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真正的谢芝(1/1)

作者:埋头写写

杀夫证道后我重生了无数次第316章 真正的谢芝

顾燕不敢挣扎,呼吸微滞的同时,连攥着的手指也被他强行握住,双手紧扣。 他吻的急促又凶狠,一开始就直接深入,没有给她半分适应的机会。 她心跳的飞快,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几欲窒息的难受。 男人丝毫不怜惜她,力度大的恨不得把人揉碎了嵌进骨子里再不分离。 如果说他先前还因为她的眼泪而有几分心软的话,到了现在,心软全部消失,只剩与她亲近的渴望。 他是疼惜她,可绝不容许她仗着自己的情谊来抗拒他。她因为不想与他亲近而哭,一次两次有用,可多了,他只会更加暴戾。 幻象中未醒来的他,温柔善良,助人为乐。在凡俗界历劫的他,两袖清风,道德高尚。人鱼界的他,娇柔好性,痴心守候。 但这些都不是真正的他。 真正的谢芝,是天地间最强大的神明,淡漠无情,高高在上,冷眼看世人,这才是他。 就算生了情,骨子里的东西也不会变。 能灭天道的神明,就注定了他不会是一个好相与的存在。 他可以纵容她耍小性子,陪她笑,陪她闹。但她的抵抗,不喜、害怕,是他的雷点。 踩了雷点,他宁愿同归于尽都不要再看到她对自己露出这种情绪。 这个幻象破灭之后,她若是迟迟不爱他,那么下场只有一个,跟他一起死,寂灭于世间。 在他炽热的亲吻下,顾燕脑袋发昏,直到再次被压在地面上时,她才恍然惊醒。 噩梦般的回忆与现实开始交叠,她胃部传来阵阵翻涌,巨大的惊骇袭上心头,她开始激烈的挣扎,双手双脚不住打他,踢他。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桎梏她身子的大手用了些力,捏的她生疼,可不知是不是对这种事惧怕到了极点,她死命的扭头,不愿让他亲。 他望着她扭动的脑袋,面色虽然淡漠,可那双寒星般的眼眸里却酝酿起一阵足以掀翻一切存在的风暴,他摁住她的头,低沉的声音中压抑着怒气,“你长本事了是不是?” 即便看不见,只光听语气她就能想象出,他绝对是生气了,这时候聪明一点便该赶快认错,去迎合,去讨好。 可她厌恶极了那种事情,只要一想到过程中的那些感受,她便想吐。 见人一直不做声,只顾着发抖挣扎,谢芝脸色逐渐阴沉。 周围开始刮起了风,架子床边帷幔肆意地飘扬,室内温度也骤然下降,凛冽寒意爬上她的肌肤,她缩了缩脖子,抖地愈加厉害。 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大手捞起瘦弱的她,不顾她的呜咽与反抗,将人放到了寒凉的桌案上,案上物什被他猛地挥落。 顾燕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感受到他的大手还没落下来,她抬起腿就要跑,他牢牢按住她的双腿,将人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意识到要做什么之后,她心中的骇然几乎具象化,明明周围很冷,可她偏偏流出了汗水,一滴一滴顺着她的额角落到桌面,聚成一团水渍。 身后传来脱衣的声响,速度不快,不急不缓,似乎是有意为之。 她想爬起来,但双腿被按住,根本动弹不了,只能在无边恐惧中听着衣衫褪下的摩擦声。 谢芝确实是故意的,脱了好一会儿,他才解下紫色的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他要让她知道抗拒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让她好好记住现在的感受。 他俯身压上去,慢条斯理的掀开她后肩上的衣衫,然后把唇覆了上去,在她的后背上蜻蜓点水般的亲着。 顾燕手指抓着桌角,一边抖一边紧紧的攥着,泪水与冷汗不停的从她额头与下颌处滴落。 他的吻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如果忽略他一直抵着她的双腿,以及握着她肩颈的大手外。 他不知何时贴到她耳朵上,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低哑又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灌入她的耳里,“你是我的。” 他气息抚过的地方,瞬间泛起了战栗,她双手指节用力到发白,指甲紧紧抠着木质桌沿。 在他的吻落到腰肢上时,她突然摸到了一柄匕首,在桌角下的暗扣里。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反应过来,这里是静华堂,她的院落。她自幼就有在屋里各个角落存放匕首的习惯。 顾燕抿着唇角,黑鸦羽毛般的长睫微微煽动。 谢芝大手用力,将人再度翻了过来,他解开她胸前的衣衫,面容漠然,修长的五指上面青筋鼓起。 她没有像刚才哆嗦的那么厉害,也不再挣扎,一副绝望任由人摆弄的模样。 他抬睫看她,眸色浓黑如墨,有跳动的火光在里面浮现。 “这么讨厌我。”他怒极反笑,俯身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她秀眉紧蹙,却生生忍着不愿出声。 直到唇齿中都是血液的滋味,谢芝才移开,染血的唇擦过她的面颊,嗓音里带着几分阴狠,“你给我记住,你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是我的。” 听到他的话,她放在桌沿边的手指又紧了几分。 见人面上一直没有反应,他的理智渐渐被眸中的火光灼烧殆尽,向来淡然清冷的面容第一次染上了愠色,屋内的风刮地更大,许多没什么重量的摆件在大风中东倒西歪的碎成一地。 一地的瓷器噼里啪啦声,以及呼啸的风声,在这一刻无比清晰的传进顾燕耳中,她头皮瞬间发麻,对他的惧怕几乎要冲出她的嗓子眼,发出尖叫来。 谢芝捏住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钳地她吃痛,有一种骨头都要被捏碎的感觉,她终于还是遏制不住的惊呼出声,“痛……” “还会痛吗?”他语气平淡,仿佛不怎么生气,可额头上的青筋已经宣告了主人此刻的心情,“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嗯?”熟悉的尾音上扬。 她精神高度紧绷,眼角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流下,他仿佛没看到,手指再度抬起,迫使她不得不靠近自己。 “你很喜欢当哑巴是么?”他指腹擦过她的唇,眼眸幽深,“那我成全你。” 最后一个字刚落下,他便吻住她的唇,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他越是这样,她越是害怕,抽噎声从唇齿间含糊不清的传出。 不过,这似乎是一个死循环,她的害怕,抗拒,他的暴戾,粗鲁,谁的反应强一点,对方就会更加难受,从而加深害怕或是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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