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一声跪,全京崽崽膝盖碎第2章 太妃托孤
“你……” “蠢女人,你等着,小爷一定会给你打出去!” 宁翰墨跑了……设计不成,反被嘲。 “拜堂……”颂喜官刚要高喊一句。 姜云初看了他一眼,不同于刚刚对宁翰墨的嘲讽,反而有一些不耐烦,“素心,给喜钱。” “散了吧,没热闹看了。” 随后她才又看向了颂喜官,“后面的就省了吧。” 新郎不在,拜堂?和公鸡吗?想想就脑仁疼。 “我的院子是哪里?”她随便地拽了一个王府的丫鬟。 丫鬟被吓了一跳,心现在都是哆嗦的,王妃的气场也太大了,就连少爷在王妃手里都没讨到好。 “王妃,奴婢叫紫苏,本就是您院子里的一等丫头,奴婢这就带您过去。” “有劳了。”姜云初点了点头,把那大红盖头随意地拿在手里,一根手指转了起来……颇有一种东北文化即视感。 紫苏觉得腿有点软,赶紧回答道,“这是奴婢的本分。” 身后抬嫁妆的人,都换成了摄政王府的人,一箱箱的嫁妆堆满了一院子。 别说,真别说。 这摄政王府安置的院子,比大将军府要好太多了,看看这摆设,看看这东西。 “大小姐!”子午忽然一声惊呼,随即快速跑了过来。 只是…… 大小姐的手更快,直接捏住了蛇的七寸,看着手里那条有些发黑的蛇,姜云初和蛇愣是对视了一会儿。 “没意思。” “让小厨房炖了吧,今天晚上吃蛇羹。” 姜云初直接把蛇递给了子午,子午抓住了蛇的七寸,当看到它的牙已经被拔了,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子午和素心对视一眼,她们觉得,大小姐好像变了。 以前早就吓得哭天喊地了,今天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些糟心事儿都当没有发生过。 奇怪,太奇怪了! 不过这顿蛇羹到底是没吃上,原因是太妃有请。 “云初,这半天在王府,可还习惯?哪里不习惯就告诉母妃,母妃给你安置。”太妃温和地说道。 太妃的头发已经有些白了,脸上带着一些沟壑,但她的眼睛很亮,从见面开始,她的脸上就带着温和的笑。 还不等姜云初回话。 “奶奶!”宁翰墨从外面跑了进来,整个人好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小脸小手都是黑的。 “看看这个皮猴子,像什么样子,翠微赶紧带他出去洗洗,换一件衣服。”太妃无奈地笑着,可是那眯着的眼睛,显然对宁翰墨宠爱有加。 这个时候,太妃看向了姜云初,以前打听的消息,倒是和见到的不同,哪里是柔柔弱弱、哭哭唧唧的闺阁小姐啊,这一双眼睛里的自信,以及周身的气度,就不是一般人家能养出来的姑娘。 看来传言并不可信啊! 不过这样才好,才能镇住自家的小霸王。 “回太妃,云初都习惯。”姜云初虽然说着,可是坐下的屁股,愣是没有站起来。 太妃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在心里又给姜云初添了一条,是个真性情的姑娘。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你这个蠢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宁翰墨一副仇视的样子,就差呲两颗小虎牙了。 姜云初想了想,“这是我家,我在哪里不行?” 小霸王瞪大了眼睛,突然就大哭了起来,“奶奶,这个蠢女人欺负我,你帮我把她打出去,我不要她!” “奶奶,你就依了墨儿吧!” “以后墨儿一定好好和夫子学习,再也不捣蛋了。” 姜云初低了头,只是那微微勾着的唇角,暴露了她此刻的情绪。 太妃看向了宁翰墨,自己的孙子,很少哭成这样,她这心啊,软成了一滩水。 但…… “墨儿,那是你母妃。”太妃严肃地说道。 孙子再这样下去,偌大的摄政王府,就真的毁在他的手上了。 “我没有母妃,我不要母妃。”宁翰墨好像被点燃了什么,突然怒吼一声,他的眼里,凝聚了泪水,不同于刚刚的干嚎。 姜云初笑了笑,抬起头看向了宁翰墨,“我也不想有这么蠢笨的儿子。” 两个人,就好像杠上了,谁也不让半分。 “云初,墨儿还小,以后他托付给你了。”太妃终于说出了目的。 姜云初还没有说话,宁翰墨就不干了,“奶奶,你是想看到我被欺负死吗?” “我不要她,我要奶奶。” 小家伙卖萌很有一套,整个人都依偎在太妃的身边,脸上带着浓浓的眷恋。 “奶奶身体愈发不好了,墨儿,好好听你母妃的话,以后这偌大的王府,你能指望的人,只有你母妃!”太妃轻轻地拍了拍宁翰墨的后背,安抚着敏感的孩子。 “云初,墨儿只是被我惯坏了,心性单纯,以后不管是摄政王府的管家权,还是这两个孩子,我都托付给你了。”太妃虽然不舍,可心里也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自己舍不得管教,总要有人来管教。 “太妃……”姜云初拒绝的话还没说完。 太妃淡淡地笑了,“云初,请你体谅一个长辈的无奈,既想孩子立起来,又下不去手。” “我明天就会去太庙,陪陪先帝爷,这几年为了两个孩子长大,我已经好久没有去看看先帝爷了。” “府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两个孩子,你打也好,骂也罢,都由你。” 太妃说这些话的时候,心是疼的,可是她带着笑。 今日姜云初的所有表现,所说过的话,都一字不差的传到了太妃的耳朵里,这才最终让她下定了这个决心。 自己在,云初管不了,也不能管。 自己走了,云初才能镇住自家小魔王。 云初是什么秉性,她不说一眼能够看出来,就是从进门到现在的所有作为,就可以看出大概。 “奶奶,你不要墨儿和妹妹了吗?”宁翰墨真的哭了,整个人都是发懵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姜云初看了看太妃,又看了看宁翰墨,“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以。”太妃不光嘴上说,还写了信笺,甚至还有她的贴身玉牌,都一并交给了姜云初。 见玉牌如见本人。 这面玉牌是先皇临终前,最后一道圣旨所赐,有着特殊的意义。 “好,我应下了。”姜云初不应能怎么办?系统不断地在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