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虹英雄演义传第38章 哪有明白
“公主,您醒了。” 阿依努儿守在一旁,看着刚刚从醉酒中悠悠转醒的克温赛提,满是关切地说道。她的声音轻柔,仿佛怕惊扰了还未完全清醒的公主。 克温赛提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脑袋还有些昏沉。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微微皱起眉头。此时,外面的天空只是蒙蒙亮,淡淡的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丝静谧的氛围。克温赛提看着这微微亮的天色,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惆怅,只觉得肚子一阵不舒服。 阿依努儿眼尖地察觉到公主的不适,立刻手脚麻利地给克温赛提端来一碗泡馍。那碗泡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热气腾腾。克温赛提接过泡馍,慢慢地吃了起来。随着泡馍下肚,一股温暖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她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仿佛之前的不适都一扫而空。 “昨天孤喝了多少酒?” 克温赛提放下碗,微微蹙着眉,疑惑地问道。她只记得昨天似乎喝了不少酒,但具体的量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阿依努儿听到公主的问话,立刻回道:“喝多少酒不是事,昨天公主打了太子夫人一巴掌啊。” “什么,太子夫人是谁?” 克温赛提满脸茫然,她因醉酒之故,记忆一片混沌,完全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何事。阿依努儿见状,急忙回话道:“公主,太子夫人是那哈玉儿。就是昨天那个主动留下来帮府里收拾装饰的人。” 克温赛提闻言,神色一凛,立刻做好了应对之策。“走,走去找国母,叫上脱脱云布,孤去太子府请罪。” 她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之色。 阿依努儿不敢怠慢,立刻依照公主的吩咐去办。国母听闻此事,亦是满心忧虑,急忙赶到太子府。“太子昨夜出门,一直未归。夫人刚刚走,往西边去了。” 国母的话语中带着焦急与担忧。 脱脱云布接到公主的传信,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出门。刚一出门,竟意外地碰上了那哈玉儿。脱脱云布心中一惊,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玉儿姐姐,我刚要去找你。” 脱脱云布满脸惊讶地凝视着那哈玉儿,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哈玉儿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绰约,却难掩脸上的一抹忧伤。 那哈玉儿微微启唇,轻声说道:“妾身想要向大元帅借一匹马,回草原上去。”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 脱脱云布听完,心中猛地一震,急忙说道:“你回了草原,就是和太子和离,那是不是就代表我有机会?”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声音微微颤抖着。 那哈玉儿轻叹一声,缓缓说道:“我会找个人少的地方,继续缝我的披风,不再掺和这里了。”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疲惫与无奈,仿佛对这尘世的纷争已经厌倦。 脱脱云布带着那哈玉儿来到了马厩。马厩中弥漫着干草的清香和马匹的气息,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脱脱云布的目光紧紧地落在那哈玉儿的脸上,看着她脸上那略显红肿的巴掌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终于,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感,缓缓伸出手,轻轻地摸了上去,声音温柔至极:“还疼吗?” 那哈玉儿感觉到了自己脸上那只大手传来的温度,微微点了点头:“是有点,不过还望大元帅借我一匹良马。”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声音中透着一丝哀愁。 脱脱云布当时就受不了了,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死死地抱住那哈玉儿,声音颤抖地说道:“玉儿姐姐,你受苦了。” 那哈玉儿想要挣脱脱脱云布的怀抱,可脱脱云布毕竟是当今。 两人的动作缓缓停止后,那哈玉儿静静地凝视着脱脱云布,目光从他那曾经稚嫩的小屁孩模样,流转到朝气蓬勃的少年郎面庞,再到如今威风凛凛的大元帅之姿。她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愫,有回忆,有感慨,更有那压抑许久如今再也无法按捺的深沉爱意。 那哈玉儿的双手微微颤抖着,缓缓解开脱脱云布的上衣。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开启一件珍贵的宝物。