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在爆裂物处理班当职场新人(6)(1/2)

作者:姬子牙

我靠马甲成为红黑端水大师第14章 我在爆裂物处理班当职场新人(6)

“啊?”

[相泽夏美],也就是枡山瞳情绪半真半假,她确实感到烦闷,可要说有什么心理打击也不至于。

对于初出茅庐的新人警官角色,她选择了最为合理的外在表现。

包括解释推理时对于动机的不解。

但是,松田阵平你在说什么啊松田阵平?

“谢谢?”

她犹豫着说道,浑身的丧气都少了几分。

萩真是交际小能手,你看果然有用。

这样想着的松田队长,很大方道:“不客气。”

之后,他们两个你看我,我看你,安静了好几秒。

收工的其他同事在这时候回来了。

小林警官隔着十几米就举起手朝二人打招呼:“相泽!队长!”

“欸,你这家伙,居然把队长放到后面是怎么回事!”松田身手灵便地从车厢跳下来。

“啊,队长别介意拉!相泽今天表现得很不错,不是吗?”

“就是啊,省得重案组那堆人老说我们机动队有勇无谋!”

其他的队员也吵吵嚷嚷地拥过来上车。他们都目睹了后辈今天的出彩表现,也多少注意到了她最后的失态,同松田一样,几人有意营造出一种比以往更热闹的气氛,

这份心情,作为[相泽夏美]的枡山瞳接收到了。

“推理真的好难。”

“宿主,您表现还可以。”

“不,你不知道,我现在十分佩服那些侦探。”

枡山瞳的草稿一:

“在各种各样的刑事案件里,手法通常反映了凶手的特征。比如,有人喜欢选择毒杀。据数据统计,女性犯罪者的毒杀比例要远远超过男性,这有先天体力限制的原因,也有后天文化落下的刻印。再比如,有人倾向于制造鲜血淋漓的现场,这代表他具有极其残忍的本性和极高的意志,能够直视残杀同类的血腥,又或者夹杂了刻骨的仇恨。”

“死者被包裹得非常严实,除了伪装现场的目的以外,同样反应了凶手的愧疚心理。因为羞愧,所以覆盖了她的脸,不愿直视受害者的眼睛。这很奇怪,往往使用利器杀人的凶手,完全可以预见自己将要造成的极其血腥的场面,她的恨意,本该支持她打造出更加可怖的现场,而不是被包裹、被隐晦隐藏的一切。这是一种明显的心理上的违和。再看炸弹的设置,一切又统一了起来。血淋淋杀人的凶手,她的p

b是设置没有时间显示的炸弹,伴随滴答滴答的声音,让受害人听着代表倒计时的声响,无从得知死亡来临的期限……这背后支撑的,才是一致的心理,即同一个程度的恨意。”

打咩!

不行,太像fbi侧写那一套了。

枡山瞳的草稿二:

“我们爆裂物处理班的松田队长,是一位非常优秀的主排爆手。当时,他扫了一眼炸弹之后,给出了[专业]的评价。他的意思不是标准或者优秀,而是指手法偏向正统。也就是说,爆裂物制作的技术,是主流社会中可以光明正大出现的、允许合法应用的那种,即所谓‘专业人员’的领域。当然,这样断定太主观了,后来他在拆除过程中提供的信息陆续佐证了这点。”

“你知道吗?哪怕同样是正规流派,矿场和建筑爆破的风格都不一样哦。野路子的差别就更大了。在我们看来,就像五星级大厨眼里的法餐和日餐,区别明显。”

“你的父亲是建筑师,近日你家旗下酒店也有新的选址在施工,你是由此获得的原料吧,现场爆破品的改装。”

打咩!

槽点太多了。

柯南里现在都不介绍犯人八个蛋材料的来源了,这样推断简直画风突变!

真就人杰地灵米花町吗?

还有,她早就想说了!这孩子天赋不止点在美术上吧!

枡山瞳的草稿三: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真的有人看不出来真相吧!我都把答案喂你们嘴边了啊!

划掉。

那个高中老师乱入一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枡山瞳的草稿四……

——所以,您真实的推理逻辑究竟是什么呢?

——这个嘛……

“塞西利娅,你知道侦探和我们的区别吗?”

“他们都有无聊的正义感?”

由格兰瑟姆出发的火车正在提速,它将以每小时100公里的速度向伦敦驰骋。

文雅的绅士右手将高礼帽持在胸前,左手拉着一个八九岁的女童。她穿着天蓝色的丝绒裙,脑袋上扣着小小的钟形帽,黑发规规矩矩地拢在双耳后,显得十分乖巧。

“不是。”

素日举动优雅的威廉莫里亚蒂,被这回答逗得笑出了声。

提着行李箱的胞弟路易斯紧随其后,年轻男人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威廉哥哥,我觉得西西说得很对。”想到上次遇见的呆毛侦探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侦探,不就是非常无聊的物种吗?”

“路易斯。”

“我知道了。”

包厢里,一大一小相对而坐。路易斯贴心细致地把来时准备的甜点一个个摆放在桌面上,旁边是冒着热气的大吉岭红茶,配以精致的银质餐勺。

“正义人士很容易相信人这一点,我并不讨厌。”威廉嘴角微微上扬。

“言归正传,塞西利娅,你喜欢证明题,还是计算题?”

“老师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因为案件就像谜题,不是吗?”

窗外的风景急速地前进。

“……侦探习惯做计算题,他们由已有的数据得出结果。【桌上的痕迹】推出[死者曾经挣扎],【杯中的药物】指向[死者的昏迷情况],【受害人的人际关系】告诉他们[谁来过现场],

【地面留下的鞋印】圈定了[嫌疑人范围]……一个个细小的证据,最终帮助他们锁定凶手。”

“我呢,更喜欢[证明题]。代入犯罪者的心理,模拟过去那一刻的场景……【为什么我要用刀】——[我有足够的力气][我不害怕鲜血][我可能仇视着我的对象],【为什么瞄准喉部而非肺腑】——[因为我目的明确][个性偏执而残酷],【为什么我的行为会导致现场一片狼藉】——[因为有突发情况出现][我急于逃脱]……得出【我是怎样一个人】的答案之后,再去证明手法的运用。”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差别?”

“因为侦探需要定罪。”女童声音清脆。

“没错,他们需要缜密的证据,足以在法庭上完成有力的指证。这样的出发点引导着他们正向破解谜题。不过,也许有朝一日会流行证明题也说不定。好了,现在我给出了两种解答方式,塞西,你能再想一种吗?友情提示,和不同人的差别有关哦。”

小女孩捏着一块杏仁糖,想了想。

“观察表情、体征,断定对方是否说谎,诱导、施压,确定谁是凶手。”

“专注于[人]本身啊,可以算[判断题]呢。前提是必须对表情和情绪非常敏感,擅长表演的弗雷德和邦德会倾向选择这种途径吧。很好,还有吗?”

“……”

“莫兰呢?”俊美的男人试着启发学生。

“啊?那家伙啊。”提到平时居然会和小孩子吵吵嚷嚷的前上校,女童露出一个同龄人常见的表情,她撅了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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