了红点。强忍着想挠的欲望,抓着白落烟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声音还有点委屈,“我难受——” 白落烟侧目看向他,刚想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苏子沅含笑的声音,“七弟在这做什么呢?” 果不其然,一回头就看到了一袭白衣的苏子沅和万年不离黑衣的顾隽。 眼睫一垂,白落烟已经笑着开了口,“这不新开了赌坊想去看看嘛,而且听说他们东家神秘的很,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办这么大一家赌坊,想来他们东家也不是一般人物,我实在是好奇的很。” “那怎么不进去呢?是没钱吗?那怎么不跟哥哥说呢?”苏子沅摇着纸扇,笑的如沐春风。 “狗眼看人低呗,要不哥你进去玩玩?看看他们东家到底是圆是扁还是方。”白落烟笑的意味深长,摆明了就是要奴役苏子沅的模样。 这就算站队了?苏子沅笑的更加灿烂,“七弟若真的好奇,可以随我一块进去啊。” “不了,我先送烟儿回去。”白落烟摇摇头。 那大汉看着苏子沅:锦衣绸缎、气度不凡,再没眼力见也知道是不好惹的人物。眼神在苏子钰身上流连了一圈,退了回去。 “你要真有什么正事的话我就自己先回去。”苏子钰凑到白落烟耳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挠着手臂。 视线落到苏子钰裸露的肌肤上,白落烟的眉头拧的死紧,“别废话了,我们赶紧回去。” 白落烟把人带回了自己的王府,人还没进门声音已经传进去了,“王浩!去请个大夫来。” 王浩行完礼刚站起身就看见自家王爷拉着个姑娘飘了过去,还没来得及愣住就又被吼了句,“愣着干嘛?快去啊!” “你你你你别急啊。”苏子钰都被白落烟吼的一愣。 那还不是看你太难受了?白落烟皮笑肉不笑,“我能不急吗?我肌肤多娇嫩啊,还要遭这老罪。” “你讲点道理哦,这衣服是你找出来的。” “好了,你先把衣服脱下来。”白落烟把翻找出来的衣服丢给他,自觉的背过了身。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白落烟忍不住猜测苏子钰换个衣服会不会把自己换的面红耳热。 “行了,你转过身来吧。” 给苏子钰拿的是一身白色的亵衣亵裤,套在身上明显松垮,露出的脖子上红点密布,看着就可怕。 苏子钰想挠又不敢挠,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不敢用一点力。好在王浩的速度也够快,一会的功夫就把大夫带来了,找的还是个女大夫。 把完了脉,留下了一盒膏药,女大夫一句废话也不多说,收起药箱就走人了。 王浩看着自家王爷,很贴心的没有多问一句“是否要找个侍女来为三小姐上药?”自觉的滚出去了,还顺带着关上了门。 “脱了吧。”白落烟挽着衣袖,走到一旁净手。 苏子钰扯着衣带的手一顿,“你怎么说话跟那个嫖客一样?” 脱的仅剩一件肚兜,苏子钰趴在了榻上,“来吧,官人。” 白皙的背散布着红点,白落烟不自觉的就拧起了眉。 沾着青色药膏往背上抹,清凉的触感让苏子钰下意识绷紧了背,淡淡的薄荷味弥漫开来,痒意渐渐被冰凉压下,苏子钰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惬意的眯了眯眼。 “往下点。” 白落烟神情认真,一点一点的涂抹着,“痒了就涂药,不要挠。” 指尖滑向了侧腰,一下子滑溜到了腹部,苏子钰猛的侧身弓起了腰,一下子就气恼了,“你干什么?” “涂药啊。” “我……前面不痒。” 应该是肚兜把衣服隔开了。白落烟看着慢慢的又红了脸的人。 “你别老是一副我占你便宜的模样。”虽然我确实是这样想的。白落烟无奈的叹了口气,沾了点药膏又往他脖子上抹去。 “不是……”苏子钰敛了神色,不知该如何表达。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习惯真的是个好可怕的东西,我现在居然能在姑娘堆里找到归属感了。” 白落烟笑了笑没说话,其实习惯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精神胜利法。当我们碌碌无为的时候、当我们奔走在路上的时候,所有的磨砺与苦难似乎都可以化为一句“习惯就好。”习惯也算是一种别样的麻木。 “别想那么多,我们到时候找个机会回怀安寺看看,指不定就能找到换回来的法子呢。你也让我再好好感受一下,这当男子的滋味到底有什么不同,让这么多人争抢着当。” “那你感觉到什么不同了吗?” “废话,我上茅房可没让人帮我把着。” “!白落烟!!!你有没有羞耻心啊啊啊啊!” “你羞什么?”白落烟就喜欢看他手足无措的模样,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苏子钰的头,声音含着笑,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尺寸还是很可观的,郎君确实凶得很。” 苏子钰的脸红的不像话,连带着一双杏眸都湿漉漉的,咬牙切齿也就挤出了句,“我求求您闭嘴吧。” 白落烟看着他羞的恨不得钻进地洞的样子,展着眉笑。 苏子钰凶巴巴的穿好了衣服,看着白落烟洗了手,随手给她递了帕子。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真、”白落烟看着他飘忽的眼神,眼睛里盛满了笑,蓝色的大湖泊眯眯笑成了小河流,“当然是真的,我可是特意量过的。” “你、你你你不知羞啊不知羞。”苏子钰一下子跳下了床,弯腰穿上鞋,“我还是回去上我的礼仪课吧,你太可怕了白落烟。太可怕太可怕。” “你就穿成这样回去吗?”白落烟双手抱臂,对他给出的评价不置可否。 “你要是真这样出去的话,明儿就得收拾收拾东西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