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温柔,同时也忍着内心的疼痛,那是对世俗约束的挣扎之痛,是自己和脱脱云布爱而不得之痛。她努力地踮起脚尖,只为更靠近脱脱云布一些,仿佛要将自己融入到这个瞬间。 脱脱云布看着那哈玉儿的举动,心中满是感动与爱怜。他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轻轻解开那哈玉儿的衣带。他的动作同样轻柔而谨慎,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那哈玉儿,眼中的深情似要溢出来。 此时,马儿仿佛也感受到了他们之间那浓烈的情感,十分灵性地挪动着身躯,将脱脱云布和那哈玉儿藏在自己的身后。马厩中,阳光透过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柔和的光束,笼罩着他们。脱脱云布和那哈玉儿在马儿的掩护下,沉浸在这独属于他们的世界里。在这一刻,两人的爱在此刻也算圆满。他们忘却了外界的一切纷扰,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耳边回荡,仿佛时间都为他们而静止。 片刻温存过后,那哈玉儿与脱脱云布依然静静相视,仿佛时间在他们的目光交汇中凝固。他们的眼神中满是眷恋与深情,刚刚那热烈而真挚的情感仿佛还在空气中弥漫。 此时,马厩院子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马厩里的马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接着,它使劲地把衣物往两人身上顶去,仿佛在提醒他们即将面临的情况。就在刚刚拿上衣物,两人开始手忙脚乱地穿戴之时,克温赛提猛的推开马厩院子的门。那沉重的木门发出一声巨响,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克温赛提的视线落在那哈玉儿与脱脱云布身上,正好看见两人温存过后那略显慌乱的样子。迅速退出院子,动作干脆利落。在退出院子的同时,她伸手轻轻关上了门,给两人留出穿上衣服的时间。 克温赛提微微定了定神,然后说道:“告诉国母,孤找到太子夫人了,一会儿过去。” 脱脱云布和那哈玉儿神色紧张地跟随着克温赛提来到国母面前。国母端坐在院里,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责备。她一看到那哈玉儿和脱脱云布,立刻严肃地说道:“克温赛提,给太子夫人跪下。” 克温赛提听到国母的命令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恭顺地跪到那哈玉儿面前。她的脸上满是愧疚与懊悔,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国母与那哈玉儿。 国母神色严肃,再度开口说道:“克温赛提,你是我的亲女,本应以身作则,为众人之典范。然而,昨日,宴会结束之时,你竟掌掴太子夫人,此等行为实在不可饶恕。着即鞭打十五,以示惩戒。” 国母的声音威严而坚定,不容置疑。 接着,国母将目光转向脱脱云布,眼神中带着一丝冷峻。“脱脱云布,你来打。” 国母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脱脱云布的心头。脱脱云布心中一紧,他万万没想到国母会让他来执行对公主的惩罚。 脱脱云布猛地扬起手中长鞭,却是轻轻打出一鞭,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克温赛提的身躯只是轻轻一颤。国母目光如炬,仅仅一眼,便洞若观火,一下子就看出来脱脱云布这是在假打。国母秀眉紧蹙,当即厉声说道:“脱脱云布,你竟敢虚行惩戒!如今,你必须鞭打克温赛提二十下,且要鞭鞭见骨,不得有丝毫留情。” 脱脱云布听到国母的这道命令,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也深知违抗不得。他微微叹了口气,紧了紧手中的长鞭,而后咬咬牙,奋力挥出一鞭。那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这一鞭下去,那力道仿佛能穿透一切,当真实实在在地打到了骨头。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克温赛提痛苦地抽搐着,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原本完好的皮肉在这一鞭的重击之下瞬间绽开,肋骨竟也暴露了出来,那惨白的骨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脱脱云布看到克温赛提这般惨状,心中满是不忍与震惊,他微微张了张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国母,还…… 还” 国母的脸色依旧如万年不化的寒冰般冰冷,丝毫没有因为眼前的惨状而有半分动容。她微微扬起下巴,那姿态高贵而不可侵犯,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胆寒的坚定与威严。她冷冷地说道:“继续。我之命令,岂容置疑。脱脱云布,你只需执行,不得有半句多言。记住,要一直打到太子夫人解气为止。” 那哈玉儿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克温赛提,心中猛地一颤,急切地冲到国母面前,双膝一软,直直地跪在地上,眼中噙着泪水,苦苦哀求道:“国母,不要在打了。臣妾真的没有生气,求国母开恩,不要再打了。” 国母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依旧严肃,她缓缓说道:“太子夫人发话了,那你就再打一鞭,以示惩戒吧。记住,不许假打,我就在这看着。” 脱脱云布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手中的鞭子。他的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无奈,这一鞭下去,不知又会给克温赛提带来怎样的痛苦。但国母的命令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的心头,他不得不挥鞭而下。 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落在克温赛提的身上。克温赛提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新的伤口再次绽开,鲜血汩汩流出。 国母微微侧目,又对那哈玉儿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朱红公主竟敢欺辱于你,我今日便替你好好教训了她一番。好了,你也受了些惊吓,先回太子府好好歇息吧。” 说完,国母又转头看向脱脱云布,神色严肃地吩咐道:“脱脱云布,你将朱红公主送回公主府。” 那哈玉儿闻言,恭敬地向国母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缓缓离开大元帅府。她脚步略显沉重,心情复杂地往太子府走去。回到太子府时,太子也刚刚到家。 太子看到那哈玉儿,眼中满是关切,连忙问道:“玉儿,你这时候回来,你早上去哪里了?” 那哈玉儿微微低头,轻声跟太子说道:“殿下,臣妾去看了看医官。昨天在公主府,也不知吃了什么东西,脸上有些发胀,很是不适,便去寻医官瞧瞧。” 太子一听,眉头紧锁,心疼地说道:“玉儿,你怎不早说,可有大碍?以后若有不适,定要第一时间告知我。” 那哈玉儿轻轻摇头,说道:“殿下莫要担心,医官说并无大碍,只是些许过敏之症,服几副药便好。” 太子这才稍稍放心,又问道:“昨日去公主府可还发生了何事?你脸色这般不好,定不只是因为身体不适。” 那哈玉儿犹豫片刻,不知该不该将今日在公主府受朱红公主欺辱以及国母为自己出头之事告知太子。她深知太子与朱红公主关系复杂,若说了,恐生事端。 那哈玉儿微微垂下眼眸,随后又缓缓抬起,眼中装出稍微有些羡慕的目光,那目光中还夹杂着丝丝嫉妒的神情。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微微扬起下巴,带着几分娇嗔地说道:“殿下,昨天臣妾看见朱红公主穿的孔雀羽衣,当真很好看。那羽衣色彩斑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臣妾也想要一件。” 太子微微一怔,他看着那哈玉儿那满是期待的眼神和少有的娇俏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从未见过那哈玉儿如此主动地要求什么,一直以来,她都是温柔娴静、毫无奢求,今日这突如其来的愿望,让太子既意外又高兴。 太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他伸手轻轻握住那哈玉儿的手,说道:“玉儿,你难得有想要的东西,这孔雀羽衣,孤定送你一件。” 那哈玉儿听了太子的话,脸颊微微泛红。 太子接着说道:“你总是这般懂事,从不给孤添麻烦。如今只是一件羽衣,孤岂会不满足你。” 太子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那孔雀明王服只能去找克温赛提要,孔雀明王服是世间无二的珍宝,共需十五种丝线,九种需要一百八十年才可得半件明王服所需,最珍贵的一种要获得制作明王服所需的三百年以上,凡人所织堪比仙品。 克温赛提被送回公主府后,公主府中的医官们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克温赛提。阿依努儿见状,满脸震惊与愤怒,立马问道:“这是谁啊,竟敢把公主打成这样?简直胆大包天!” 脱脱云布站在一旁,神色复杂,缓缓说道:“是国母下令,鞭打公主,且要鞭鞭见骨。国母之命,不可违抗。” 热依扎看着脱脱云布的神情,微微皱起眉头,严肃地说道:“公主现在需要治疗,大元帅先出去吧。这里有我们照顾公主即可。” 随后,热依扎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脱脱云布的眼睛,语气中满是质问:“你今天和那哈玉儿在马厩究竟干了些什么?” 脱脱云布心中一紧,他自然不能说出今日与那哈玉儿在马厩中的片刻温存。他努力保持着镇定,对热依扎说道:“太子夫人欲借马,在下只是带着太子夫人去马厩看看要哪一匹罢了。” 然而,热依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可是亲眼目睹了两人在马厩中温存的全过程。那时的他们是如此忘我,沉浸在彼此的温情之中,以至于热依扎把那哈玉儿的兜肚拿走了,他们都没有发现。 热依扎缓缓地拿出那哈玉儿的兜肚,举在手中,神色严肃地说道:“这是什么?你还敢说你们在马厩只是在选马吗?” 热依扎刚刚把那兜肚举在手里的时候,国母恰好匆匆赶到。国母满脸焦灼,口中不停哭喊着:“提儿,提儿啊。” 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担忧与心疼。 医官们急忙把国母拦在门外,恭敬地说道:“国母,一会儿就可以了,先等等。此刻公主正在接受治疗,不宜打扰。” 国母无奈,只得在堂外来回踱步,她心急如焚,每一步都透露出她的焦急万分。此时,国母的目光忽然瞥见热依扎和脱脱云布愣在那里,与此同时,她也看到了热依扎手里举着的兜肚。 国母微微皱起眉头,走上前去,一把拿过兜肚,迅速给热依扎塞到战甲里,轻声斥责道:“大姑娘怎么能把这个拿出来呢? 可不是能随意示人的。诶,这个材质……” 国母摸出兜肚的材质不是女官可用的,紧接着,缓缓展开兜肚,当她看到那上面精美的凤求凰图案时,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她微微眯起眼睛说道:“这是太子夫人的兜肚吧。” 脱脱云布心中一紧,连忙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国母,这是太子夫人在臣的马厩里选马遗落的,被女官捡到了。” 国母听后,脸色一沉,立刻说道:“选马能把这个遗落?” 热依扎见此情形,当即说道:“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在大元帅府马厩看到你跟太子夫人,你们…… 你们就是私通,在马厩里翻云覆雨。” 克温赛提在医官们的精心救治下,终于止住了血,伤口也被仔细地包扎好。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只穿着裙摆就出来了,上半身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缓缓走出门,脸色苍白,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对,孤看见了,你们两个一丝不挂的,是在马厩里选马?不过,妈,这事不可声张,莫要查办,孤护着脱脱云布。你们可以继续私会,孤让帕拉曼去你元帅府做偏将,她会保证你和那哈玉儿私会时不被太子发现,让太子永远蒙在鼓里。” 国母叹了口气,说道:“提儿,你要知道,这样的事情终究是个隐患。” 克温赛提沉默片刻,说道:“妈,孤知道。脱脱云布,你记住,你的命是孤保下来的,以后若有二心,我绝不轻饶。”又对着堂里说道:“把孤衣服里的布娃娃拿给孤。” 脱脱云布再次跪下,郑重地说道:“公主大恩,脱脱云布没齿难忘。我定会谨言慎行,绝不辜负公主的一片苦心。”克温赛提拜拜手让脱脱云布回去。 克温赛提被扶到榻上,跟国母说:“妈,你演的太好了,那哈玉儿都被你给演懵了。” 国母微微皱起眉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提儿,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你的大计,不得不如此。” 克温赛提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与坚毅。“只是这脱脱云布,如今竟与那哈玉儿纠缠不清,实在是个麻烦。不过他还是忠心于我的,不是问题。” 国母沉思片刻,说道:“先看看帕拉曼能否稳住局面。若脱脱云布继续执迷不悟,我们也需早做打算。提儿,你且安心养伤,此事我会妥善处理。” 克温赛提说道:“不用,让那对苦命鸳鸯先快活去吧。毕竟是太子夺人所爱在前,孤节制全国兵马,代国主理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久后,帕拉曼来到了元帅府担任偏将。她神色冷峻,心中暗自决定一定要完成公主交给她的任务。她时刻留意着太子的一举一动,确保他与那哈玉儿的私会不被太子发现。 直到有一天,那哈玉儿因婚后五年无子而满心焦虑。她听闻求子温泉颇具神奇功效,便决定前往一试,看看是否能有所收获。那哈玉儿在求子温泉中整整待了三天,满心虔诚地期盼着能得偿所愿。而就在那哈玉儿前往求子温泉之时,脱脱云布竟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牵挂,暗地前往。那哈玉儿在温泉里待了三天,脱脱云布也在温泉里待了三天。 时光悄然流逝,那哈玉儿自求子温泉回来后,还不到半个月,就惊喜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消息如同春风一般,迅速在宫廷之中传开。国母听闻此事后,亲自前往看望那哈玉儿。国母看着那哈玉儿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中满是复杂之色。 她沉默良久,而后缓缓开口问道:“这孩子是脱脱云布的,还是太子的?” 国母的声音虽轻,却如重锤一般砸在那哈玉儿的心上,让她瞬间面色苍白,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的神色告诉了国母,这孩子是谁的不好说,但肯定和脱脱云布又私通之事。 那哈玉儿沉默良久,最终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开口道:“国母,这孩子…… 这孩子,臣妾不知道。” 国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她怒视着那哈玉儿,声音冰冷地说道:“你可知你犯下了何等大罪?此事若传出去,必将引起轩然大波,太子府乃至整个国家都将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那哈玉儿瘫坐在地,泪流满面。“国母,我知道错了。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如今我后悔莫及。求国母救救我,救救这个孩子。” 国母来回踱步,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此事绝不能让太子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那哈玉儿,从现在起,你必须守口如瓶,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这个孩子的真实身世。这孩子就是太子的。” 这孩子无论是谁的,都是太子的,都是虹提国太孙。